正文 第十章

信念的奇跡

羅爾斯是紐約曆史上第一位黑人州長。從貧民窟的棄兒到州長,羅爾斯衷心感謝的是他小學時的校長--皮爾·保羅先生。

1961年,皮爾·保羅擔任諾必塔小學校長。一進校門,保羅就發現這兒的孩子生活得無所事事。他們曠課、鬥毆,甚至砸爛教室的黑板。有一天,當衣著襤褸、滿臉黑灰的羅爾斯在逃了幾節課後從窗戶鑽進教室時,他發現校長正站在他的麵前。他拍拍手,滿不在乎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不料校長對他說:“停一下,孩子。”然後校長仔細地端詳了羅爾斯一會兒,非常認真地對他說:“我一看你修長的小拇指就知道,將來你是紐約州的--州長。”說完轉身離去。哄笑聲中,羅爾斯大吃一驚,因為長這麼大,隻有他奶奶讓他振奮過一次,說他可以成為五噸重的小船的船長。這一次,校長竟說他可以成為州長。但小羅爾斯記下了這句話,並且相信了它。從那天起,他的衣服不再沾滿泥土,說話時也不再夾雜汙言穢語,走路腰杆也挺直了。他成了班長,不久又成為校學生會主席。然後他考上了大學。五十一歲那年,他真的成為了紐約州州長。

在就職演說中,羅爾斯說:“信念值多少錢?信念是不值錢的。它有時甚至是一個善意的欺騙,然而你一旦堅持下去,它就會迅速升值。”

信念這種東西任何人都可以免費獲得,所有成功的人,最初都是從一個小小的信念開始的,信念是所有奇跡的萌發點。

這聽起來像個神話,但卻包含了成功的真諦:所有的成功者,都是自我品質提升的結果,而其動力,來源於他內心深處的某種信念。而信念,其實就是他對自身潛能的認可,是對自身價值的重新定位。

永不放棄

地震來臨時,有三個牧羊人正在羊圈的窯洞裏守衛著羊群。在地動山搖的那一刻,他們在發出驚叫之後,離門口最近的那個人最先向外麵逃竄,然後是第二個人,第三個人。但是,當第二個人被倒塌的土壓倒時,第三個人也沒能跑出去,而是連同厚厚的土同時壓在前麵那個人的身上。

最後那個人是幸運的,靠稀薄的、僅有的一點空氣,他得到了短暫的生命。但是,那點空氣顯然不夠他維持,他在死亡的邊緣掙紮。這時,有一種堅強的信念在支撐他,那就是他以為第一個人一定成功地逃走了,並且,他很快會喊來救援人員。

他奮力地掙紮,奮力地用手刨著土,盡可能爭取生還的機會。就這樣,一直過了十幾個鍾頭,在他已經奄奄一息之際,他聽到了救援的腳步聲,這時他已經沒有喊叫的力氣了。

他終於被人們救了出來。在他被挖出來的那一刻,他徹底失去了知覺。但他最終還是存活下來了。

醫生說,在那樣的空氣中,能存活半個小時就已經是奇跡了。

人們問起他時,他說,他真的以為第一個人已經逃生了,他相信逃生的那個人一定會來救他。而實際上,第一個和第二個人都沒有跑出來就死了。

如果不是那個信念,這位活下來的牧羊人一定不會堅持那麼久;如果他放棄了希望,他可能早就被死亡吞噬了。很多時候,信念是支撐我們生命的力量。

其實我們活著,每時每刻,不都是靠著一種信念或者類似信念的東西嗎?拚命地工作,忘我地付出,默默地奉獻,都因為一種或多種信念的支撐。

心底的種子

很久以前,為了開辟新的街道,倫敦拆除了許多陳舊的樓房。然而新路卻久久沒有開工,舊樓房的地基在那裏,任憑日曬雨淋。

有一天,一群自然科學家來到了這裏。他們發現,在這一塊地基上,竟長出了一片野花、野草。奇怪的是,在這片野花、野草中有一些花草是在英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它們通常隻生長在地中海沿岸國家。

這些被拆除的樓房,大多都是在羅馬人沿著泰晤士河進攻英國時建造的,大概花草的種籽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帶到了這裏。它們被壓在沉重的石頭磚瓦之下,一年又一年,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存的機會。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一旦它們見到了陽光,就立即恢複了勃勃生機,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鮮花。

有一年,一支英國探險隊進入撒哈拉沙漠的某個地區,在茫茫的沙海裏跋涉。陽光下,漫天飛舞的風沙像炒紅的鐵砂一般,撲打著探險隊員的麵孔。口渴似炙,心急如焚--大家的水都沒了。這時,探險隊長拿出一隻水壺,說:“這裏還有一壺水,但穿越沙漠前,誰也不能喝。”

一壺水,成了穿越沙漠的信念之源,成了求生的寄托目標。水壺在隊員們手中傳遞,那沉甸甸的感覺使隊員們瀕臨絕望的臉上,又露出堅定的神色。終於,探險隊頑強地走出了沙漠,掙脫了死神之手。大家喜極而泣,用顫抖的手擰開那壺支撐他們的精神之水--緩緩流出來的,卻是滿滿的一壺沙子!

炎炎烈日下,茫茫沙漠裏,真正救了他們的,又哪裏是那一壺沙子呢?他們執著的信念,已經如同一粒種子,在他們心底生根發芽,最終領著他們走出了“絕境”。

事實上,人生從來沒有真正的絕境。無論遭受多少艱辛,無論經曆多少苦難,隻要心中還懷著一粒信念的種子,那麼總有一天,他就能走出困境,讓生命重新開花結果。

人生就是這樣,隻要種子還在,希望就在。

影響我們的不是環境,也不是遭遇

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嗜酒如命且毒癮很深。一次他在酒吧裏因看一個酒保不順眼而犯下了殺人罪,被判終身監禁。他有兩個兒子,年齡相差一歲,其中一個同樣毒癮甚重,靠偷竊和勒索為生,後來也因殺人而坐監。另外一個兒子卻既不喝酒也未吸毒,不僅有美滿的婚姻,養了三個可愛的孩子,還擔任一家大企業的分公司經理。

在一次私下訪問中,問起造成他們現狀的原因,二人的答案竟然相同:“有這樣的老子,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有兩位年屆七十的老太太,一位認為到了這個年紀可算是人生的盡頭,於是便開始料理後事;另一位卻認為一個人能做什麼事不在於年齡的大小,而在於怎麼個想法。於是,她在七十歲高齡之際開始學習登山。隨後的二十五年裏一直冒險攀登高山,其中幾座山還是世界上有名的。就在最近,她以九十五歲高齡登上了日本的富士山,打破了攀登此山的年齡最高紀錄。她就是著名的胡達·克魯斯老太太。

這兩個故事告訴我們:影響我們人生的決不是環境,也不是遭遇,而是我們擁有什麼樣的信念。信念是一支火把,它能最大限度地燃燒一個人的潛能,指引他飛向夢想的天空。

可口可樂背後的故事

可口可樂公司的創始人叫艾薩,出生在美國佐治亞州的一個小鎮。他的童年正逢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當時有一個軍醫住在他家,軍醫有很多裝著五顏六色的液體和粉末的瓶子,這讓艾薩很羨慕。軍醫臨走前送給了他一個空瓶子。

從此,艾薩迷上了收集各式各樣的空瓶子。艾薩說:“我一定要找到一種‘神奇’的東西,裝滿它們……”

真的,艾薩開始尋找了。一次,他從馬車上掉了下來,頭被撞壞了,患上了可怕的頭痛病。就這樣,艾薩還是沒有停止尋找。後來,他認識了鄉村醫生彭伯頓並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艾薩頭痛病發作,好朋友彭伯頓趕緊拿出一點粉末和液體攪和在一起,攪拌了很久很久,遞給了艾薩。奇跡出現了--幾分鍾後,艾薩的頭不痛了!艾薩好喜歡那液體的味道呀!接著,艾薩居然做出了一個肯定要挨揍的決定--拿出了家裏全部的積蓄給彭伯頓。而這位鄉村醫生也遞給了艾薩一個寫有配方的紙條……

艾薩高興極了,他終於可以裝滿他的瓶子了。他給那個神奇的液體起名叫“可樂可樂”。他長大後開辦了公司,就是今天的可口可樂公司。艾薩童年的一個簡單的裝滿瓶子的信念,讓他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單單“可口可樂”這四個字就值689.5億美元!

如果說人生是那參天的大樹,信念就是那挺立的樹幹。樹幹一倒,大樹則傾;信念一失,人生則危。

把自己推向絕境

1989年,一位年輕人從中山大學畢業,應聘到萬寶冰箱廠。工廠付給他當時令人眼紅的四百元月薪。

但三個月後,他卻放棄了這份來之不易的高薪工作,離開工廠去讀中科院的研究生。

大家都以為獲得碩士文憑之後,他會找一個比萬寶冰箱廠更高薪酬的工作,誰知三年後他到聯想公司,得到的月工資是三百元,後來公司才給他漲到四百元。

朋友問他:“你讀了三年書,現在和在萬寶冰箱廠有什麼差別?”他笑而不答。

一年後,他拿著中山大學本科、中科院碩士和聯想工作一年的學習工作簡曆,應聘於新加坡的一家多媒體公司。從三十個麵試者中脫穎而出,他拿到相當於一萬元人民幣的薪酬,開始了為期六年的異國打工生活。

在新加坡的日子,他先後在三家軟件公司任職,後來還進了有名的飛利浦亞太地區總部。他不斷地跳槽,別人根本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因為喜歡錢而跳槽,還是為了跳槽而跳槽。

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在公司任職的時候,隻要是他承接的業務,即使是幾千新幣的軟件,用戶一旦在使用中出現問題,他便會放下手中的工作火速趕到。

而對於其他軟件工程師來說,這種價值的軟件根本不配享受這樣的技術服務。

在新加坡,他認識了一位同行,兩人一拍即合,出資在當地開辦了公司。他又一次炒了自己的魷魚。

那次創業九死一生,許多人為他不值,有好工作,有好前程,為什麼總要把自己從浪峰推向穀底。

但是,他成功了。他就是朗科公司創始人鄧國順。

對於鄧國順的成功,幾乎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他一次次把自己推向“絕境”,每次都從絕境中脫穎而出。但是如果把他的經曆串聯起來,你就會發現,他一開始的目標就十分明確,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成了他成功的基石。

在朗科的每個會客室裏,都無一例外地掛著一個鏡框,裏麵寫的是同樣的二十一個字:成為移動存儲和無線數據通信領域的全球領先者。

有人認為成功依賴於某種天才,某種魔力。但是,從鄧國順身上,我們看到成功的因素其實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一個人能飛多高,並非由人的其他因素決定,而是受他自己的信念所製約。

畫上去的葉子

歐·亨利有一篇小說叫《最後一片葉子》。文中說年輕的女畫家瓊西因患肺炎危在旦夕?熏用醫生的話說:“她的病隻有十分之一的恢複希望?熏而這十分之一就是她要活下去的信念。”這是深秋時分,葉子一片片地落,她心中默默想到:當最後一片葉子脫落的時候?熏我的生命就該終結了。幾天過去了,別的葉子都掉光了,惟有一片綠葉依舊掛在樹枝上,瓊西因此受到了鼓舞,產生了對生活的信念。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她竟然奇跡般地康複了。事後,她才知道:那一片在風雨中都不掉落的葉子是她的畫家朋友畫上去的!

一句不經意的話,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種不經意的眼神,往往會給對方無窮的信念,而使他從低穀中走向陽光。

回答

11月的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和女兒芬尼在家中等丈夫安德遜回來。晚上有一個交響音樂會,芬尼期待已久了。

電話響了。“應該是爸爸吧,”芬尼揣測說,一邊拿起話筒。她突然轉向我,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她把電話遞給我。“是教會醫院打來的。”她說,“他們想和你談談爸爸的事。”

安德遜出了車禍。芬尼和我跳進車裏,飛快地趕往醫院。

近來,我和安德遜似乎總在爭吵,把我們少有在一起的時間花在了爭論那些我們不在一起的時間上。但最後我們總是親吻對方,和好如初。差不多二十年了,這個簡單的舉動仍然是我們彼此相愛的一個強有力的暗示。“噢,上帝啊,求求你了,”我祈禱說,“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吧。”我的車在醫院門口停下。

醫生走過來告訴我們:“你的丈夫傷得很重,現在正在手術中。你需要盡快把他的家人通知到這兒來。”

淩晨一點,一百多個家庭成員和朋友聚集到了候診室。終於,醫生出來了。他把我帶到一邊,說:“夫人,你的丈夫傷得很重。從肋骨到脊骨都碎裂了。他的胃、肝和腎都嚴重損傷。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但他仍昏迷不醒。我非常抱歉,我想他可能熬不過今天晚上。”

那一刻,傳達到我腦中的信息隻有一個,那就是安德遜還活著。而那就意味著他可能被治愈。“我相信他!”我說。

醫生歎了口氣:“恐怕你需要的不僅僅是信念了。”

我整個一生都在依仗我的信念,我相信上帝會幫我渡過一切難關,我就是從這個信念裏汲取力量的。現在我的丈夫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而且他的醫生告訴了我就是上帝也救不了他的命。如果真的是太晚了,會怎麼樣呢?如果真的是上帝都無能為力了,會怎麼樣呢?“上帝啊,求求你,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請給予我幫助安德遜的力量吧。”

他們讓我去見了安德遜。已經很難辨認出哪裏是管子、儀器,哪裏是他了。一根管子插進了他的喉嚨,所以我不能吻他,就是觸摸他,我也得戴上保護手套。正當我伸出手,想去撫摩他的眉毛時,護士製止了我。“小心。他的骨頭破裂了。”她說。我收回手,哽咽著說:“對不起。”然後逃回了候診室。

我無法入睡,吃了鎮靜劑也沒有用。

護士允許我每小時探望五分鍾。最初,那也是我能忍受的最長的時間了。在白天,芬尼或者教堂裏的朋友會和我一起進入急救室。晚上時,就隻有我和安德遜。我在丈夫身邊坐的時間越多,護士要我離開他時就越困難。

第三天晚上,我脫掉了手套,希望安德遜會對我的撫摩產生反應。我輕撫他的臉頰、他的前額、他那從下巴滋出來的蓬亂的發須。“挺住,親愛的。再過二十多天就是我們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了。”我甚至把它記入我的祈禱書中。

第五天,我守著安德遜時,我對護士說:“醫生認為他熬不過第一個夜晚。或許,他不久就會醒過來。”

護士伸出手,放在我的肩上。“夫人,我想,讓你理解你丈夫仍處於非常危險的狀態是很重要的。”她說,“他在做透析,他的脾被切除了,而且他的其他器官也在相繼失去功能。我很抱歉,他離蘇醒恐怕還遠著呢。”

我又一次去找皮諾醫生了。

“求求你,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我請求他。

他慢慢地搖了搖頭。“夫人,你要做最壞的準備。”

我感覺雙膝發軟。過去的五天,我完全是憑著最熱切的祈禱才沒有垮掉。可情況沒有好轉,反而更糟了。安德遜仍在堅持。我又該如何做呢?上帝啊,我不知道如何祈禱才能有效。請再給我一些信心吧。護士們不再要求我每過五分鍾後就離開。我盡最大的努力在各種插管與繃帶之間,仔細地為安德遜清洗和修麵。“你瘦了。難道你不想醒過來,吃一點你喜愛的肉辣醬嗎?”我問。一天,我握起他的手,把它壓在我的嘴唇上。“你已經錯過了我的生日。你不想再錯過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對不對?”我感覺和他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就好像他的身體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就好像我們共呼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