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類軍隊在戰場上失敗，燈塔會趕盡殺絕，將我們滅絕。過程可能持續會持續上百年，但是人類不會再有反轉的機會。趁著我們還有軍隊和工業，必須拚死一戰。”
————俄羅斯聯邦總統：安德烈瓦斯科夫
“再次截獲敵人通訊，來源於290公裏外，指揮機，指揮機要求他們放棄對我們的攻擊。”女聲說道。
“能不能播放通訊？”張尋寧問道，他隻知道這台戰甲電子戰能力了得，但是不清楚有多厲害。
“可以。即將節選播放扼要內容。”女聲說道，似乎她還替張尋寧做了主，截取了比較重要的部分。
“堡壘，這裏是野狐，發現敵方奇怪飛行器……”
“所有編隊注意，不要攻擊那架奇怪的戰機……不要攻擊它，那是我方單位……”
“堡壘，我沒聽太明白，那顯然是敵方戰機。”
“放棄攻擊。前往東海，攔截那裏敵人編隊。”
她選的部分通訊，精幹扼要，是一架飛機與指揮機的通話，但是可以說明趙青在地麵已經進行了有效溝通，要不然，指揮機不會那麼快搞清楚狀況。
他突然想，既然如此神奇，是不是可以再進一步？
“能否與對方指揮機建立聯係？”
“我將模擬對方通訊特征，進入對方語音通訊頻道，”女聲說道，“失敗了，對方拒絕連接。”隻隔了一秒鍾，女聲就宣布了連接失敗。看起來，人類武器的所謂自動化，缺乏足夠的應變能力。這意味著，暫時隻能通過地麵的趙青，與指揮部進行溝通。
“能不能定位威廉姆斯副艦長？”張尋寧突然又冒出一個腦洞。
“蕾切爾威廉姆斯海軍中校？”係統顯然知道威廉姆斯這一號人。
“沒錯，就是她。”
“威廉姆斯曾經是項目首席試飛員，我保存了她的數據……”
“她還駕駛過這架飛行器？”
“沒錯。我已經開始對附近所有含語音通訊進行掃描，一旦聲紋匹配，將會進行通訊。”
張尋寧發現，自己似乎無需研究複雜的操作菜單，直接使用語音，就可以與這部戰甲的係統互動。它的人性化設計，確實很驚人。
“還有個問題，有沒有更強大的武器？”
他提出問題時，前麵的鐵明州也豎起耳朵聽著。
“武器目錄，隻有23毫米機關炮，可以選擇曳光燃燒彈、穿甲燃燒彈……”
“有什麼辦法可以摧毀大型目標？”
反應迅速的女聲停了一會兒，這個問題，似乎給她出了一個難題。
“目前沒有。需要返回並項目基地，並加裝武器。”
“果然不行。哎……”
“匹配到蕾切爾威廉姆斯通訊，使用背負電台，通過保密通話協議。我可以接入”
“太好了，趕快接入。”
時間過去了十幾秒，張尋寧覺得，可能不會有結果了。
“……你這個爛屁眼的侏儒，你以為靠無線電測向，就能找到我？我倒是有興趣測試一下你的智商……”座艙裏傳來威廉姆斯罵人的聲音，張尋寧從未想過，能從謾罵中，體驗到親切感。
“婊子，我發現你咳的血，你快不行了，嗬嗬。乖，出來投降吧。別做無意義的抵抗了”另一邊溫斯頓說道。
“你能找到我，我就投降，不過你得親自來，我希望你的屁股沒有真的長在盔甲裏。”
“別胡鬧了，你的算盤我清楚，想通過無聊的潑婦謾罵，吸引我的注意力，好讓人類偷襲得手。嗬嗬，星辰號太偉大了，她已經自行啟動了8成的防禦。現在我完全可以騰出手對付你……那時候，可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我會把你大卸八塊。溫斯頓大叔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