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因為缺少資料停了工,你也知道CTA一天不運轉會虧多少的錢!現在資料沒找回來還不知道要停多久,江總,你就是這樣對待CTA的是嗎?”
另一名股東也適時開口。
“就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對CTA多有感情,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要搞垮CTA。”
“……”
“我看你不弄好這件事,你就別走了!”
一時之間,嘈雜極了,每個人都在說話,說得江景耳朵都疼了。
恰巧越盛年打來電話,她手指劃過屏幕,心裏又是惆悵又是高興。
高興的是,他終於有電話打來了,但惆悵的是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打來。
她做了個手勢,暫停了跟眾人的對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見江景不主動開口說話,越盛年沙啞的嗓音才傳來。
“你吃飯了嗎?”
“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他以為江景還在為那天的事介意,殊不知這會兒她才叫深陷泥沼。
“先不要說這件事,我這邊出了點問題。”
她也想跟越盛年談,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越盛年顯然也聽到對麵有些嘈雜的聲音了,輕蹙眉頭,他冷聲問,“什麼問題,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雖然她不知道越盛年要說什麼,但江景還是毫無保留地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說道最後,她突然覺得有點不簡單。
為什麼明明說好了今天是最後一天要離職,文件就這麼剛好地不見了,而且……這幾個股東情緒都高漲得異常,最後還要求她留下來呢?還有……
想到這裏,她突然抬起頭掃了眼眾人。
見眾人或多或少地躲開她的目光,她心裏有了底。
也是幸虧越盛年打了這個電話過來,要不然她還真是因為愧疚而留在公司裏。
“什麼資料,你需要幫助嗎?我可以派幾個人到你那邊去,幫你把資料重新弄回來,不用半天。”
越盛年不知道江景之前跟簡股東的談話內容,單純以為這就是個意外。
不是意外,壓根就是異常策劃。
跟之前策劃偷稅漏稅是一樣的道理。
她嘴角閃過一抹諷笑。
說了句不用之後,徑直地掛斷了越盛年的電話。
“各位,對於這件事我很抱歉,但是我覺得,對這件事更加抱歉的是你們。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閣下幾位把那份資料給藏起來了吧,就如那次偷稅漏稅一樣。”
她諷笑。
“各位,是想讓我留下。”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有個股東還不想承認,支支吾吾地反駁她,“你在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這不是損害我們的利益嗎?”
其他股東一一附和。
江景的表情越發地冷了。
“那你們告訴我,為什麼主管等人明知道資料不見了,卻等到此刻才告訴我,為什麼你們會選擇在今天才來爆發,要我把資料拿出來。”
這批文件據說是兩天前不見的,直到今天才上報她。
“江景,你別以為把責任推到我們的身上,你就沒事,現在資料的確不見了,你有本事就把資料弄出來,我們就給你離開,不然你就在這裏好好老實地幹,起碼把這一季度的錢給補回來。”
見江景這麼說,對方也突然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