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銘給周宜打電話的時候特意提到了三月份這個時間點,周宜當時雖然覺得挺鬱悶的,但她卻把這個時間點給記住了。
其實堯弘朗長大之後,基本就不怎麼留在家裏。不過他小的時候,他倒是看到了一些東西的。他想要對周宜說一些事情,可就是這個時候,陸行冶已經站在了周宜的身後。
周宜看到堯弘朗的視線偏移,周宜的視線也往後望去,然後她就看到穿著白色手工襯衣的陸行冶正神情冰冷地盯著她和堯弘朗看,周宜的心裏知道不好。估計陸大總裁是又吃味了。
堯弘朗對周宜使了個眼色,就對周宜說,“我去削水果。”
周宜覺得堯弘朗也是有話要對她說的,所以她就硬著頭皮打了個哈哈,“那個,削水果挺累的,我去幫幫弘朗啊。”
可是周宜還沒走幾步,她的馬尾辮子就被陸行冶一把給抓住了。周宜覺得陸行冶抓她的辮子就跟抓狗的尾巴似的一點都不客氣,周宜真後悔自己梳了辮子出來了。
狗要是被人抓了尾巴,還能扭過身子去咬抓它尾巴的人。可她哪裏敢扭頭去咬陸行冶。
陸行冶嘴裏講的話也很不客氣,“你就隻知道他削水果累嗎,難道我站在這裏看你們眉來眼去就不累嗎?”
周宜簡直無語,最後是周宜扶著陸行冶到了小客廳看堯弘朗削水果。
周宜確實想問堯弘朗一些事情,堯弘朗也確實有話要跟周宜說。可這些話他們都不想讓陸行冶給聽到。所以他們隻能夠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因為堯弘朗心裏裝著事情,所以,他削水果的時候就沒怎麼專心,鋒利的水果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堯弘朗白皙的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就從這道口子裏滴落下來。
周宜頓時就緊張了,堯弘朗的手是用來搞音樂的,怎麼可以受傷呢。周宜趕緊去找醫藥箱,結果她剛起身,她的馬尾辮就被陸行冶給抓住了。
堯弘朗看到陸行冶這樣粗魯的對待周宜,心裏很是不滿,“陸總,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姐姐,她是個女孩子。”
陸行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漠的弧度,“哦?她確實是女孩子,所以呢?”
堯弘朗沒有受傷的手拽緊了拳頭,“因為姐姐是女孩子,所以請陸總對姐姐溫柔點。”
陸行冶卻一下子就笑出了聲來,“他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對她都是我的事情。”陸行冶說著又很不客氣地扯了扯周宜的辮子,那動作好像就是故意做給堯弘朗看似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隻有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周宜怕堯弘朗衝動起來衝撞陸行冶,畢竟堯弘朗所在的娛樂公司是陸行冶旗下的,堯弘朗如果衝撞陸行冶,對堯弘朗沒有好處。周宜便表現得無所謂地對堯弘朗說道,“弘朗,你別介意啊。平日裏我和阿行就這樣打打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