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弘朗聽到周宜叫陸行冶阿行,他那雙明亮的眼睛頓時就晦暗了下來。他們現在真的就那麼親密了嗎?
周宜深吸了一口氣,這種局麵好像真的挺難辦的啊。
周宜看著堯弘朗手上的血依然止不住地留著,她覺得不能再這樣了,雖然隻是一個小傷口,但留那麼多的血也不是辦法,至少要早點把他的血給止住啊。
於是,周宜又對陸行冶懇求道,“陸少,我能去醫藥箱裏拿點東西嗎,我想給弘朗消一下毒,再給他貼個創口貼止血。”
堯弘朗看著周宜這個時候還想著他,他心裏感動,“姐姐,你別求他,我沒事的。”堯弘朗說著就要抽桌上的紙巾包傷口。
陸行冶冷哼了一聲,“你就這樣處理你的傷口嗎,你的傷口要是感染了,溪月還不是要生我的氣了,畢竟你是她唯一的弟弟。”陸行冶將弟弟兩個字咬得極重。
不過他還是不願意周宜替堯弘朗包紮傷口,他咬了咬牙,放開了抓住周宜辮子的手,“你這點小傷,還是我來幫你處理好了。”
正當周宜和堯弘朗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的時候,陸行冶就已經拿來了消毒酒精和創口貼。陸行冶給堯弘朗傷口清理了一下,就給堯弘朗貼上了創口貼。
隻有堯弘朗知道陸行冶給他處理傷口時的動作到底有多重。可他愣是沒哼一聲。好在這也確實隻是小傷。
可一旁的周宜看到兩個美男和睦相處的模樣,覺得這樣的畫麵真的好養眼啊。
隻是這副養眼很快就被陸行冶給破壞了,陸行冶已經以一種長輩的姿態對堯弘朗訓斥著,“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別老是讓你姐姐操心。你姐姐會有自己的家庭,你老是讓你姐姐操心,就是故意破會你姐姐平靜的生活。”
這種長輩的姿態叫姐夫。
周宜覺得陸行冶把話說得太嚴重了,可他那副毋庸置疑的神情又讓周宜沒辦法辯駁。
周宜以為,她在這裏至少可以住上幾天的,可是陸行冶在周宜吃完午飯後就直接將周宜給拖走了。
周宜欲哭無淚,她這還沒出嫁呢,怎麼比出嫁了的女人還不如呢。好在,都城和石城比較近,兩地的地鐵還是互通的。隻要陸行冶不關著她,她要回石城還是很容易的。
周宜的心裏打著小算盤。晚上的時候,陸行冶就已經讓周宜吃不了兜著走了。陸行冶像發了瘋一樣的粗暴。他的手在周宜的身上遊走,他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弑殺,“你的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你要是哪天敢背叛我,我就對你剝皮拆骨。”
你要是哪天敢背叛我,我就對你剝皮拆骨。
陸行冶的這句話就像是烙印一樣地刻在了周宜的心上。她上輩子的最後一刻跟剝皮拆骨好像也沒什麼區別。陸行冶跟陸蕭然果然都是一個爹生的,不管他們再怎麼偽裝,他們身上那種殘暴的因子從來都沒有消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