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難道你是要讓慕宇飛去除掉那個妖物。”花蝶自言自語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了過來,不過臉色也變得異常的蒼白。畢竟以慕宇飛的能耐,現在真能鬥得過那個妖怪嗎?還不是一樣會被吸成人幹。而他是進入了神才能進入的陣法,不過這也隻能算作機緣巧合。
“這個事情我想很多人會解決,包括道教與軍部,暫時也不是我們最擔心的事。”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不和你說,隻是時間沒到,你也算是我身邊最信任的人了。”姬小雪感歎了一下,自她懂事以來,就和花蝶一起長大,兩人有些過人的交情,無話不談,這也成就了花蝶對姬小雪的敬重。
“我知道。難道你現在要和我說的是萬人葬坑的事情。”花蝶不由的有些毛孔悚然了起來,她有聽聖女提過這件事情,不過到現在還行糊不清,每回聖女說到一半,也就打住了,看來今天聖女是要解決這件事情了。
“是的。”姬小雪點了點頭,也就開始詳細的訴說了起來。而其中的奇觀與變化自然讓花蝶心驚肉跳了起來。特別是神教長老之死,也就說到了事件的高峰,猶如一個神話故事一樣此起彼伏。
“這個坑內的妖物和那個紅色妖物相比呢?”花蝶臉色異常蒼白的問道,她現在終於明白了聖女的擔心,同時也對坑內的奇觀感到了無比的好奇,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血腥之下,讓她產生無比的懼怕。
“萬人葬坑裏的秘密到現在還沒有解,隻是我到現在還不敢進去,一種無形的懼怕。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紅色妖物和這個萬人葬坑有一定的聯係。”
“我現在準備找慕宇飛和我一起進去看看。隻能犧牲一次他了,希望星辰占卜之術真能指引一條路來。”姬小雪異常沉重的說道。
“什麼?你要和慕宇飛進去?不行的……”花蝶更是驚詫的叫了起來,她的聲音尖銳的讓整個大殿回聲陣陣。
聯邦最大的古董行木齋。
曼妙的青煙從茶壺地凸出的壺嘴裏飄渺而起,在空氣中緩緩舒展,汩汩熱水隨著高翹的壺嘴傾瀉而下,衝入滲著茶葉的紫檀茶杯中,一股怡人的香味頓時撲鼻,清香誘人。
一雙粗大而寬厚的手,將紫檀茶杯蓋上,輕輕撥弄了一會,又掀了開來,香味愈加濃烈,手的主人陶醉地聞著茶香,細細品嚐,舉手投足都顯得那麼穩重,卻又不失細致。
這手的主人便是木齋的幕後老板,也就是八卦星組織的首領,陳忠的哥哥皇王。隻見他此刻怡然自得地品茶鑒賞,玩味的神情,絲毫看不出他真實的身份。
“果然是好茶。”皇王微微歎了口氣,濃眉舒展,身前正有一名下屬正在回報最近組織的情況。
就在此時,有人進來稟報。
“皇王,外頭有個人想要見木齋的老板,你看……”那人不由的請示道。
“二弟還沒有回來,你看對方的來頭如何?竟然能找到這裏來,看來他一定是知道一點什麼?”皇王眉宇微微一簇,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一般人是不知道這裏是八卦星的總部。
“看起來似乎有些來頭。”
“是嗎?他有沒有說見老板什麼事?”皇王繼續問道。
“沒有。他隻說有要事找這裏的老板。要不,我還是先請他回去吧。”
“哦。”皇王猶豫了一下,突然擺擺手道,“來者是客,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請他進來吧。”說完,便對身前的下屬使了個眼神。
“那屬下先告辭了。”隻見一道黑影閃去,人已經消失無蹤。
片刻後,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被帶了進來,額頭飽滿,國字方臉,體型壯碩,步伐沉穩,目光有些傲然,身上更是透著與眾不同的氣勢,。
“這個人不太簡單。”連皇王的不禁眯眼多看了對方兩眼,評價道,顯得對此人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中年人粗眉一挑,語氣鏗鏘有力。
“是,我叫陳宗。”皇王故意以二弟的名字諧音道。
“久仰大名,聽說‘木齋’的老板是個大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言所說。”中年人話雖恭維,但卻不卑不亢,聽起來就覺得隻是敷衍,更多的是不屑一顧。
“過獎了。”皇王一笑而過,也沒有太在意,徑直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找我有什麼要事要談?我這裏做的隻是古董生意……”
皇王刻意加強了“古董”兩個字,以試探對方的反應,畢竟,“木齋”可是八卦星最大的古董行,規模之大,非一般的古董行能比,自然也有不少人慕名而來,想要合作。當然,這些要求一概都被拒之門外。
“我知道。放心,我不是來談生意的,我隻是來買東西的,就怕老板這裏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中年人語氣肯定,但似乎又帶著幾分期待。
“哦,木齋的所藏雖然不算應有盡有,但隻要不是太罕有之物,多少還是會有一兩件的。”皇王說道。
“那老板這裏是否有月亮石板?如果有,無論多少價錢,我都收……”中年人聽完,立刻開門見山道。
“月亮石板?”皇王聽得眉宇一簇,雖然這個名字十分陌生,但以他的經驗判斷,從名字上推斷這東西就絕非一般。
石板,又稱“石碑”,在很久以前,人類就開始以符號的形式,進行最原始的方式,將人類的曆史刻在一些石壁山岩上,能夠曆經歲月滄桑,而不置於消滅,後來,逐漸的就形成一種記載曆史的形式,很多古代帝王宗教,都將曆史事跡刻在石碑上,死後一同隨葬,完整地將曆史遺跡保留下來。
因為擔心石碑容易被破壞,所以一般經過加工雕琢的石碑,都又厚又重,就像板一般,難以抬動,所以,後人也就將這些石碑稱為石板。
皇王一聽到“石板”兩字,就立刻引起了重視,但更讓他在意的,其實是“月亮”,不知不覺地,他的腦海裏就已經將這月亮石板和某個宗教聯係在了一起。
“看了老板這裏應該是沒有了,那我就不多留了,告辭。”中年人見皇王的反應有些奇怪,似乎察覺到什麼,目光微微一晃道。
“等等……”皇王出聲挽留道,“這東西我這確實沒有,不過,我倒是有些耳聞。”
“是嗎?”中年人一聽,身形微微一滯,又轉了回來。
“不如我們先坐下,慢慢聊。”皇王目光一凝,微微笑道。
“這個……”中年人警惕地看了皇王一眼,但還是坐了下來。
皇王給中年人沏了杯茶,然後拿起一杯,敬了一下,隨後便一飲而盡。
“說實話,我做這行這麼多年,還沒有我不知道的古物,不過乍聽這個名字,就讓我有些莫名的熟悉感,雖然我以前並沒有聽過這月亮石板,但從名字推斷,一定不是凡物。再加上,最近似乎有些傳言,有塊石板曾經出現過,但很快的就被人收購了。”皇王說道。
“真的嗎?”中年人剛舉起茶杯,但一聽皇王的話,神色微微激動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不禁一抖,濺出不少水花,打濕了衣襟。
“先生也不用如此激動吧。”皇王笑了笑。
“沒關係。”中年人不在意的拉了拉衣襟,露出古銅色的膚色,但就在脖子下方的鎖骨處,一隻銀色蠍子的圖案,吸引了皇王的注意。如果慕宇飛就在此處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叫了起來,不過他以透視術看到過的蠍子圖案都是黑色的,根本就沒有見過這麼華麗的銀色,如此的栩栩如生,看來這人的身份更加的高明。
皇王輕描淡寫地瞄了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很快恢複了常態。
“老板是否知道那石板的來曆和被誰收購的?”中年人詢問道。
“這怎麼可能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泄露買家和賣家的資料,行有行規。”皇王應著,看了中年人一眼,又道:“不過……”
“不過什麼?”中年人看出了皇王話中有話。
“我在行內的人脈還算廣,也許能替你打聽出來。當然,究竟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月亮石板,那就不一定了。”皇王搖了搖頭說道,他知道其中定有故事。
“那也行,有勞老板了,這酬勞方麵我是一分不會少你的。”中年人也笑了一下應道,不過是皮笑肉不笑的恐怖。
“這都好說,我隻想知道那月亮石板是否有什麼特征,上麵寫著什麼,這樣我也會讓人仔細的找找。”皇王雙眼一眯道。
“這……”中年人猶豫了一下。
“如果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算了。”皇王欲擒故縱道,但他明白這個人對月亮石板好像是勢在必得,所以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
“這倒也不是,其實,具體我也說不上來。石板大概這麼高,上麵有比較特殊的符號,一般人是看不懂的。”中年人應道。
“哦,這樣。那我也隻能盡力找找了。”皇王點點頭,故作為難道。
“如果老板能替我找到,我付雙倍的價錢給你,當然也希望老板能過守口如瓶。”中年人應諾道。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皇王頓了頓,又問道,“不知道先生該如何稱呼?”
“叫我銀蠍便可。”
“好奇特的名字。”皇王敷衍一笑,但目光立刻深重許多。
“那如果有消息,怎麼聯係銀先生?”
“我自然會再聯係老板的,告辭了,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很愉快。”中年人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月亮石板?”皇王見中年人離去後,重複的低吟了一句。
不久後,陳忠也很快的回到木齋,便見皇王一臉深思凝重。
“大哥,你這是……”陳忠走了過去坐下,喝了口茶問道。
“二弟,回來啦,這次收獲如何?聽說你上回收了一個紅瓶出了很大的事情”皇王點頭問道。
“還不錯。不過那個紅瓶確實怪異的很,上麵一直布著血氣。我到現在還不敢帶回來,不過突然間外麵出現了個害人的紅色妖物,讓我聯想萬分。”陳忠抓了抓腦袋應道,看來此時確實複雜萬分。
“這個你要小心一點。自己看著如何處理。對了,剛才來了一位客人,點名要收購月亮石板,你有沒有聽過這件東西?”皇王問道。
“沒有,從來沒聽過有這種東西。大哥,怎麼了?”陳忠搖頭道。
“我覺得這東西一定非比尋常,況且剛才那人似乎頗有來頭,也許還是某個組織的人,他們尋找的這月亮石板,或許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皇王猜測到。
“大哥真這麼肯定嗎?”陳忠疑慮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總之,先找找再說,我總覺得這裏麵似乎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皇王憑著多年來培養的直覺道。
“那倒也是,大哥的猜測很少有出過錯的。”
“你現在就吩咐下去,把最近有關石板的交易,都調查清楚它們的來龍去脈,千萬不要放過一個。”皇王囑咐道。
“我明白。”陳忠應了聲,隨後便起身離去。
聯邦警察總局,巨型會議室內,一張圓桌之上,王議員、夏總長以及淩少、夏雨等人都坐在了一塊。王議員嘴裏叼著一根金黃色的雪茄,不時地吐出煙霧,滿臉的愁容,看來兒子的死訊已經讓他的神經快要崩潰,更沒有心態對麵對兒子的屍體,或許他認為這一切都是假的,都猶如一個夢一樣。
“夏雨,王風平時在道院之內有什麼仇人沒有?”夏總長沉聲問道。王風的死是在酒店裏麵,並不在道教學院,這也讓道教完全可以推脫掉了絕大部分的責任。而屍體檢驗結果更是縱欲過度,脫陽而亡,並沒有什麼其他任何傷勢,這讓夏總長很是為難。因為大家都明知王風的死因並沒有這麼簡單,隻是過分好色,如果歸結過來,他的死也很簡單,不過對於一個有多年古玄學基礎的男人,他不會那麼容易脫陽而死,其中定有原因。可是目前卻一點凶手的線索也沒有。
而且此時聯邦大選在即,夏總長都懷疑這是不是針對淩高的陰謀。畢竟假若王議員因為獨子之死,心灰意冷,那麼淩高的競選計劃的效果會大打折扣,有所損失,不過夏議長在聯邦中占據的隻是內部議員席位,也沒有太多的權利,這其中又有什麼關鍵之處呢?難道是秦議長或者軍部那邊的人所為,因為王議長與這兩個勢力有著一定的衝突。
夏雨假裝猶豫了一下,他與淩少已經商量好了,反正王風已經死了,抓到真凶也不可能複活,不如利用此事再次陷害一下慕宇飛,清除禍患。而他們自然也知道要陷害一個人必須要有證據,而以前的那回陷害,就是忽略掉了這一點。
“王風平時在道院當中雖然霸道一點,得罪過一些同學,當是都隻是小事,應該沒有人會為了此事而殺人,不過有一個人……”夏雨故意在此停頓一下,還偷望了王議員一眼。
“是誰?夏雨你快點說!”王議員一把扔掉手中的雪茄,雙眼冒著凶狠的血光說道。
夏雨接著說道:“此人叫做慕宇飛,一向喜歡和我們作對,而且還曾經和王風有過許多次衝突,而且後來這一段時間,王風好像很怕慕宇飛的樣子,一見到他就掉頭就跑,臉色發青。就連在道場論劍的比賽當中也是這樣。此事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王議員此時心裏複雜萬分,更不會細心去想,而他本人向來也比較衝動,要不是淩高的關照,他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成就。而這位仇恨的父親嘴裏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這個人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嚇得這麼慘,就算不是凶手也不能輕易放過他了,於是便大吼道:“夏總長,你還等什麼,快點把這個殺人狂徒給抓起來啊!”
夏總長不禁有些猶豫起來,道教古學院不同其他地方,以前也發生過很多這樣的事,若是就這樣衝進去,恐怕不是太好。
淩少似乎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笑道:“夏總長不用擔心,我們莊副院長是個十分正直的人。慕宇飛是有前科的,你依照法律條文去傳喚慕宇飛配合警方調查,他不會阻攔的。不過這慕宇飛與陳可盈和秦霜的關係十分要好,我怕會有什麼意外。不過我想這一切都要講究一個證據,雖然我們現在暫時沒有證據,不過可以製造出一些證據。”
淩少這一番話可謂火上澆油,陳可盈與秦霜分別是另外兩大勢力的人物,王議員死了獨子,假如再不強硬一些,以後出去怎麼做人,當下不由悶哼一聲:“聯邦是法治社會,誰要是犯罪,都別想逃過法律的嚴懲!”
當下夏總長略微考慮一下,看了一眼淩少似有安排的表情,也點了點頭,便派出了幾位高級督察前往道教古學院傳喚慕宇飛。畢竟此時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直接去抓慕宇飛,唯有先傳喚進來再說,為淩少那邊爭取一點陷害的時間,而他們現在的舉動也早已經安排妥當,目標先是慕宇飛。
而淩少與夏雨早就派出了手下前去收買酒店的人員,等到慕宇飛進了警察總局,證據就會慢慢出現了。
這等若是上回陷害慕宇飛手法的翻版,隻是此次死的人物是王風,而又是由王議員和夏總長在主導此事,便是陳天遠和秦凡都不好在此事上插手了。淩少覺得此次慕宇飛是必死無疑了。雖然聯邦之內現在死刑極少,但是以他們的勢力,隻要略微施壓,證據確鑿,根本就無法辯解,聯邦法院就會直接判慕宇飛死刑。
而此時的慕宇飛卻不知道又有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鋪天蓋地而來,正閉目在道場之中靜修,而於長慶的話不時的讓他感慨,熱血沸騰起來。畢竟聯邦議員這個令人無法想象的權勢地位,就這樣的遙遙可及。或許他等的就是這一天,隻是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倩兒幫他一個大忙,讓他看到了一點希望。
道場精神領域修煉所的大門倏然打開,幾個高級督察在夏雨淩少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上官馬絕導師心中一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卻是十分嚴厲的喝到:“夏雨,淩少東,你們怎麼搞得,這裏是精神道場,怎麼亂帶人進來。”
夏雨眨了眨眼睛悠然說道:“上官導師,警方是過來調查一樁命案,所以需要慕宇飛同學配合調查一下。我們兩隻是給警方帶路而已。我想這回是真的,慕宇飛不會再那麼幸運了。”
“你說什麼?”上官馬絕大怒,淩少的話分明沒有將他放在眼裏,而慕宇飛微微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直視著淩少與夏雨,心裏明白這次必然有人這二人在中間搗鬼,陷害自己,隻不過自己現在就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手上,也不是太害怕。不過這裏麵又是一個陰謀,他不得不防,隻是沒有想到,這回來的竟然那麼快。
“夏雨,不許對上官馬絕老師如此說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淩少不由的沉下臉說道,看來他為人方麵,他還是較為的虛偽與陰險。
“慕宇飛同學,我們現在有一樁案子,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下!”為首的高級督察十分客氣的說道,在道院之內,自然要維持良好的態度。
慕宇飛眼神譏誚地望了眼前的人幾眼,平靜地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那就走吧!”他知道自己此時反抗也意義不大,還是到了警察局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之後再做打算。畢竟他已經經曆過這樣的生死,自然也不去計較。不過看到淩少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也有些擔心了起來,畢竟這是第二次,一定是有預謀的。
“宇飛!”剛剛恢複身子的陳可盈一直都坐在精神場的外圍,雖然她被紅色妖物傷害受傷,不過也恢複的極其迅速,其中最大的功勞還是上官馬絕的精神領域湧來修複她的內傷。此時,她也不顧一切衝了過來,攔在了慕宇飛的前麵。眼神之中十分焦慮地望著慕宇飛。“我是陳可盈,我想知道慕宇飛犯了什麼罪!”陳可盈氣勢十足地望著機構和警察說道。
“陳可盈!”幾位高級督察心中微驚,陳家大小姐居然為這個看起來平凡的少年出頭,讓他們有些頭皮發麻。不過此次是王議員和夏總長二人一同主導此事,縱然是得罪陳家,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陳小姐,我們隻是請慕宇飛回去配合調查而已!並沒有說他犯罪了!”那為首的高級督察心中暗暗叫苦地解釋著。早知道來這裏便是苦差事了,沒想到居然如此棘手。
“可盈,我沒事!隻是配合調查而已!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呢?不要擔心……”慕宇飛淡淡地說道,眼神十分平靜。
“警官,走吧!”慕宇飛隻顧自地往前走去,有兩名高級督察立刻貼在他左右,好像生怕他逃跑一樣。
“夏雨,淩少東,你們兩個太過份了!”陳可盈粉臉煞白,恨恨地望著二人,全身紫光盈盈,似乎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
“可盈,聽說你受傷才剛剛痊愈,你不是我們兩個的對手,想要動手,還是算了吧!”淩少微微笑道,陳可盈此時生氣的樣子也相當美妙,讓淩少更加有了擁有她的想法,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顧淩高告誡,急於清除慕宇飛的緣故。
“現在該怎麼辦呢?”陳可盈不由的有些緊張又著急了起來。其實自慕宇飛回來之後,兩人並沒有說過太多的話,她在麵對妖物受傷之時,甚至就在要死的時候,突然腦海裏浮現的是父親和慕宇飛的容貌,看來這兩人在她的心裏有些非常重要的地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為有慕宇飛,也許這是人的本能所激發出來的,看來她對慕宇飛確實已經產生了情愫,隻是尚未表達出來。
隻是陳可盈沒有想到慕宇飛知道她受傷之後都沒有去看過她,這一點令她無法的接受。她自然不知道慕宇飛的苦衷,他不想給陳可盈惹來太多的麻煩,畢竟他也清楚的知道淩少等人將要針對他,展開陰謀。而慕宇飛對於陳可盈的情意自然也是發自肺腑,他得知陳可盈受傷之後也是著急萬分,不過得知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他這才放心了下來。
“對了,現在應該找他幫忙。”陳可盈在掂量的時候,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與慕宇飛也算稱兄道弟的好兄弟。
“找秦霜,找父親,這回一定是個報複。”陳可盈不由的自言自語了一下,她萬分複雜的看著麵前的慕宇飛,他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或許是無奈,或許是無法改變,這樣的憎恨與無助也讓陳可盈變的異常的難受。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帶著一股霸勁。
“若是加上我呢?”秦霜不知道什麼回到了道場,回來之時遠遠見到慕宇飛被幾個警察帶走,便急於回來問個清除,恰好碰見陳可盈和淩少夏雨衝突。
厚重的壓力瞬時鋪天蓋地而來,籠罩著淩少與夏雨,二人也急忙調集真力抵禦這秦霜的壓力。
秦霜和淩少的實力無法對比,因為道教論劍中級組的比試在後麵已經被迫停止,而陳可盈的實力自然也會比夏雨強上許多,如果這四個人打起來,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才能分出勝負。
可是四個一流境界的道教古學院子弟打起來,這件事情也是相當的麻煩了。而且每一個人身後都有龐大的家族勢力,後果難以預料。而上官馬絕導師就憑一個人的力量,此時自然無疑沒有製止他們的能力。
四人都功力運轉到極致,眼看馬上就要動手,不料道場之內忽然降下更為厚重的威勢,而且又若實形,讓四人都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胡鬧什麼!你們既然這麼有精力就給我一起去除妖。”白石導師儒雅的麵容瞬間浮現,漫步進了道場。幾天不見,他的樣子更加憔悴了許多,雙眼更是疲憊的出現明顯的眼圈,兩鬢白發橫生,猶如功力損失了一大半,可見這些天定是不眠不夜,甚至發生了很多事情。
四人眼中都閃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雖然知道白石導師深不可測,不過看他的樣子,定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否則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會更加的強大。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白石導師也可是隻憑氣勢就壓住了自己四人,三個一流高階頂峰,一個一流中階,這也太可怕了吧。
“你們不要太緊張了。王風的死是事實,而慕宇飛隻是去接受調查而已,你們為此在院內大打出手成何體統!”白石導師輕喝道,長袖一甩,四人身上的壓力瞬間無蹤。
淩少心中威凜,白石導師的話中似乎包含了為慕宇飛出頭的意思,而他絕世的古玄學修為,若是要強行保住一個人,估計沒有人敢違逆他。可是白石導師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呢,這讓淩少十分傷腦筋。未知的人物往往是最可怕的,不過慕宇飛殺死王風也已經成了事實,因為證據都已經安排的良好,這回淩少也是死下了心,不管秦霜與陳可盈背後的勢力,也一定要給慕宇飛一個好看。因為他隱約的感覺,慕宇飛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一個越令人無法看透的人,自然是最為可怕的人,他需要永訣後患。
而在道教古學院的一側一教,一個身子筆挺的男子遠遠望著慕宇飛被帶上警察的場景,不由的眉頭一皺,身形一展便消失無蹤,觀其身手,似乎也是一流高階的人物。
幾分鍾後,這名男子很快的接通了聯邦總執行長於長慶大辦公室內,恭敬地立在一旁,等待著命令。
“你是說慕宇飛被警方帶走了?這怎麼可能?這麼快又出什麼了事?難道我推薦慕宇飛做議員的消息被人傳了出去?”於長慶沉聲自言自語了一下。自從那日慕宇飛走後,於長慶對慕宇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所以便派人在道教古學院秘密觀察慕宇飛的舉動,他是動了愛才的念頭。直到後來於倩兒利用機會托夢,於長慶去了慕宇飛的宿舍,利用他的純陽之氣溝通了與女兒靈魂的對話,也這樣確定了對慕宇飛的最終態度,那就是當作了兒子。
“將軍,屬下懷疑有人想利用王議員獨子死亡一時來陷害慕宇飛!”那名男子看來是於長慶的親衛,不但實力極強,而且智商也是一等一的。
“原來是這件事情?我也有點耳聞了。”於長慶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堅實的檀木桌,在那裏思考著。
“對了,你知道王風死亡之時,慕宇飛在哪裏?”於長慶突然問道。
年輕男子恭敬的說道:“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不過根據你說的,那天慕宇飛都在靜修,並沒有離開道教古學院一步!”
“唔!這樣。”於長慶淡淡的應了一聲,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那這樣說,他是沒有人能證明他一直在道院中了!”
年輕男子低聲應道:“是的!”
於長慶嘴角露出一縷笑容,低聲說道:“此事大有意思!嗬嗬!也好,我還欠那小子一個人情,這一次就還給他了!”
年輕男子不愧是於長慶的親衛,此時馬上機靈地問道:“將軍,你現在和他的關係可能不簡單了吧。應該算嶽父了…….”
“是嗎?”於長慶不由的拉長了聲音。
“我不說了。那將軍,我去備車了?”於長慶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年輕男子恭敬了行了個軍禮,便退出了房間。看來他的心裏也早已經胸有成竹,安排妥當。
另一邊。
“慕宇飛,那日晚上九時到十二時,你在幹什麼?”此時慕宇飛已經被帶到了聯邦警察總局,一個十分強壯的警察凶巴巴地在詢問他。而王議員與夏總長則是在會議室中看著監視圖像。
“警官,我隻是協助調查而已,對於你現在的問題,我有權不回答!”慕宇飛懶洋洋地說道。他自從監獄出來之後,就特意學乖了很多。他也知道,現在一定會有很多人在為他解救。
“哼,小子,你不要囂張!我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就是殺害王風的凶手!”警察拍了拍桌子,不滿地哼道。
“證據呢?”慕宇飛的眼神忽然銳利地望向警察,譏誚地說道。
“你!”強壯警察怒哼道,眼中凶光閃爍。他一向審問犯人的時候,任是多麼囂張的犯人見到他也是服服帖帖的,何時遇見慕宇飛這樣一點也不鳥他的人。
“警官,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動手的好!不然我保證你全身上下連一塊完整的骨頭也不會剩下!”慕宇飛冷冷的說道。這名強壯警察此時一驚,方才想起自己眼前的這位不是一般的犯人。他現在有絕對的血腥與恐怖。
“媽的,這小子居然這麼囂張!”王議員咬牙說道。而夏總長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此時,夏雨突然推門進來,說道:“爸爸,王伯伯,酒店方麵來人,說幾位服務生那天有看到慕宇飛在酒店出入,而且還提供了監視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