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淳現在明顯臉色不濟,都沒有看薑汐韻一眼就打不跨出了寧安殿。那個太監跟在應天淳的後麵,卻在走之前對薑汐韻意味深長地一笑。
薑汐韻認真地記住了那個小太監的模樣,與跪在地上,“臣妾恭送皇上。”
聽到應天淳的腳步真的是已經消失在了門外,薑汐韻才起身,坐在了椅子上,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向他跪拜,每次一見到他,自己的胃就忍不住泛嘔。
“主子,呂公子來了。”彩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身白衣的呂成仁。
“彩萱,你先下去吧。”薑汐韻有些疲憊地說道。
彩萱巴不得薑汐韻這樣吩咐,馬上就走了出去,剛剛她就習慣性地像往常一樣走到牆角下。
哪裏知道剛轉過身子,眼前一黑,又突然亮堂起來,同時眼前出現了個絕美男子,不就是呂成仁。
其實按照昨日的情形,彩萱實在是不想與呂成仁相見,更別提是說話了,現在見著了呂成仁她都覺得臉要燒起來了。
可是現在事出有因,主子和皇上就在裏麵,要是呂成仁冒冒然然的闖了進去,會出大事的!
於是,彩萱按下了心裏的羞澀和尷尬,攔住了呂成仁道,“今天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其實呂成仁完全就沒有發現彩萱的異常,更沒有把昨天的小插曲當做一回事兒,現在看見彩萱看見自己的目光躲躲閃閃的,麵色還越來越紅,就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地先要咬一口。
打住,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昨天自己已經向汐韻保證過得,不能調戲她的婢女。
呂成仁看了看彩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向他呂成仁還是有點眼光的,隻是現在的彩萱實在太可愛了些。
“你亂看什麼呢?”彩萱見呂成仁的眼神赤裸裸地亂瞄。一點兒都不忌諱,不由地在他的眼神下羞紅了臉。
彩萱見這個地方還是不安全,於是拉著呂成仁來到一個小角落。剛要說話,呂成仁卻吃驚地看著她,“彩萱,這樣不好吧,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想法的,你不會是想,軟的不行來硬的吧。”
呂成仁說著還把兩隻手護在胸前,像是良家婦女被調戲了一樣,幽怨的眼神還直勾勾地看著彩萱。
“我……我和你說正事呢。”彩萱的臉皮當然比不過呂成仁,馬上有些委屈,自己好心過來提醒他,他這這兒都在做什麼呢。
呂成仁見彩萱現在真的是有事情要和他講,也就不和她鬧了,於是換上一幅嚴肅的麵龐道,“好了,好了,不和你玩了,你說吧。”
“皇上今天突然來找主子了,你……你就別進去了,萬一被皇上發現了,可是要殺頭的!”
彩萱睜著大大的眼睛,仿佛是在說一件以恐怖的事情,樣子好不可愛。
“哦。是這樣啊,我好怕怕哦,彩萱對人家真好,是在為我的生命安全擔憂嗎。彩萱我好感動哦。”
“呂成仁你是怎麼了,是抽的厲害嗎?”彩萱突然想起來薑汐韻對呂成仁評價,經常發抽,根本停不下來,覺得他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於是衝口而出。
呂成仁捧腹大笑,這丫頭太有趣啦,“好啦我知道了,那我就在這裏等著吧,皇上不會在這裏待太久的。”
其實比起他自己闖進去的安危,呂成仁是更加擔憂應天淳的安危的,薑汐韻不知道會不會做什麼傻事,現在的她雖然武功還在自己之下,可是對付應天淳已經綽綽有餘了。
所以自己一定要呆在這裏,萬一出現了什麼狀況,自己還能快點救她走。
“汐韻啊,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個時候不是你動手的好時機。”呂成仁在心中默念。
門外都是應天淳的人,要是打起來,呂成仁默默地心中算著勝算,他還有薑汐韻,他們兩個人想要逃出去沒有問題,但是戴帶上彩萱就說不準了。
要不要現在自己給彩萱提個醒,讓她先逃出去?
然而現在薑汐韻的寢宮裏沒有任何的動靜,呂成仁的腦海裏響起了薑汐韻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我薑汐韻也不是沒有大腦的人,自然知道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