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墨染回到了重紫山莊,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全耽擱了。吃過晚飯的時候,懷墨染便把藏心叫道了跟前,剩下兩天的時間她準備給藏心安排一次終極考核。

一來是讓他適應緊張的氣氛,避免發揮不好,二來也是要讓他在實戰之中領悟格鬥中取勝的最快辦法。

“明天我會讓夜四陪你實戰一次,你且記住了,既然作為殺手,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取人性命,招式越簡單越好,如果你把握不準,你可以站在原地以靜製動,”懷墨染把一些格殺要領講了一遍,藏心也隻是靜靜地聽著。

第二天,懷墨染便找來了夜四幫忙,讓他和藏心來一次格鬥。

夜四皺了皺眉,不過還是答應了。藏心早早的就去睡覺了,他的對手是夜四,雖然隻是練習,但是他也不得不認真,這樣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欺霜選中的孩子。

但是懷墨染卻一宿都沒睡,她心裏很是忐忑,不知道藏心那孩子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娘娘您就放心吧!對藏心您已經盡力了,就看那孩子自己的造化了。”良辰其實也不看好藏心,畢竟欺霜培訓出來的頂級殺手現在的市場價格都已經是千金買一命了。

但是懷墨染這個赤腳大仙以前是千金小姐,突然轉了性子之後也還是第一次訓練殺手,還是一個不能修煉內功的殺手。

在良辰看來,不能修煉內功的殺手,就是被折斷翅膀的雄鷹。

藏心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寧卿那鬼丫頭這個時候居然不來煩懷墨染,真是讓人感到奇怪。

然後乘著夜色,寧卿一臉興奮的敲開藏心的門。藏心沉著一張臉開了門,麵無表情,淡淡的開口道:“什麼事。”

見到這樣的藏心,寧卿的興奮勁兒被澆滅了一半。但還是難掩興奮之色,偷偷地拿出懷裏的一張羊皮紙,說道:“這是你後天比武對手的招式和套路,我讓人偷偷畫的。”

藏心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回絕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你回去吧!”#@$&

寧卿半張嘴巴,明白過來藏心說了什麼的時候,眼神慢慢的變冷然後氤氳起水霧,最後倔強的扔下一句“不知好歹。”便揚長而去。

懷墨染正在昏黃的燈光下看書,嘭的一聲,門被踹開,驚了一跳的懷墨染抬眼看過去,看到一張怒氣衝衝的小臉。

“怎麼了?誰惹到你了?”懷墨染複又低下頭去,專注於手中書卷。

寧卿一屁股坐下來,那架勢隻恨椅子太結實,否則她肯定要將其做出個洞來才解氣似地。

“不知好歹的東西,不稀罕是麼,本小姐還不稀罕呢!管你去死。”寧卿生氣的將羊皮紙扔的老遠。%&(&

懷墨染又抬起頭,正好看見一個白色不明物體在空中飛了一下,然後安穩落地,她轉頭看著一眼良辰。

良辰會意,過去撿起地上的羊皮紙送到懷墨染的麵前。懷墨染一看,不禁勾唇笑了笑,然後遞給良辰。

“好了好了,有什麼好氣的,回頭讓藏心給你賠不是好不好?”懷墨染哄到。

“哼,誰要他賠不是,不知好歹的東西,他算什麼東西。”寧卿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懷墨染和良辰對視了一眼,轉而看著還氣鼓鼓的寧卿,順著她的話安慰道:“是啊是啊,藏心不是東西,他不是東西,你就別生氣了啊!”

“最近讓工匠打了一把駑,也不知道好不好使,你要不要試試?”懷墨染說道。

寧卿果然被新鮮的東西吸引了,忘記了生氣,歡快的和懷墨染去試一下新式武器——駑的威力。

這把駑懷墨染特意讓工匠加了一個瞄準用的標杆,因為兩邊都加設了機簧,所以比起弓,駑的威力就強許多了,唯一遺憾的是駑每次隻能發射一支箭。

研發這樣的武器,是懷墨染除了跳舞的另外一個愛好,不過這個愛好倒是沒什麼人知道。

漫漫長夜,上半夜陪著寧卿瘋,下半夜懷墨染也覺得累,便和寧卿在一張床上睡。

第二天,夜四倒是很準時,懷墨染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一邊觀戰。

藏心首先發動了進攻,但是夜四的身形很快,剛剛追到他所在的位置,但你伸手卻隻抓到他的殘影而已。

藏心也不著急,隨著夜四的身形緊追不舍,可是無論藏心追到哪裏,都總是慢了那麼一點點。他有些急躁,於是隻見細微的銀光閃過,想要用暗器逼夜四就範。

夜四因為避閃暗器,身形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下,趁著這個空隙,藏心欺身近前,手刀劈向夜四的脖頸。

夜四乃是身經百戰,豈會就這樣被他打到,不過夜四也很期待和藏心的正麵交鋒。

便抬手格擋,格擋之下,心中暗暗吃驚,藏心的手勁兒可真是大,空手便猶如拿著千斤的錘子。

近身肉搏,藏心在夜四的手下走了五十招,便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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