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珍視女人,巾幗並不讓須眉 9.梁鳳儀:愛情和事業雙贏的自信女性
在男權社會依舊如昔的今天,一個女人的成功就顯得更加耀眼和奪目,梁鳳儀便是此中的姣姣者,她的成功能讓男人沉思良久,從中悟出走向成功的“捷徑”。在眾多的讀者眼裏,梁鳳儀隻是香港一位著名的財經小說作者而已。其實,對梁鳳儀來說,寫作僅僅是一種業餘愛好。在她的名片上我們會發現:“作家”隻是其中的一個“頭銜”。魅力非凡的她居然身兼不下20個社會職務,實在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大忙人。梁鳳儀,在生活中扮演著作家、商人、太太三種不同“角色”,寫作隻占去她每天時間的很少部分,大部分精力還要協助丈夫管理廣告、證券、房地產生意。同時,她還是一個家庭主婦。在如此眾多的“俗務”中,很難想象她居然每年還能寫兩三部小說。無論是寫作還是經商,梁鳳儀都稱得上是“功德圓滿”,家庭生活也很和睦,夫妻恩愛,兒子孝順,快樂似乎總是圍繞在她的身邊。然而,集各種“寵愛”於一身的梁鳳儀,同樣有著對人生的遺憾和情感的創傷。縱觀梁鳳儀所有小說的封麵題字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他就是何文彙——梁鳳儀的前夫。梁鳳儀和何文彙的初識,是在香港中文大學的戲劇沙龍中,郎才女貌一見傾心,兩人很快墜入愛河。1972年,互生愛慕的兩人結束戀愛階段,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後不久,何文彙前往英國攻讀博士學位,梁鳳儀隨夫同往。到倫敦後,梁鳳儀成為一個純粹的家庭主婦,她每日在家打掃房間、買菜、做飯,過了一段恬靜安適、波瀾不驚的日子。時間一長,聰明的梁鳳儀發現了這種平靜的家庭生活中隱藏著愛情危機。1974年,何文彙又赴美國威斯康辛大學,梁鳳儀再次隨行。此時,何文彙薪水菲薄,不足以養家。為了生活,梁鳳儀曾在弗吉尼亞州一家餐館做了近一年侍應生,但生活還是很窘迫。這樣硬撐著直到1975年,在香港電視圈朋友的一再召喚下,梁鳳儀才回到了香港,受聘於香港佳藝電視台,任編劇及戲劇製作人。在編劇和製作工作之餘,頗有一點“野心”的梁鳳儀成立了香港第一家“菲傭介紹公司”。雖說公司沒賺很多錢,但在香港卻造成很大影響,尤其重要的是引起了新鴻基證券集團董事局的注意。新鴻基的老板馮景禧是香港華資金融王網的當家人。他親自向梁鳳儀發出邀請,聘請梁鳳儀到新鴻基集團任高級職員,主管公關部門及廣告部門。從此,梁鳳儀正式踏入了香港財經界。她從零開始,勤奮學習,很快便成為馮景禧手下最受重用的幾員幹將之一。這段生活為她日後從事財經小說創作提供了重要素材。就在梁鳳儀在財經界大展宏圖之際,她的婚姻生活亮起了紅燈。因為何文彙遠在美國任教,對為了事業冷落家庭的梁鳳儀表示出不滿。梁鳳儀在傷心和困惑之後,作出了痛苦的抉擇。梁鳳儀說:“女人最懦弱的時刻,永遠是麵對真情之際。因為隻有在這時,堅定的意誌才會麵臨最大的挑戰,她才會力不從心地願意屈服,準備投降。”為了珍惜當初的那一段感情,為了挽救正在走向死亡的婚姻,梁鳳儀毅然決然地辭去了新鴻基集團的高位,以期與丈夫重建愛巢。談到職業女性的愛情時,梁鳳儀曾說:“職業女性的戀情,是沙場征戰後的一個歇腳站,幾時累極,幾時就伏下去小憩。隻有極少數的情況,遇上的驛站,原來是風光如畫,值得從此停下來,安居樂業,放棄再上征途。”梁鳳儀此時決定放棄職場,專心做太太,可以看出她是怎樣的重視夫妻之情,也可以看出,與何文彙的婚姻,在她心頭占著多麼重的分量。她的本意是想挽救和何文彙的婚姻生活,然而,在這點上,她卻失敗了。她本來寄予厚望的婚姻,終於還是無法挽回。“無可奈何花落去”,梁鳳儀和何文彙的離婚,是君子式的,理智而坦然。梁鳳儀說:“感情的長存與關係的結束可以在互不抵觸下處理。既然沒有辦法,就讓我們接吻來分離。”梁鳳儀和何文彙君子式地分手後,至今還保持著君子式的交往。何文彙的書法功底不薄,所以後來梁鳳儀成了著名作家之後,她大多數作品的書名題字,都出自何文彙之手。梁鳳儀甚至還把這些題字裱起來,放在鏡框裏麵,掛滿了她的工作室。“男女從來沒有平等過,除非女人不再愛男人,不再需要男人,又除非男人自願把身邊的女人抬高。”梁鳳儀如是說,在她的心目中,男人是高大的。1985年底,幸運鳥開始在梁鳳儀的麵前啼叫。當時,香港聯合交易所即將成立。它是由當時的“金銀”、“九龍”、“遠東”、“香港”四家華資證券交易所合並而成的,成為香港惟一的股票買賣場所。緣於以前梁鳳儀在金融方麵的業績,聯交所便盛情邀她回港工作。打這以後,她認識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一個再一次改變她的生活、使她重新煥發了青春的人。梁鳳儀認識的這個人,就是當時任香港聯合交易所董事會副主席、現任中國國務院港事顧問、香港立法局議員、香港永固紙業集團副董事長兼總經理的黃宜弘先生。在到聯合交易所工作之前,梁鳳儀對黃宜弘早有耳聞。黃先生是一個非常聰明能幹、有才學和魄力的人。他自幼在美國留學,先後獲得了法學和計算機兩個博士學位,堪稱社會精英。梁鳳儀在穩定於永固紙業集團的工作的同時,對寫作的熱情也得到升華。她拿起了筆,一開始,她寫散文,在好幾家報紙開有專欄。當時《明報》連載她的散文,需要取一個欄目的名稱。梁鳳儀便去找《明報》當時的董事長金庸先生。金庸對梁鳳儀的到來十分高興,二話沒說,略加沉吟,便在宣紙上寫下了:“勤十緣”。“勤十緣”係列散文在讀者中反響極佳,又進一步膨脹了她的“野心”。寫著寫著,梁鳳儀覺得不過癮,便打算寫小說了。1989年4月,梁鳳儀第一部小說《盡在不言中》的橫空出世,為她以後的“財經係列小說”開了個好頭。此後,梁鳳儀開始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有係統地創作起小說來了。1990年,梁鳳儀寫出了《醉紅塵》等6部長篇小說。1991年,梁鳳儀更上一層樓,竟然一口氣出版了《花幟》等一係列作品。當時的香港刮起了一陣不小的“梁旋風”。當時,梁鳳儀的財經小說發行量特別大,出她的書的出版商都賺了錢。梁鳳儀野心勃勃地想,自己的小說如此受歡迎,如此能創造經濟效益,為什麼不自辦出版社呢?說幹就幹,她親任董事長和總經理,香港“勤十緣”出版社成立了。梁鳳儀真是好運連連,她的“勤十緣”出版社在獲得了很大的聲譽的同時,也獲得了巨大效益。僅僅在建社的一年半以後,“勤十緣”出版社便收回了“八位數字”的投資,並在兩年以後,一躍而成為香港3家營業額最高的出版社之一。1992年5月,梁鳳儀托人將幾本財經小說帶到了內地的人民文學出版社。幾個月後,人民文學出版社決定,在大陸推出梁鳳儀的《醉紅塵》、《花魁劫》、《豪門驚夢》3部長篇小說。仿佛於一夜之間,這個寫財經小說的梁鳳儀,便家喻戶曉了。1995年12月,事業有成的梁鳳儀迎來了她的“第二春”。她和相愛數年的摯友黃宜弘先生喜結良緣。事業有成,愛情甜蜜,子女賢孝,這可能是所有女性的夢想。梁鳳儀用她的“野心”和智慧,恰恰使這一夢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