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的皇妃的位置應該是她的,她怎麼允許有人坐上那個位置,還是溫清允?
四哥居然主動的在所有的人的麵前承認溫清允就是他的側皇妃?
側皇妃說到底還不是相當於是男人的是第二個老婆,說到底還不是做小,說到底還不和一群的女人平攤一個男人,用一根公用的黃瓜?
清允聽著側皇妃這個詞,無比的厭惡,譏諷。
洛安閔說給她這個職位就像是給了她天大的榮譽一樣,清允覺得真的可笑,可笑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礙於身份以及她現在還需要洛安閔來壓製溫氏,清允絕對在他將要說這一句話時,一針紮死他
而清允嫌棄的側皇妃,淩蕭卻當做是一個寶,拚了命,狠了心,也想去取得那一個位置。
而且她隻是想飛上那一個位置,享受榮華富貴和皇家人的這個名聲而已。
接著,淩蕭一手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的手腕上那一硬硬的東西……紅姨的狹長的視線一直都盯著淩蕭的動作,浮現出一道驚危險的笑意……
“你說什麼?”洛安閔眼睛飄向她,眼中的柔情開始不再……
淩蕭心中一痛……
紅姨趕緊抓住此次的機會,加重淩蕭對清允的恨。
“溫二小姐,你隻是一個溫府的商家庶女,你的姐姐好歹也是嫡女,四皇子要娶也是娶清允,你自然是靠邊站。不過,清允要是可憐你的話,她是可以在在四皇子麵前求情,納了你為妾……”
淩蕭痛上加痛。庶女,嫡女,她一個庶女哪裏比不上溫清允那個嫡女了……為什麼要那麼的對待她!
她看向洛安閔,洛安閔直接給了她一個冷眼,沒有他對溫清允的半天的柔情。
她在看到洛安閔因恐怖清允的瘟疫時,停下了前行的步伐,沒想到,溫清允到底還是高她一籌。
紅姨見已經預熱達到了功效。她不客氣的再次的加了一把火。
她很清楚淩蕭對清允的敵視,處處不如她的不堪……這一點,紅姨也是不甘心的……她哪裏不如溫清允,為何少主……
“以後嫁過去之後,要記得處處的以清允著想,清允喜歡穿素雅的,你不可以穿農諺的來……”
嫡來庶出,嫡貴庶低,這個道理誰的明白,但是,嫁給了一個男人……
紅姨的表麵處處都好像是在對清允好,為清允考慮,可有腦子的人都聽得出紅姨是在變相的激發淩蕭對清允的恨……
淩蕭本就對清允恨得體無完膚了,現在在紅姨的刺激下,她的恨意就變為了癲態……
“紅坊主你……”淩蕭咬了牙,看了一眼隻把視線的放在軟塌上的人時。
淩霄壓下怒火,一手將另一隻手臂上的硬東西抓牢,輕輕的解著綁在手上的繩子。
“紅坊主教訓得極是。”
紅姨的眼眸微閃,極快的閃過一抹狠毒,唇角卻帶著禮貌微笑,“舉手之勞。”
“少爺,藥煎上來了。”阿福端著托盤,進屋說道。
“謝謝雲大公子。”小鈺向雲飛行禮道謝接著就過來端藥。
當小鈺想給清允去端藥的時候,離阿福近一些的淩蕭就搶先一步把藥給端了。
“她是我大姐姐,病了,我作為庶出的應該照顧她。”淩蕭說的話沒有一個人說得出來一個不字。
雲飛凝眉,看向挑撥清允和淩霄的紅姨,紅姨也注意到了他帶著試探性的目光,她微笑的迎上,硬是讓雲飛看不出門什麼……
雲飛也發覺紅姨的危險和極深的城府!
小鈺在淩蕭說了那一句話之後,不甘頂撞的退到了黃嬤嬤她們幾個嬤嬤的一邊。
清允警惕起來了,紅姨在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她會那麼好心,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洛傲城也在紅姨說這一句話之後警惕起來了。他留意著淩蕭的一舉一動。
他現在還留著紅姨不為別的,是為了清允能親自的處決她。
“姐姐,這是妹妹第一次為你喂藥,以前妹妹不懂事。你可不要記在心上,我知道錯了。”
淩蕭走到清允的軟塌邊,跪在地上。
為了呈現她的歉意,她居然是跪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居然會有這一天,看向清允的眼睛向淬了毒似的。
可是她恰當好處的低頭隱藏了自己的所有的情緒……
一手拿著藥碗一手勺子,攪拌著,白色的瓷碗裏冒著熱氣……
淩蕭的小嘴,嘟著唇,吹著勺子上的藥,輕送到清允的嘴邊。
沒有問題!
直到淩蕭喂了有小半碗了,雲飛警惕的心才放鬆了大半。
洛安閔是從頭到尾都不相信還敢有人會在他的眼皮底下放肆,所以他本就沒有注意。
一碗藥是喂完了,淩蕭將空的碗遞給小鈺,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一手卻在下麵偷偷的藏在袖子中的短刀。
淘到一半的時候,淩蕭忽而猶豫了,手掏在袖子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擰著眉,在糾結……
紅姨見狀,在後麵喊了聲。
“不如,我們都回去吧,四殿下,雲大公子。清允藥也喝了,看來不是傳說的瘟疫,我想你們也該能放心了是不。”
“清允也需要休息,靜養。不如明日再來拜訪!”
雲飛聽完,頓了一下,把頭移向了清允的那一邊,眼見,清允的臉上的潮紅退去了,覺得她安全了。最終還是點頭。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離開了。阿福,我們走。”
阿福跟在雲飛的身邊,雲飛路過洛安閔時,頓了一下,繼續往門外走去。
“哼!”
洛安閔看著雲飛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走過去看看著清允,看了她一眼,眸子沉沉,不知道洛安閔想表達什麼意思。
“雲公子也走了,清允我也跟著走了。還望溫府的二小姐以後要對嫡出的好生的照看招待。別忘了嫡出就是比庶出身份高。”
紅姨最後,一笑,輕輕的走了幾步,甩了甩自己隨身帶的手帕,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