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允的侍女和她請回來的這四位誰都不敢放在眼中的嬤嬤,居然隻是在輕微的咳嗽,而不是效仿著雪兒……”
溫氏低頭思襯,在葉氏的一段的挑播下,他幾乎是怒到了極點,眼眸格外的深沉……
溫府的作祟之人,說不定就是溫清允!
葉氏看到了溫氏的怒意,意識到了溫氏已經成功的落入她挖好的坑中了。
她忍著笑意,繼續道:“所以,妾身敢斷定,四皇子和雲大公子一定會平安的離開溫府。”
忽而,她臉一沉,眸中帶淚,嗚咽著,無比的悲呦,“老爺,說不定雪兒的死……府中隻有大小姐會醫術……她就算是埋怨著她這些年因為我的忽略,也不至於報複著整個溫府吧!”
“她要報複就隻管衝我來了!嗚嗚嗚……”
葉氏悲憤的哭了起來……
溫氏目光深寒,怒的鬆開了葉氏,手握成拳頭,往事曆曆在目,心中如被火燒。
“我就知道她存心不良,她這是想毀了我們整個溫府啊!”
葉氏陰毒一笑,溫清允,你別想這樣就躲過。
溫若雪的死,究竟還是被葉氏給用到了。
“稟公子,溫大小姐沒有大礙隻是得了呢風寒,想必隻是因為身子弱,再加上昨天的暴風雨,晚上踢了被子著了涼了,開個方子,抓幾副藥,應該就好的就差不多了。”
大夫的話讓在在屋內的人一愣,什麼?隻是因為受涼而感染的風寒?並不傳言中厲害的瘟疫?
這怎麼可能呢?眾人反應中最大的應屬於淩蕭,她是多麼的盼望清允這會就死翹翹了。
她差點就叫了出來,好在她及時的握住了自己的嘴,可她的眸子不甘心的看著床上臉色通紅的溫清允……
“大夫,你說的是真的嗎?可這一條帶血的手帕……”
雲飛當然喜大過於憂,令人驚心喪膽的瘟疫變成了一場小小的風寒,他怎麼能夠不喜!
可是,看到清允的小臉燒得通紅,他的心就像被什麼壓抑住了似的。
然而,那條帶血的手帕又是怎麼回事?他可以肯定的是那手帕上的血,絕對是人的血。
若是大夫說的是真的,那,那血就可能不是清允身上的血,今天,可能又是她設的一個局……
雲飛想到此,不由得佩服清允的謀算,但願自己的出現可不要毀了她的計劃才行!
清允在心中噓咦,還好你有自知之明……
“手帕?帶血?”大夫也是有些的驚。雲飛拿起手中手帕遞給大夫,大夫接下。
拿在眼前看了看,又湊到鼻子聞了聞,接著眉頭蹙起……
大夫皺眉了,淩蕭的心又開始有期待了,說是誤診,誤診啊,溫清允就是得了讓人生怕的瘟疫,無藥可治的那一種!
然而,事實證明了……
“這不是血,是女子染指甲的豆蔻……”
“豆蔻?”
眾人又是一驚,怎麼可能呢?豆蔻和血能一樣嗎?
最先判斷手帕上這是人血的雲飛也大驚了一下,這怎麼可能呢,他……也許,在她的麵前可能會失手吧。
雲飛有些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沒有辦法,他第一眼就覺得清允不是一般的人呢,沒想到清允的每一次的變化都能給他帶來以外不到的驚喜!
洛安閔也覺得不可置信,他一手搶過拿到鼻尖來聞,有股香味,這是……好像在哪裏聞到過!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嗎,是在女子的身上!
“依老夫的做草堂多年的經驗,這是一種叫做指甲花的花的汁液適當的加上朱紅、丹砂、茴香、還有鬆脂……調配在一起,混合在一起……成品之後,不僅不輕易掉色而且凝固後可以偽造成幹涸的血的形象。”
現在的洛安閔更加的確定了,清允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不然,這些東西她從哪裏來做的?
不過她做這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的,不僅如此隻有洛安閔不理解,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理解……當然,製造這種東西的清允除外!
這些東西都是清允在那天一起做出來的,要說作用麼,她隻是實踐的操練一下,為了今後的錢路發展……
洛安閔不僅在心裏確定了一下,而且還輕蔑了雲飛一眼。
刀光劍影了十幾年,殺戮和血腥味都做過和聞到不少的雲侍衛居然也能連是不是人血都分不清!
雲飛隻是帶著讚賞的目光看向還在昏睡的清允……她做的肯定有她的理由和目的……
“阿福,拿了藥方快去抓藥,溫大小姐早日蘇醒才重要。”
“是,少爺。”阿福拿了藥方下去了。
“雲大公子,溫大小姐既然沒有事了,那小的就告退了。”
“大夫請。”
為清允治病的大夫,雙手抱拳就告辭了下去。
洛安閔瞧見雲飛的神情,他眼眯了一下,心中也是一緊,清允可是他認定的,也就是他的人了……
洛安閔把手背在身後,瞪著雲飛。雲飛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這樣的眼神……
依然不該盯著清允的眼神,眼神中不光有讚賞還有疼愛……
清允雖然是躺著的,可是她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一道道的投射在她身上的視線……
以及她能夠分辨得出誰在說什麼話,還有……誰在做了什麼……清允沒有內力,卻有像野獸一樣的聽力和感知能力。
洛傲城看見那麼多的人都在盯著他的清允在看,尤其是那一道道的愛惜,寵溺的目光……惹得洛傲城有種直想衝下去,一掌灌注內力劈死他們的衝動。
“雲侍衛,你恐怕是不知道,本皇子與溫府的大小姐兩情相悅,已經到了談婚倫家的地步。”
“本王承諾過會準許溫大小姐成為本皇子的側妃。溫大小姐也欣喜的答應了,所以……”請收回你那敢沾染的眼神……
所有人又是一愣,就連清允都差不多從昏迷的狀態中,笑醒過來。
洛安閔你個人渣,本小姐什麼時候答應了你?
“胡說……”淩蕭帶著怒意的聲音在因洛安閔一句話而沉寂的屋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