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烈日國君緩緩閉上眼說道。
“臣在。”呂風上前說道,現在他們都已經確認,尚和並沒有死,也就是說,尚和現在犯了欺君之罪,在烈日無論什麼身份,欺君即死罪,呂風甚至都準備好在皇上一聲令下後出手製度尚和。
“你先出去。”烈日國君說道。
“可是。”呂風內心突然感到不安,想了一下還是離開了房間。
“尚和!你可知欺君之罪後果如何?”呂風一離開房間,烈日國君就用天者境修為屏蔽了這個房間內的一切動靜。
“臣知罪,但臣有一事必須跟皇上說。”尚和睜開眼起身離開床,跪在地上說道。
“你可知為何朕不立刻將你拿下治罪?”烈日國君負手背對尚和說道。
尚和不語。
“你手中的玉牌是朕親賜於你,上次朕打算重修皇宮,滿朝臣子隻有你跟呂風兩人勸攔朕。當時你一句話徹底打消了朕的念頭,你說‘天下即民,民即天下。若想天下服朕,朕必須先服天下。皇宮舊址已經夠豪華了,重修皇宮傷財傷民,不是明君所為。’你那句讓朕服天下實屬大逆不道的言語,不過卻一語點醒了朕,群臣皆勸朕治你大逆不道之罪,朕特賜你免死玉牌一枚,但也隻是免你當日言語不當之罪,保你以後可大膽勸諫朕,如今你這欺君之罪這玉牌可不奏效!”烈日國君冷冷說道。
“微臣並沒有想以皇恩所賜玉牌抵今日之罪,微臣已抱必死之心隻望皇上聽微臣最後一句諫言。”尚和跪在地上慢慢說道。
“好!愛卿平身,朕今日就聽聽你怎麼說!但不管你怎麼說,這欺君之罪你已經犯下!”烈日國君轉過來一臉威嚴地看著尚和說道。
“臣懇請皇上對大清出兵一事再三思!”尚和起身後說道。
“這件事朕心意已決,不必多言!”烈日國君歎了口氣說道。
“皇上!對大清出兵這件事對我烈日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呀!”尚和激動地說道。
“如何無利?”烈日君王反駁道:“至上次烈日帝國大型戰役結束後,烈日帝國正常發展,人口十年內漲了十之一二,如果再這樣安定下去,不過五十年人口必定超過烈日帝國所能承受的範圍。烈日帝國雖然占地廣大,但國土大部分都是戈壁沙灘無法供人居住,烈日帝國可供人居住麵積還不到整個人族十分之一卻要養活整個人族將近三分之一的人口!這還沒有算上其他資源。不打仗,何來國土?朕這也是為民著想!”烈日國君無奈地說道。
“可這樣大型的戰爭隻會動搖民心,毀國根基,望皇上三思啊!”尚和懇求道。
“那你告訴我,不打仗國土麵積如何解決,烈日自古以來就是好戰民族,打仗是每位烈日國君都在做的事!朕何錯之有?”烈日國君反問道。
“皇上心係於民自是理所當然,但皇上就沒有考慮過跟大清發動大型戰爭的後果嗎?”尚和問道。
“也許這場艱難的戰爭會讓烈日帝國傷筋動骨數十年,但隻要贏了,烈日今後就可以得到更好的發展,朕將會把烈日推向曆代君王都沒有達到的頂峰時期!”烈日君王說道。
“可要是輸了呢?就算沒有輸,那數十年休整期,皇上可保證讓烈日安全度過?”尚和也反問道:“烈日贏了大清後必定被推向整片大陸的風口浪尖,不說大清的複仇,其他兩國的眼饞和忌憚,魔族相比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果真的烈日大清兩國都傷筋動骨後被魔族趁虛而入!不僅烈日百姓,全人族的百姓都會遭殃,那皇上!您可就是,千古,”尚和一時激動,差點把那個大逆不道的詞說出來。
“朕又何嚐不知,朕又何嚐不懼?”皇上閉眼歎氣說道:“但如今的烈日與其等待衰落,為何不放手一搏?”
“可這一搏的代價可能將是整個人族的興衰呀!陛下!”尚和再次跪下說道,激動地老淚縱橫。
“如果有更好的辦法朕也不會走這樣的極端。”皇上轉過身去擺了擺手說道。
“皇上,應對烈日人口暴漲和居住麵積不夠的辦法微臣一直在研究,近日已經有了結果,如果皇上願意再給微臣幾天時間,微臣一定可以想到解決辦法!”尚和似乎看到希望急切地說道。
“尚和,朕知道你不願意看到打仗犧牲,你本性忠厚善良,這也沒錯。可打仗無疑是烈日目前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皇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