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偏向把蒼火宗宗主的位置留給大公子。”不知名男子說道。
“那個位置需要承擔很多,不適合肖焱。”肖戰說道。
“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大公子已經被逐出蒼火宗了。”不知名男子說道。
“大哥那邊的事還得他自己處理。”肖戰說道:“情況你也已經都了解了,該回去了吧?”
“放心,宗主那邊我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安排二公子?”不知名男子說道。
“送他回去,該了解的已經了解了,戰場可不是給他玩的地方。”肖戰說道。
送走不知名男子後,肖戰來到肖焱營帳,肖焱還沒有入睡。
“對不起,我們失敗了,而且隻有我們三個回來了。”肖焱自責地說道。
“現在烈日和大清已經暫時休戰,你們在這裏也沒什麼要做的了,回去吧。”肖戰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肖焱還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烈日城那邊更需要你們。”肖戰說道:“這可不是再跟你商量,無論以戰場最高指揮官的身份還是你二叔的身份,你都必須聽我的,帶著你的人回去!”
肖焱握緊拳頭歎了口氣問道:“能告訴我敵方攻城的將領是誰嗎?”
“戰場生死,各安天命。”肖戰說道。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肖焱懇切地說道。
“雲鷹,據說跟大清國師有血緣關係。”肖戰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
“雲鷹!”肖焱念叨著這個名字,心中又浮現出茂黑炭,方秀才還有那三千戰士的歡笑聲。
“這就弄完了?”淩雲詫異地看著手中五張狐羽白的研究成果問道。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倉促之下我隻能簡化蔽靈陣試著畫出這樣的道紋,不過應該足以應付王者境以下的人了。”狐羽白說道。
“可,這怎麼用呀?”淩雲看著手中用靈力畫著奇怪符號的五張紙問道。
“注入靈力,將上麵的道紋催動然後貼在自己身上。”狐羽白解釋道。
淩雲照狐羽白所說的方法將靈力注入紙上道紋,像催動陣紋一樣催動道紋,隨後整張紙上的道紋突然閃出一道白光將淩雲籠罩其中。
“這就完了?”淩雲問道,他的確從這白光中感受到一絲跟靈陣相似的氣息。
“現在白光籠罩範圍內可以屏蔽王者境以下人的窺探,也可以隱藏你的靈力波動,但是麵對王者境就沒用了。一般的王者境可能看不出來,但一到王者境,神識初開,如果對方在神識方麵有所修煉就很容易可以探測到白光內的情況。”狐羽白解釋道。
“這?算了,將就用吧。”淩雲無奈道,皇宮內雖然大部分守衛都是武靈修為,但王者境也不少,甚至還有高於王者境的存在。
“隻要你小心應該就沒事,即使王者境神識也十分脆弱,沒有哪個王者境敢冒著神識被毀的風險隨意外放自己神識。”狐羽白說道。
準備完畢,淩雲也不再磨嘰一個騰躍翻過了皇宮圍牆進入皇宮內部。
“尚和平日與臣相處和睦,為烈日更是鞠躬盡瘁,如此高官如今遭此番變故,微臣甚是心酸。”呂風陪同烈日國君前往尚和房間時,呂風一直替尚和說話,完全看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愛卿所言朕也知曉,兩位愛卿同是我烈日忠臣,如今朕也十分心酸。”一路上烈日國君很少說話,這樣的威嚴也使得周圍的人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尚家人都恭恭敬敬地半跪在路邊,膽子大的人偶爾敢抬頭瞄一眼這位一般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烈日國君。
不一會兒,烈日國君和呂風就來到尚和房間外,烈日國君和呂風同時感到了不對勁麵色凝重。
“來人,這房間內還有誰?”呂風對旁邊的下人問道。
“回丞相,隻有尚和大人遺體,並沒有其他人。”一個尚家下人上前回答道,現在尚和的房間已經被布置成了靈堂,連尚大人的妻子都在外等候自然沒有別人待在裏麵。
烈日國君和呂風的臉色更加凝重,尚和所服用的假死藥時限已過,那氣息自然瞞不了外麵修為高強的烈日國君和呂風。
“走,進去。”烈日國君冷冷地說道。
“所有人,在外等候。”呂風吩咐道,然後麵不改色地跟著烈日國君一同走近了尚和的房間。
烈日國君進門後,看見尚和閉著眼睛安詳地躺在床上,手中握著一塊玉牌,烈日國君的眼神凝聚在了那塊玉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