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隻有融入金錢之中,才是活智慧,錢隻有融入智慧之後,才是活錢;活的智慧和活的錢魚水不分,成為結合體。
當然,這也隻是在商言商的結論,如果一切都向“錢”看的話,人生就會畸變,得到的錢也早晚會失去的。
審時度勢,超前判斷
時和勢常常處於變化之中,時而有利,時而不利,這尤其需要借勢成事者審時度勢,超前判斷,在形勢變得即將對己有利時,搶先出手,方能搶占先機。
心理學家阿德婁總結道:人類最奇特的特征之一,是那種可以把減號變成加號的能力。借勢就是“把減號變成加號”。可以這樣說,借勢對於成大事的人的作用,猶如羽翼之於飛鳥。
社會是人群的集合,無數個體的競爭之力彙合起來,構成巨大的社會力量。一個人要想做出一番非凡的事業,為社會做出貢獻,就不能僅僅局限於自身的努力,必須尋找一切成功的契機,尋求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借為己用。
借勢而起,借力而發,對胡雪岩來說輕車熟路。不少人,希圖以一己之力搖旗呐喊,造成對自己有利的態勢,殊不知這樣做往往得不償失,真正高明的人必然是順流而行,借勢而行。許多看起來難辦的大事,居然順順利利地辦成了,就是懂得借勢的緣故。胡雪岩為幫助左宗棠籌辦船廠和籌措軍餉向洋行借款成功,就是借勢而行的結果。
胡雪岩是中國曆史上以商人身份代表政府向外國引進資本的第一人。而在他之前,清朝政府還沒有向洋人借款的先例,當時的官府明確規定不能由任何人代理政府向洋人貸款。曾是軍機首領的恭親王,就曾擬向洋人借銀一千萬兩用於為海軍購置軍艦,朝廷的批複卻是:“其請借銀一千萬兩之說,中國亦斷無此辦法。”朝廷重臣恭親王的碰壁,甚至讓一向果敢又決斷的左宗棠,對向外商借款能否獲朝廷批準也心存猶豫。
胡雪岩卻不像左宗棠那樣看待向洋人借款一事,他認為此一時,彼一時,同樣是向洋人借款,那時要辦斷不會獲準,而這時要辦卻極可能獲準。因為形勢已經變化了,這是時勢使然:一是那時向洋人借債買船,受到洋人多方刁難,朝廷官員中的大多數人不以為然,恭親王獨木難支,亦開始打退堂鼓,自然絕不會再去借洋債。而此時洋人已經看出朝廷鎮壓太平天國,收複東南財富之區的信心和決心,自願借款以助朝廷軍務,朝廷自然不大可能斷然拒絕。二是當時發展軍務並不是朝廷的頭等大事,向洋人借款買船仍然可以暫緩。此時朝廷認為發展軍務重於一切,而重中之重又是鎮壓太平天國。為軍務所急提出向洋人借款的要求,朝廷也一定會言聽計從,批準借款申請。三是此時領銜上奏的左宗棠本人手握重兵,權傾朝野,且因平定太平天國有功而深得內廷信任,由他向朝廷提出借款事宜,其分量自然也不一般了,朝廷也自然應當頗為重視。抓住機會,借助這三個條件形成的大勢,向洋人借款不辦則罷,一辦則準成。
事實也確實如胡雪岩分析的那樣,朝廷批準了向洋人借款事宜。
“與其待時,不如借勢”,這裏所說的勢,即恰逢其時、恰在其地,幾好合一,對於事件的成功能夠起積極作用的機會集合而成的某種大趨勢。具體說來,這種“勢”也就是事物發展到一定程度時,由時、事、人等因素交互作用形成的一種可以助成“畢事功於一役”的合力。這裏的“時”即能夠促使事情成功的有利時機,“事”是指具體要進行實施的事情。所謂“彼一時,此一時”,同樣一件事,時間不同了,條件也會發生相應的改變,彼時去辦,也許無論花多大的力氣都無法辦成,而此時去辦,可能“得來全不費功夫”。因此在處理事情時,我們應認識到:一定的時機辦一定的事情。
乘時和借勢是成大事的重要因素。由於時和勢常常處於變化之中,時而有利,時而不利,這尤其需要借勢成事者審時度勢,超前判斷,在形勢變得即將對己有利時,搶先出手,方能搶占先機,進而借勢掌握全局,最終實現成事之效。
女人多後援,更可攻前鋒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作為男人,有借女人之力的天然優勢。
幽默大師林語堂斷言:中國一向就是女權深厚,女人總是在暗地裏對男人施加影響,左右著男人的心理和處事態度,無形中便決定了事態的發展。胡雪岩就深諳此道,專門利用女人做文章,結果事半功倍。
在胡雪岩一生遇到的女人當中,具有“幫夫命”、能在事業上助他一臂之力的不乏其人,但陽琪卻是最令他記憶深刻的。
陽琪在未認識胡雪岩時,是“奇繡行”的老板。一天陽琪正在緞麵上繡一朵碩大的牡丹,突然走進來一個青年,他注視著她,欣賞著她嬌嫩的細手在繡架上龍飛鳳舞,陽琪被看得耳根發熱,凝眸一視,青年急忙避開目光,問道:“你有多少繡件,我全要。”陽琪一驚,大買主上門了,她答道:“除了貨櫃上的陳品,另外可以訂製。”於是第一批貨全部脫手,陽琪賺了10兩銀子。當陽琪把繡製品按青年的囑咐送到楓橋路阜康錢莊時,才知道那個青年人叫胡雪岩,是錢莊老板,另外經營絲綢及蘇繡、顧繡、蜀繡的買賣。她不由多看了一眼,心中佩服不已。
如此幾次陽琪和胡雪岩熟識起來。彼此都談得來,說話也投機,兩人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胡雪岩常常借遊六和塔來陽琪店中閑聊,陽琪也很希望他能到店中來玩耍。他們的頻頻交往被陽琪的母親看在眼裏。一天母親把陽琪叫到房中,她說道:“閨女,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已十七芳齡,該出嫁了。我看胡先生一表人才,又精明能幹,他佩服你心靈手巧,對你非常愛慕,不知你對他如何呢?”母親的問話羞得陽琪臉頰緋紅,低頭不語,母親又繼續說道:“胡先生與你般配呢!”一朵紅雲直上陽琪眉梢,像綻開的花蕾,異常嬌豔。陽琪低聲說:“此事全憑母親做主。”說完走開了。
兩人的結合本來是水到渠成的事,後來卻因為種種變故而擱淺。一晃11年過去了,這一年的初夏太平軍攻打杭州城,陽琪攜母親流落到了上海。一到上海,陽琪用積攢的錢開了家繡行。在這裏,陽琪再次邂逅了胡雪岩。
11年了,她怎麼會忘記使她魂牽夢縈的情人呢?前日他一來到店中就被認了出來,隻是生活的磨煉使她不便相認。但一想到他早已娶了他人婦,心念至此內心無限淒苦,淚水奪眶而出。
後來,在老主顧李三姐的引見下二人再次見麵。二人相見少不了驚喜,問候寒暄過後,胡雪岩說他在杭州淪陷後一年就來到上海,當時生意順暢。後來太平軍被鎮壓,他又回到杭州。現在主要的生意都在杭州,此次到上海來是為左帥借洋款。陽琪心疼地問道:“這麼多的事情要你做,不累嗎?”胡雪岩頓時眼睛灰暗失色,他喁喁細語說:“哎,近來看中一塊地方,前去江海關談了幾次都未談妥。”說完,胡雪岩就打住不語,話題又轉向別處。一會兒胡雪岩準備告辭回家,臨別時說:“你目前境遇較差,我資助你一萬兩銀子,切莫推辭。”陽琪推辭不過,說道:“好,我暫時替你收下。”於是接過萬兩銀票揣進衣包。
胡雪岩走後,陽琪懷揣萬兩銀票興衝衝來到江海關。由於陽琪每月要替他們繡一麵大清國旗,和主管熟悉,江海關守門的士兵得到好處後便放她進去。她敲了敲總署大人的門,總署見是“奇繡行”老板陽琪,忙問:“什麼事?”總署大人聽明陽琪來意後,忙道:“南京路那段目前看起來離城遠,但馬路一通,洋房修到那裏就熱鬧了,地皮一定看漲,你真是有眼光。隻是這酬勞嘛……”陽琪順手掏出一萬兩銀票遞給總署大人。總署大人與陽琪一同到了洋人那裏“掛號”,洋人見是海關總署領來的人,當即按照陽琪的吩咐照辦,一切手續都在片刻之間辦好。辦理好手續後陽琪高興地回到家裏。第二天,陽琪拜見胡雪岩,把買地皮的手續憑證推到胡雪岩麵前。胡雪岩打開一看,全是買地皮的契單。真是又驚又喜,胡雪岩一時未回過神,陽琪又說道:“我擅作主張,用你的萬兩銀票替你買了南京路東段的地皮。”胡雪岩一聽方才釋然。但他說道:“我多次去都未辦妥,更何況要辦理權柄單、道契,手續繁瑣非半月不成。你怎麼這樣快就搞定成交,真叫人佩服!”聽了胡雪岩的誇獎,陽琪便把買這段地皮的經過告訴了胡雪岩,胡聽後大加讚賞。一種希望陽琪幫他的念頭油然而生。但自己在杭州已有妻室,她肯答應嗎?於是他尋找機會博取陽琪的愛戀。
一個月後洋人開始在南京路大興土木,胡雪岩所購地皮不斷看漲。胡雪岩喜得合不攏嘴。他決定邀請李三姐夫婦、陽琪一同在“天星”賓館吃大菜。席間胡雪岩不斷稱讚陽琪的“豐功偉績”。李三姐夫婦也用敬佩的目光看著陽琪。席散,李三姐把陽琪拉入自己的轎中,十分親熱。李三姐問:“你聽見胡雪岩說的話嗎?他是多麼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啊!”對於李三姐開門見山的詢問,陽琪不知怎樣回答才好。她緘默不言,心中激起了萬丈波瀾,如果跟了他無疑做小,不跟他則孑然獨處。但做小老婆不知要受多少罪?她內心矛盾重重,猶豫不決。她把自己的心事告訴給李三姐。李三姐暗想,她有嫁與胡雪岩之心,但顧慮太多,就不以為然地說:“你是他事業上的幫手,唇齒相依,哪會當作‘小’來看待呢?更何況你身在上海,照顧胡先生起居。誰人又會責難?胡先生離不開你是有目共睹。”李三姐一番頌揚,陽琪心動了。
一回到家,李三姐便把詢問陽琪的情況全部說給胡雪岩聽。胡雪岩聽後心花怒放,托李三姐為媒,向陽琪求婚。胡雪岩如願以償,終於和陽琪拜堂成親。胡雪岩有了陽琪的幫助如虎添翼,事業更加輝煌。
可見,在成大事的路上,小女子的作用也不可小覷。過去人們就常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作為男人,有借女人之力的天然優勢,如果可以把這種“資源”合理利用,這個偉大的女人便可成為你職業生涯的後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