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別再後麵說人家外話,這樣不好的。”在父母的多年教育中,東方曉菊認為這是不好的習慣。
“我說曉菊,這麼久了,你還是這樣的單純,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而在孫純潔看來一個連八卦都不知道聊的人來說是非常無聊的,要知道身為新時代的大學生,要懂的東西還不是一般的多。
就這樣,兩個人的話題從東方曉菊的身上漸漸扯到了東方曉菊的身上。
王官奕劍有點苦惱,昨晚隻睡四個半小時,今天大清早的他就接到徐教授的電話,在電話中需要他去學校代上一節課,王官奕劍還價,做試題行嗎,教授說沒事。
王官奕劍很喜歡徐教授,在大學期間,他因為找兼職工作的原因認識了徐教授,也是因為自己在詩詞歌賦這一塊很是精通,從那以後王官奕劍開始做了徐教授的助手,不過自他隨著學業的增加就很少了,徐教授一直沒有招過助手,助手名字一項從來都沒改過,依舊是王官奕劍。
王官奕劍看著晨曦中的東明大學,混混沌沌的腦子清醒許多。過去的一切已經過去,那一群在校園中吵鬧的少年如今換成了新的一屆學生。走在校園的小路上,熟悉的短裙依舊飄飄,但那些可愛的笑臉卻不再熟悉。熟悉,是個很常用的詞,它記錄了過去我們的回憶,卻找不到過去的事物,使那些曾記得的在記憶中模糊,漸漸變成熟悉,仿佛依稀記得,卻無法在記憶中喊出對方的名字。王官奕劍看向鍾樓的方向,如果像時鍾那樣永遠記住行走的方向,一圈一圈在原地繞圈圈那又有什麼意義,不如從鍾盤上落下,跳出自己的方向,跳出原來的圈子。王官奕劍開始幻想,如果落下時鍾被回收去煉成鋼鐵,它是否會開始一個新的旅途。
鍾樓的時針逐漸向八靠攏,整個校園也開始熱鬧了,宿舍的陽台開始出現學生匆忙的身影,校道上的學生像工蟻離開巢穴開始忙碌起來,密密麻麻地連成一條線,通向學校各個方向。
“黃埔雅麗,快點,快點。”孫純潔坐在自行車後排,使勁指揮。
黃埔雅麗可沒孫純潔那樣舒適,氣喘呼呼:“純潔,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都叫你減肥了,你看這麼重,我怎麼踩得動。”
孫純潔沒有一點愧疚,反而有種自豪感:“黃埔雅麗啊,姐姐這是鍛煉你,天將大任於斯人也,先苦其心智,然後那個那個什麼來的?”
“餓其體膚,勞其脛骨!”黃埔雅麗真是恨鐵不成鋼。
“對,對,就是這一句,黃埔雅麗真是聰明。”但這話在東方曉菊的耳朵裏可不是這麼動聽,心中嘀咕著,又被這廝扯開話題了。
綠色的草地上散落著點點黃花,飛轉的車輪闖進了草地上,突如其來的車輪打破了這愜意的休息,等等,車輪。沒等王官奕劍反應過來,他就躺在地上。
“啊,撞死人了,黃埔雅麗怎麼辦,怎麼辦!”孫純潔見到撞到人,心裏就開始慌張。
東方曉菊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都叫你不要在後麵亂動啦,你看撞到人了。撞到人,撞了……”東方曉菊看到倒在地上的男生:“同學,同學,你沒事吧。”
“沒事。”王官奕劍艱難地爬起來,看著東方曉菊,隻是心裏有著不一樣的滋味:“有點痛而已,回去上下藥應該沒事。”
“真的嗎,不會撞到哪裏傷著了吧?”黃埔雅麗還是不放心。
“真的沒事。”王官奕劍道。
孫純潔見機連忙抓住黃埔雅麗的手往外拉:“人家都說沒事了。快點,要遲到了。”
“這不行的,人家還在那裏!”孫純潔不容黃埔雅麗說完,用盡全力把人拉走。
“我的車。”
“還要什麼車,快走。”
孫純潔見遠離事發地點,一副生氣的模樣:“我說你是太單純了,現在流行裝殘,都是假裝被撞傷,敲詐大筆錢的,人家都說沒事了你還不快走,等著賠錢還是怎麼著,那輛破車就送給他當醫藥費算了,你送他去檢查不要你兩三千才怪。我這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