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軻想起上回花蒔喝醉酒發瘋的樣子,便說:“那你更應該戒酒。”

花蒔說:“你就陪我喝,完了送我安全回家。別的什麼都不用幹。我給你一萬塊。”

湯軻一聽,說:“好的,九點半,我一定到。”

說著,湯軻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了。湯軻想了想,瞥了一眼屈荊,說:“屈總,我這兒有100塊,你看你自己打車回家行不?”

“?!”屈荊瞪大眼睛。

最後,屈荊還是自己打車回家了。

屈荊覺得自己這個總裁,怎麼一點都不霸道呢?

別人家的秘書都被總裁頤指氣使,怎麼他的秘書天天和他對罵?現在大雨天的還得自己打車回家?

屈荊覺得自己還挺倒黴的,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湯軻說:“我朋友酒精中毒了,要住院!我必須得去。”

屈荊便同情地說:“那是得去。”

等和湯軻聊完了,屈荊在雨夜回到了家中,也不和父母說幾句,就直奔臥室去了。屈爸爸哼了一聲,說:“每天回家就知道和老婆膩在臥室裏,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薑慧息道:“你還抱怨呢?你不想抱孫子嗎?”

屈爸爸這下還真的抱怨不出來了,半晌說:“那……那你記得多給倆小夥子補補……”

屈荊跑了進臥室裏,一邊推門一邊說:“老婆,我回來了!”

攸昭原本在臥室裏發呆呢,聽見屈荊回來了,便揚起笑容,說:“路上怎麼樣?堵不堵?”

“還好。”屈荊一邊脫下衣服,一邊說,“我聽媽說,你今晚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餓不餓啊?”

“媽還跟你說了啊?”攸昭有些尷尬。

屈荊笑道:“沒事的。我給你帶了點小餅幹。”說著,屈荊拿出了一盒“菱語咖啡廳”出品的小餅幹。

攸昭更尷尬了:“嗯?你最近好像很愛吃這家咖啡廳的餅幹?”

“是挺好吃的。”屈荊道,“你不覺得嗎?”

攸昭也沒吭聲。屈荊卻殷勤地打開了盒子,準備拿起餅幹給攸昭吃,卻發現攸昭臉色不對:“你不愛吃?”

“嗯。”攸昭點頭。

“那不吃了。”屈荊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玫瑰不高興了。他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說:“那我們做X吧?”

然後,他們就做了。

做了之後,攸昭便微微喘息著躺在床上,表情看起來鬆快了許多。

屈荊想著,還是得多多澆灌啊。

攸昭卻抬起眼皮,說:“我今天和花蒔遇到高伯華在和別人在一起。”

屈荊冷不防打聽到這麼一句話,覺得驚訝:“這是什麼場麵啊?”

“也不是什麼大場麵!”攸昭搖搖頭,“你說的是對的。花蒔和高伯華是各玩各的,彼此不打擾。”

屈荊笑道:“我就說嘛。都這樣的。”

“真的是都這樣的嗎?”攸昭有些迷茫。

屈荊又說:“是啊,他們應該是這樣遊戲人間的,不然也不會一直不結婚啊。”

攸昭愣了愣:“啊?”

屈荊拿起一塊小餅幹,放嘴裏咀嚼了起來。

攸昭問:“結了婚會怎麼樣?"

“結了婚就不能玩兒了!”屈荊說,“不都這樣的嗎?他們也是因為不想定下來,才一直不結婚吧?”

攸昭想了想,問:“那我們這樣算是定下來了?”

“這有什麼好問的?”屈荊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然你和我結婚為什麼?圖我的青春肉體和我的萬貫家財嗎?”

攸昭忽然有些慚愧。

好像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