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馨上身骨骼架子並不大,蠻腰,雙腿修長、光滑,在那雙腿上找不到任何多餘的贅肉,比例搭配非常完美。加上她對音樂的領悟和對舞蹈的天賦,雖然迪廳舞蹈並沒有什麼標準,但是張可馨在場中一跳起來,隨著音樂自然的扭動,如同一個美麗的精靈一般,那是一種火辣,性感,野性的美。林靈也不禁覺得這一刻的張可馨是一個姿態撩人熱力四射的性感女郎。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兩個流裏留氣打扮古怪的長發青年慢慢靠近了張可馨,其中一個極其猥瑣地笑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呀?晚上要不要賞臉跟哥們去吃個宵夜呀?”張可馨厭惡地看了兩人一眼,毫不留情地道:“就你們兩個垃圾?你們配嗎?”說完轉身走下舞池,向著林靈走來。
兩個青年一看,立刻跟了下來,走到兩人的桌前,惡狠狠地道:“臭三八,叫你吃宵夜是看得起你,出口傷人幹什麼,拽什麼拽?”
林靈臉色一變,目光陰沉地盯著兩個青年。
張可馨瞪了兩個青年一眼,轉過頭,頭也不回道:“這是我男朋友,你們識趣的就趕快滾。”
兩個青年哈哈一笑,其中一個怒道:“找個土豹子男朋友撐腰呀,也不打聽打聽我哥幾個是混哪裏的。小心我們扒了你小男朋友的皮。”
林靈臉色又一變,而這邊張可馨臉上還帶著笑容,右手已經抓住桌上的軒尼詩酒瓶,忽然轉身過來,酒瓶毫不征兆的就砸在說話青年的頭上。
男青年沒想到張可馨沒等自己話說完,就直接動手,被砸個正著,向後便倒,而周圍看熱鬧顧客立刻就圍了邊上一大圈。另一個青年,手指著張可馨,狠話還沒說出口,張可馨一個漂亮的直擺勾組合拳就打在了男青年臉上,打的他向後倒退幾步跌在地上。張可馨動完手,臉上還滿臉怒容地道:“講我男朋友土豹子?找死啊你們。”
林靈看到邊上圍過來10來個穿黑襯衫的男子,知道看場的人已經驚動了,苦笑的想道:“看來還是惹了麻煩了。”
就在林靈還在考慮的時候,那10來個穿著黑衣的大漢已經將林靈和張可馨圍住,為首一個操著濃重東北口音的漢子粗聲粗氣的道:“怎麼個意思?兩位可是要在我們的場子裏麵鬧事?”張可馨絲毫不懼,握著兩個粉拳氣呼呼地道:“你們眼睛瞎了嗎?是他們惹我們的。”林靈聽了苦笑一聲,這丫頭,從小真是被張昌鴻摜壞了,天不怕地不怕的。”
為首那個東北漢子仰頭哈哈笑了一聲,道:“小丫頭,你可真行,在我們這裏打架,還敢出口傷人?真以為我們不會辣手催花呀?”張可馨後退一步,喝道:“怎麼?你們也想打架,那來呀?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了你們。”那為首漢子臉上不禁滿是怒容,大喝道:“臭三八,我看你真是來找茬的!”同時迅猛地向張可馨衝了過去,飛起不次於電影中的動作鏡頭一樣漂亮的一腳。,跳起很高,動作迅猛,聲勢倒有幾分嚇人。等他的腳快要踢到張可馨的時候,林靈突然站了起來,伸手將其褲腿抓住,用力向邊上一拉,頓時,東北漢子怪叫一聲,橫著‘飄’了出去。“撲通!”重重摔出三米多遠,趴在地上,哼哼啞啞半天沒爬起來。
見為首的大漢吃了大虧,另外幾個張牙舞爪上前,其中一個還從掏出一把鋥亮的‘蝴蝶刀’,甩來甩去,不時往林靈麵前虛刺。林靈展現了他那標誌性的歪一邊的笑容,猛得一個彈踢,腳背踢中那人下巴上,那漢子聲都沒吭一下,搖晃兩下,倒地暈了。他眯眼看向其他幾個,散發出一種隻有戰場上真正經過血的洗禮的戰士才能散發出來的殺氣,緩緩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理虧,你們有誰還想來的?”
其他幾個見林靈幾秒鍾就打的兩人站不起來,而且這兩漢子還是場子裏麵最能打的了,幾個人唯唯諾諾的沒人敢再上來。林靈見狀對旁邊的張可馨道:“丫頭,我們走,你呀,比我還能惹禍。”見兩人要走了,剩餘幾個大漢心回頭還不被老大打死,互相一鼓氣,有的拿酒瓶,有的拿凳子,又衝了上來。林靈見了,眉毛一擰,把張可馨向後一讓,不退反進,迎著他們衝了上去。還沒靠近他們,林靈側身就連續三個側踹,三個大漢胸口仿佛被汽車撞了一下,同時痛叫一聲倒飛出去,林靈腳剛收回來,緊接著身子想旁邊一讓,躲過一個從後麵用酒瓶襲擊他的大漢,那個大漢用力過猛,沒有打中林靈向前一個踉蹌,林靈右腳又是一個膝擊將大漢踢的騰空而去,同時自己也向前衝了一步,用左手擋住一個大漢踢來的一腳,右手向前一抄,一個標準的“抱臂背摔”將麵前的一人像沙包一樣向後甩出,砸在一張桌子上。林靈的動作太快了,根本不是這些大漢能夠反應過來的,隻見林靈一個摔法剛用完,馬上下蹲一個掃堂腿掃倒兩人,上前一個衝拳,將一個嚇的目瞪口呆的黑衣漢子打的倒飛了兩米多遠。
不到10秒的時間,林靈已經將麵前看場的10餘人全部擊倒,實力不可謂不恐怖,更恐怖的是他動手後身上那慢慢顯現出的血腥氣,讓在場包括看熱鬧的所有人都透不過氣來。林靈左右看了看,看場的人都七倒八歪,而前麵兩個被張可馨打的青年到現在還暈在地上,嗬嗬一笑,轉身拉著張可馨的手,緩緩離開了迪吧。
兩個人走到門口,左右一看沒人跟上,嘻嘻哈哈的向前跑去,跑了一長段路程,停了下來,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越想越覺得好笑,兩個人相對著哈哈大笑。
林靈笑的幾下,突然板起臉,嚴肅地對張可馨道:“可馨,以後可別這麼容易惹事了,會吃虧的。”
張可馨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道:“我知道,我故意的,我平常不會這樣的,今天不是有你在嘛,你會保護我的呀,有你這個雪豹突擊隊第一號殺手在,誰敢欺負我呀?你是我男朋友,怎麼能讓我受委屈呢?”
林靈直接沒暈過去,道:“丫頭呀,這事也能故意的呀,你可是比我還能惹事呀,還有,我啥時候成為你男朋友了?”
張可馨惡狠狠的瞪了林靈一眼,拳頭已經握在了一起,兩眼泛紅,怒道:“怎麼?做我男朋友很委屈你?算我自做多情行了吧?”
林靈忙陪上笑臉道:“沒有,沒有,承蒙張大小姐,小生不勝榮幸。真的真的,想做你男朋友的估計都從你師大排到校門口了,我還叫委屈呀,再說我對你仰慕之情那是天地可鑒呀,我隻是怕下次到你們學校看你的時候被你們學校的男生給扒了皮。”在這一刻,其實林靈自己也很清醒的意識到,他是喜歡張可馨,很在乎張可馨的。
張可馨破涕為笑,道:“油嘴滑舌,算你識相,是你說的,你可記得一定要常來看我哦。”
林靈油油地笑道:“放心吧,那你可別背著我找別的男同學咯。”
張可馨急道:“才不會,我早就跟自己說過,我這輩子非你不…………”
“不什麼呀?”林靈湊過去問道?
張可馨羞的滿臉通紅,跟以前刁蠻樣子完全不一樣,嗔道:“你好討厭,人家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哈哈”林靈走近張可馨,望著她美麗,精致的臉龐,溫柔地道:“好了,今天也很遲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張可馨見林靈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眼裏射裏熾熱的光芒,心裏不由暗暗竊喜,今天自己特地請了北京一流的化妝師,要把自己的美完全在展現林靈麵前,雖然她也很明白自己如何的出眾,可是一想起林靈那吊二郞當,又酷酷的壞樣子,自己的自信就不知道哪裏去了。
兩人打車回到了總隊大院門口,已經走進大門張可馨望著跟她告別的林靈,突然回頭向前一撲,撲入林靈的懷中,緊緊抱住林靈,小聲道:“小林子,你回去看看家裏就來找我好嗎?我真的舍不得你。”這一幕直看的門口站崗的武警戰士大跌眼鏡,平常在總隊長麵前都不可一世的刁蠻丫頭居然對一個外表寒酸、皮膚黑黑的青年男子投懷送抱?
此時天已全黑,皓月當空,星星無數,張可馨將頭的靠在林靈肩上,讓晚風軟撫自己的秀發,感受著林靈身上強壯的肌肉和男子的氣息。整個人為這浪漫的氣氛所陶醉。輕咬住林靈的耳根喃喃道:“小林子,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擁著你,這樣的感覺很幸福,我什麼話也不想說。”林靈輕輕咬著張可馨耳根道。林靈擁著張可馨,感受到她身上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心裏不禁在想:這要是被總隊長發現,估計以張昌鴻的性格,拿把槍出來把他“就地正法”都有可能。
張可馨聽著林靈的話心神皆醉,整個人依在林靈身上。兩人相依了足足一分鍾,林靈小聲道:“可馨,該回去了,不然總隊長該著急了,你放心,我林靈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我現在是你“男朋友”了嘛。”
張可馨心裏一喜,拿起粉錘砸了林靈一下,道:“誰是你女朋友,還沒有定呢,本姑娘可是很搶手,你不抓緊娶回家就被別人搶去了。”說完轉身跑進大院。
林靈一聽直接楞在當地,想道:果然女人的心事最難猜測,誰若花工夫去猜女人的心事,他不是呆子,就是瘋子。目送著張可馨背影走進大院深處,林靈轉身緩步離開,想到明天就要離開北京,心裏已經浮現著離別的淡淡傷感。正是“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走在大街上,林靈邊走邊盤算著回去後做點什麼事情好,想著想著頭都疼了,他用力的甩了甩頭,不再去想它,決定先回家陪陪家裏人才是最重要的,都好幾年沒有回去了,先回去做個孝順兒子,至於做什麼事情就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好歹年輕力壯嘛。想著不禁覺得前途還是光明的,林靈本身就是一個灑脫之人,既然已經決定了,馬上在路邊攔了車,坐到了火車戰附近的賓館,洗了個澡倒頭便睡。準備好第二天坐火車回家,認認真真做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了。
林靈的家鄉在湖北的SZ市,SZ是全國曆史文化名城,中華民族的始祖炎帝神農就誕生在這裏,他創耕耘、植五穀、嚐百草、興貿易,開創了中華民族的農耕文明;城西擂鼓墩出土的曾侯乙編鍾震驚世界,被譽為世界音樂史上的奇跡;隨州曾是隋文帝楊堅封地,隋朝因SZ而命名;SZ山川秀麗,大洪山、桐柏山、中華山、徐家河、封江等風景名勝旅遊區享譽省內外。唐代大詩人李白曾以“彼美漢東國,川藏明月輝”的不朽詩篇讚美SZ。被譽為“楚北天空第一峰”的大洪山,集各類風景名勝之精華,峰峻、山秀、林幽、洞奇、泉醇、湖美,為國家級風景名勝區;封江、徐家河水庫岸柳依依,百島競秀、漁舟遊弋,有“水上公園”之勝名;平靖、黃土、武勝三大古關雄踞險地,突兀而立,氣勢非凡。處處佳境引人入勝。
而且SZ地處長江流域和淮河流域的交彙地帶,是湖北省對外開放的“北大門”,是特大城市武漢向西北輻射的重要接力站和中轉站,區位優勢十分明顯,戰略地位日益突出。京廣鐵路、漢丹鐵路和107、316、312國道以及即將興建的“漢十”高速公路貫穿全境,國家正在興建的西寧鐵路經過隨州北部,西寧鐵路與漢丹猛跌的連接正在SZ建設,形成縱橫交錯、四通八達的交通網絡。可以說,SZ是一個工業,農業都挺發達的一個曆史文化名城。
林靈剛剛坐上火車,大包下包帶著上火車前到沃爾碼胡亂買的一些禮物,12個小時以後,火車準時到了漢口火車站,和其他大多數旅客不同,火車站外沒有任何接林靈的親人。走出火車站,林靈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SZ而去,想著和父母團聚的情形,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
三年了,自從上次探家以後,林靈有三年的時間沒有見過父母了!
回想起三年前父母送自己回部隊的情形,林靈心裏不由暗想,如果父親知道我這因為惹了禍被部隊除名,一定會非常失望吧。
“砰砰!”來到家門口,林靈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叩響了房門。
“來了。”房間裏傳出一個婦人的聲音,開門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精神很好婦人,由於常年的勞累,婦人的額頭上爬上了許多皺紋。
看到母親,林靈十分激動地道:“媽,我回來了。”
林靈叫周秀芳,看到林靈,異常激動,上前抱住林靈,眼淚立刻滑眶而出,道:“靈兒,真的是你嗎?媽不是在做夢吧,老李,快來看,兒子回來了。”
裏屋一個50來歲,看起來挺顯年輕的男子跑了出來,他便是林靈父親林弘恩。林弘恩眼中也閃爍著激動的光芒,表情還算冷靜,他看著兒子,道:“怎麼回來探家也不通知一下,好讓我們去接你呀,路上還平安吧?”
林靈把帶的東西往地上一放,想起文書托運的東西都是交給朋友接收,難怪父母不知道了,他拉著父母走到客廳坐下來,道:“爸,媽,我很好的,一路平安。你們呢,這幾年過的還好嗎?”林靈雖然幾年沒有回來,但是他經常打電話回來,他也知道,父親的廠裏效益不好,已經買斷了,父親從一個分廠的廠長下崗現在在幫母親弟弟開的公司裏麵開車,而母親也已經從企業退休,一個月隻有千把來塊錢,看到家裏的家具都還是用了十來年的老家具,林靈知道,家裏雖然不愁溫飽,但是也頗拮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