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磬眨巴眨巴眼睛,醒悟過來,指著王揚說道:“你出賣了我。”
王揚翻了個白眼球說道:“天哪,你的疑心病可真重,在刑事警察麵前,你以為有陰謀可以實施嗎?”
鐵幕說道:“很對,我是猜出來的,稍稍用一點手段,王揚就招認了,她不是你,受過專門的警察訓練,我能夠從任何蛛絲馬跡上麵看到事情的本質。”
傅磬哼了一聲,說道:“知道就知道,你想咋辦?”
鐵幕看著厚臉皮的傅磬,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我不想處理你,不過,你被別人處理了,別來找我啊。”
傅磬滿不在乎地說道:“什麼處理不處理的,說得那麼難聽,難道姑奶奶是吃幹飯長大的?本人經曆複雜,拳腳功夫好,誰敢自找倒黴啊,自投羅網?”
鐵幕開著車子走開,說道:“今晚給你介紹一個帥哥,不過,能不能從別人的手裏奪回失去的陣地,就看你的本事了。”
“還是警察嗎?我對警察沒興趣,你也不是不知道,對了,阿揚,給我買什麼紀念品了?”
王揚攤攤手說道:“在上海天天忙著學習,最後還要考試,忘記買紀念品了。”
傅磬推了一把她的頭說道:“能不能行了你?跟我說沒時間?你忘了天天在電話裏騷擾我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你咋有時間啊,不行,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要不,我就把你的糗事說出來。”
王揚舉手投降說道:“別,還是有一個小小的禮物的,不過,你喜歡不喜歡我可不知道了。”
鐵幕插口說道:“什麼糗事啊?說出來分享一下。”
傅磬搶白道:“開你的車吧,哪裏少不了你那雙長耳朵。”
鐵幕苦笑道:“車裏就這麼大,你的聲音像打雷一樣,想裝作聽不見都難啊,好了,前麵就到地兒了。”
傅磬佯裝生氣拍了一下鐵幕的肩膀,鐵幕笑道:“你就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還沒改掉啊?小心找不到婆家。”
傅磬又要舉手打他,王揚急忙拉住說道:“阿磬,我們下車吧,點幾道你喜歡吃得菜,又不要你掏錢。”
鐵幕等她們下車以後,把車找到車位停好,這才走進飯店,進來以後,有服務員過來,鐵幕問道:“周鷗在裏麵吧?”
既然是周鷗點的地點兒,可能她跟這家飯店比較熟悉,那個服務員果然說道:“是啊,在205,二樓,左拐就是。”
鐵幕問道:“來了幾個人?”
“五位。跟先生您的歲數差不多。”
鐵幕皺了皺眉頭,看來,請客就是好啊,吃飯的隊伍不斷壯大,自己的小錢包又要癟下去不少。
迎著傅磬走過去,說道:“點好了菜沒有啊?樓上,205,我先上去了啊,阿揚,不要讓傅磬點菜,你會吃,比較懂飲食文化,還是你來點讓人放心。”
傅磬跺跺腳說道:“你是想讓阿揚替你省錢吧?”
鐵幕笑了笑,他的心裏正有此意,看來,傅磬對他還是不一般的了解。王揚趁傅磬看不見,衝鐵幕擠了擠眼睛,鐵幕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來到樓上,鐵幕看到周鷗和張明達、江山幾個人坐在一起,這才知道服務員所說的五個人是誰。
張明達看到鐵幕一個人進來,張口說道:“咦,鐵手,你女朋友呢?”
鐵幕看了一眼周鷗,沒吱聲,李暢很靈巧把話頭接過去,說道:“鐵哥,王雄誌的葬禮明天舉行,大家在一起聚聚看看,還有什麼要做的,別讓外人看我們刑事科的笑話。”
“明天?”鐵幕的眉頭皺了皺,案子沒破,這麼快就舉行葬禮,不符合程序啊,對李暢說道:“這件事,頭兒是怎麼說的?”
張明達彈了彈桌子上的煙灰說道:“這件事經過局長的批準,師母說,死人入土為安,至於抓凶手,是我們警察的事,跟他們王家沒有關係。”
鐵幕的臉色變了一下,說道:“你師母真的是這麼說的?”
周鷗在一旁說道:“真的,我和羽惠都在酒鬼的家裏聽到了。”
鐵幕深深吸一口氣,王雄誌的老婆這是在打刑事科全體同事的臉啊。他的心情馬上變得惡劣起來,使勁把椅子拖到一邊,椅子腿跟地麵接觸,發出很大的響聲,正好王揚和傅磬進來,看到鐵幕的樣子,傅磬沒說話,王揚坐在鐵幕的身邊,低聲說道:“怎麼啦?”
鐵幕搖搖頭,強按下心中的怒火,說道:“沒事。”
過了一會兒,鐵幕才想起來,給傅磬和王揚向同事做了一個介紹,本想重點把李暢給傅磬介紹一下,被酒鬼明天舉行葬禮的消息給攪亂了。趁著他們寒暄的時間,鐵幕來到外麵給王布野打電話:“頭兒,酒鬼的屍體怎麼能這麼快火化呢?案子直到現在還毫無進展,火化完了,一旦出現變化,讓我們很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