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立刻就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呦!凱兒子還巴結上有錢人了,比老子有能耐啊,快讓他上來坐坐,借點錢什麼的。”

男人將手機放在王凱嘴邊,威脅道,“快讓你那同學上來,否則我弄死你。”

王凱已經被打的不清,說話都有點困難,“小,小白,快!快走…”

嘭!

王凱被男人踹了一腳,“白眼狼,老子生你養你,你就這樣報答的老子?這是後悔沒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

“你別打他了,我上去。”

聽到小白主動要上來,那男人連忙跑到窗台前看著,“好好好,你快上來,但是隻能你自己上來。”

“可以,但是在我上去之前,你不準碰他們,否則我就報警。”

“行行行。”

那男人看著小白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在看到小白的身高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笑了,回頭對著王凱說道,“你這同學是得了什麼侏儒症嗎?長得這麼矮。”

“他才六歲!”王凱咬著牙喊了出來,“你如果還是個人,就不要對他動手!”

“才六歲就初中了,這是神童啊,如果把他的腦子賣給科學家,我是不是會很有錢。”

“你個王八蛋!”王凱用盡全力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到那男人麵前,剛捏緊拳頭想要砸他一拳,就被男人一腳踹倒在地,一陣毆打。

小白停下了走動,“我說了,在我到之前,不要碰他。”

男人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行,我不打他,你快來吧。”

小白上了電梯,到了五樓站在門口,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我到了。”

那男人瞬間眼前一亮,樂嗬嗬的跑去開門,並沒注意到身後一個女人拿起身旁的酒瓶,站起身朝著男人砸過去。

啪!

酒瓶碎了滿地,那男人慢慢轉過頭,把手中的手機一摔,瞬間通話中斷。

房間裏傳來了混亂的聲音,小白拍著門也無事於濟。

晏霆淵將小白拉到身後,一腳踹開了門。

屋子裏男人坐在女人的身上,一臉凶神惡煞的掐著女人的脖子。

任由王凱再怎麼拉,他都不肯放開一絲,似乎必須把麵前的女人給掐死。

晏霆淵從地上撿起了一支鋼筆,直接朝著男人的胳膊上甩了過去。

鋼筆直直的插在男人的手臂上,如同一把刀子一般。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男人鬆了幾分力道,晏霆淵跑了過去,拽住了男人的領子,直接將他甩到身後。

“誰?!”那男人爬了起來,看著麵前的晏霆淵,“你是誰?多管什麼閑事。”

“警察馬上就來,你是要跑呢,還是要跑呢?”晏霆淵挑了挑眉說道。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了警笛聲,男人怒視一眼晏霆淵,直接朝著門口跑去。

隻是晏霆淵又怎麼可能讓他跑掉呢?

晏霆淵看著男人跑出去,轉過身看著王凱,“去醫院吧。”

“媽媽!”王凱並沒有理他,而是大聲喊道,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女人。

晏霆淵皺了皺眉,走到王凱蹲下了身,手放在女人的脖子上停留了幾秒,“隻是昏過去了。”

很快警察就趕了過來,醫生也很快趕了過來,在看到地上昏迷的女人,將他們都帶進了醫院。

而晏霆淵和小白則是主動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那個男人被抓了起來,因為涉嫌故意殺人,殺人未遂,家暴等,被判了五年。

小白推開病房的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王凱,和一旁昏迷的女人,“阿姨還好嗎?”

“沒事,就是受到了驚嚇昏了過去。”

小白點了點頭,拿起一個蘋果開始笨拙的削了起來。

“你不好奇那個人為什麼出現在我家嗎?”

“你想說就會告訴我,不想說我問了就是再為難你。”小白低著頭將蘋果削的盡可能圓滑。

王凱笑了笑,“那是我爸爸,其實我爸爸沒有死,隻是在我心裏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小白沒有插嘴,繼續聽著他說話,“在我懂事起,他就喝醉酒打我媽媽,遇事不順心就拿我媽媽出氣,因為我媽媽都一直默默忍受著,我就在想等我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媽媽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走了,再沒有出現在那個家裏,正在我慶幸的時候,一批人來到我家,搬走了所有東西,並且說這個家被人抵押了。”

“我和媽媽流浪,媽媽帶著我打工,日子很艱辛,但是我們很幸福,一直到前段時間,我媽媽突然接了一通電話,隨後就是這惡魔的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