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莫名其妙多出的捧花,喬知安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一個男人圈在了懷裏,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本來想要掙紮的喬知安,本能的放鬆了身子,靠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晏霆淵開口詢問道。

喬知安看著手中的捧花,淡淡的說道,“我想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以後,再結婚。”

而她所言的事情,晏霆淵自然是知道的。

“我會盡量快點解決,好迎娶我最美的新娘。”

台上的宮明雅突然站在司儀的地方,對台下的人說道,“台下接住捧花的那個美女,是我的好朋友好閨蜜好姐妹,也是此時正抱著她的男人的夫人,說實話,她是我見過的最幸福的女人,沒有之一。”

“所以在我的婚禮上,我想提前祝福她,祝她餘生更加幸福。”

婚禮在進行,也在逐漸走向終結。

這次宮明雅依舊是將自己灌得嘧啶大醉,可能是她知道從今天起,她就再沒有可能和那個男人有絲毫可能。

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在結婚現場對麵的一個高樓上,一個男人正深深的注視著她。

“爺…”

張臨澤抬了抬手,繼續看著那個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女人,最後張臨澤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都怪我。”

“爺,這不怪你。”

“怎麼會不怪我。”張臨澤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的出現亂了宮明雅的生活。

“爺,禮物還送嗎?”

“走吧。”張臨澤轉身之間,宮明雅突然抬頭望向他離開的地方,隻是除了玻璃再無他人。

他終究是沒來。

……

張臨澤回到張家以後,順從父命結婚生子,隻是他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對外聲張,所以他的婚禮辦的極其低調。

本來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兒,就取名為張希雅,結果生下的孩子是和男孩,張臨澤又像用雅字,就直接給了他一個名字,張熙亞。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宮明雅結婚以後,開始了長達一個月的浪漫旅行,因此洛城拍戲的事情,再一次告一段落。

深秋入冬,一場秋雨一場寒,喬知安將小白和小小裹成了兩個小粽子。

又一年即將到來。

“小白,上學的路上要小心點,要遠離有積水的地方,現在路麵開始結冰了,不要貪玩。”

“我知道了,今天是爸爸送我嗎?”

“怎麼媽咪送你不行嗎?”喬知安噘著嘴問道。

自從那天晏霆淵抱著熟睡的小白回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就越來越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小白開始叫晏霆淵爸爸,也就那幾天晏霆淵激動的覺都睡不著,好幾次抱著自己傻笑。

“可以,隻是媽咪說了,路麵滑,媽咪可能會開不好車。”

“臭小子你小瞧我是吧?”喬知安捏了捏他的臉,“有了爸爸都忘了自己媽咪是誰了。”

“怎麼會。”小白親了親喬知安的手背,隨後不知道看到什麼,突然眼前一亮,就朝著後麵跑了過去。

“爸爸,你在做什麼?我都快要遲到了,還要去接王凱呢。”

“抱歉,我昨天做的文件被你媽咪扔垃圾桶裏了,讓我一陣好找。”

喬知安眨了眨眼,一副管我什麼事的表情。

而小白竟然也不向著她,直接把從前的陳年往事扒了出來,“這個你不能怪媽咪,畢竟我小時候的作業本,她都是當垃圾給打包扔了,每次我都會因為這件事罰站。”

“可憐我兒子了。”晏霆淵拉著小白上了車,轉過頭對喬知安眨了眨眼才進了駕駛座。

看著他們離開別墅,喬知安覺得自己也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她必須要盡快的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然後盡快給小白他們一個完整和諧的家。

但是小小該怎麼辦……

喬知安本來鬥誌昂揚的計劃,瞬間被碎成了渣渣,喬知安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繼續照看她的親親女兒。

“王凱怎麼還沒下來。”小白大老遠就看到道路旁空空蕩蕩,“難道已經走了?”

“給他打個電話吧。”

小白點了點頭,撥通了王凱的手機。

“誰啊!”對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態度極其惡劣,讓小白極其的厭惡,隱約間還能聽到那邊有女人的啜泣聲。

“我是王凱的同學,請問他在家嗎?”

“同學?我是他老子,他今天不上學了,你趕緊滾吧。”

“不上學是要請家長的,你讓他下來吧,我在你們樓下等他。”小白抬頭看了一眼小區王凱居住的樓層,他覺得王凱可能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哭哭哭,給老子閉嘴!”那男的吼了一聲,果然哭聲降低了許多。

那男人拉開窗簾,看到小區外麵停的一輛豪車,雖然認不出是什麼牌子,但是第一感覺就是一輛好車,絕對是有錢人坐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