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且說說你要怎麼才能治好?”
其身邊的李樂施一聲冷笑,也是問道。
“很簡單,針灸輔以中藥,一個月之內,藥到病除。”
楊峰雖然不想理會那李樂施,但看對麵的老者也頗為期待,這才說出口來。
“笑話,我承認你的針灸一道過人,但想要用針灸配合中藥便能達到藥到病除的效果,你未免也太過信口開河了些。”李樂施道了一句,那口氣頗為不屑,“我看,還是讓我家師父來治這病妥當一些。”
“年輕人,你知道我的病情嗎?”
並不去理會李樂施,那名老者也將頭轉向楊峰,後者年輕的模樣著實令人吃驚,但就是這年輕人,是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想必也是了解自己的病情的。
“心髒周圍受到過創傷,雖然隻是擦邊,但給老先生治療過的醫者想必也是名高人,至於是怎樣的傷勢,這裏便不做明說了。”
楊峰微微點頭,從試脈到用真氣試探病情,楊峰已然做到心中有數,至於根治,那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年輕人,借一步說話?”
老者看向楊峰,心道這年輕人不簡單,便是開口,問道。
“這位老者是受過重傷,普通的針灸根本無法醫治,當下也隻能由我師父”
還不待李樂施說完,楊峰已經是點頭與老者同時離開,待得李樂施回過神來,兩人已經不知去向。
一處休息室中,寧夕瑤與楊峰在老者的指引下也是緩緩落座,管家也是送上兩杯香茗,招待著二人。
“這茶,倒不是一般物啊”
楊峰隻是低頭輕抿一口,便覺那茶香已經縈繞舌尖,久久未曾離去,一種暖意也是湧遍全身。
“小兄弟也是懂茶之人啊,”老者輕輕一笑,轉而說道,“都是一些老家夥送的了,也不知道這下輩子還能不能與他們一起共事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氣氛沉重,老者又是一笑,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小兄弟說能治好我的病情,現在可以詳細說明了吧?”
“老先生的病情,並不可以說是病情,準確說來,那是一種傷勢,”楊峰也將茶杯放在桌上,開始認真嚴肅地說道,“是一種槍傷。”
而那老者與管家也是麵麵相覷,不過一會兒,老者也是輕歎一聲,再次看向楊峰。
“不瞞小兄弟,我這傷的確是槍傷。”
雖然傷口已經經過植皮,但仍然可以隱約看到疤痕,這一點還是逃不開楊峰的眼睛的。
“都隻是一些往事了,所幸多年前碰上的那名高人,也勉強把我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沒想到這多年以後,竟然還能碰上如小兄弟一般的神醫。”
“老先生謬讚了,我也隻是碰巧碰到過這種病情罷了。”
楊峰搖了搖頭,雖說劉局所受的傷也是心髒周圍,但顯然是沒有麵前這老者的傷勢嚴重,而且這老者的傷勢,顯然已經是囤積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