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說無憑的,起碼也先來個看診費吧?”
李樂施伸出五根手指頭晃了晃,搖頭晃腦地問道。
“這”那管家也是麵露難色,一咬牙從兜中掏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這些就先給小神醫作為問診費了,還請小神醫出手救救我家老爺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出手相救吧。”
李樂施臉上露出微笑,從身後的腰包中取出一套銀針,經酒精消毒之後,手指一點,便見那銀針飛快地經過老者的多道血位,漂浮之處仿若無陣一般。
“這等施針手法,倒是顯得奇特。”
並不同於張濟世那般的沉穩施針手法,這李樂施的施針手法同樣顯得高明,但對於李神醫他們一派的吸血作風,是令得楊峰極為反感的。
為醫者,當行醫處事之道,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才是醫者的真理,這趁人之危可謂是醫者之中的恥辱了,李樂施這個名字,對於他而言倒是一個絕大的諷刺。
嗡——
如若蚊音的響聲被楊峰的耳朵敏銳捕捉到,而李樂施也應聲而起,隻不過,隨著那聲嗡鳴過後,卻不見老者從昏迷中醒來,反而是口吐白沫,那眼皮也是直往上翻。
“怎麼回事?!”
李樂施臉上一驚,連忙是探向老人的手腕,而隨著那經脈傳來的響動,李樂施的臉色也立馬變得十分難看。
“把針取下來吧。”
楊峰見狀,手也是伸向腰包,從其中取出古久神針,快步走向老者的身邊,蹲下身來。
“你又是什麼人?”
李樂施麵色凝重,看著楊峰搭上老者的手腕,對其問道。
“既然給病人治差了,就給我讓開在一旁看著。”
見李樂施沒有要拔針的意思,楊峰的話裏略帶些怒意,伸出手來便是向著那心髒周圍的銀針探去。
“等等!”
李樂施剛要出口製止楊峰,卻是突然伸回手來,自己的治療可是出了差錯,如果楊峰現在拔針的話,倒是可以把這過錯全甩在楊峰身上。
李神醫一脈的確有著施針的絕活,所以這無論施針還是拔針,都是有著一定的技巧與基礎,一個外人,可無法輕易做到,就算做到,也難免會有所偏差,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就讓這小子拔針,到時候他可就說不清了。”
李樂施嘴角揚起一絲狡猾意味的弧度,正愁無法解釋,這下可全不費功夫了。
然而就在李樂施等待意外發生的那一刻,楊峰接下來的動作卻是令得他震驚不已。
氣沉丹田,緩緩運轉起心中的磬竹功,楊峰將真氣少數凝聚在手掌,輕輕一掌便是拍在了其老者心髒的周圍,隻聽得一聲聲“叮當”脆響,那道道銀針是自動脫離開老者的身體,一根根落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
李樂施張大嘴巴,要知道,他們這一脈可就隻有一脈傳承,外人是無法領悟他們的施針方式的,楊峰隻是輕描淡寫的一掌,竟然是將那銀針給逼出體外。
“果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