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山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趕緊把他拉進客廳的沙發上,四處翻出急救箱。
趕緊找出紗布和消炎的藥水提他擦拭包紮好。
我還是害怕這樣處理太過草率:“不行,還是得去醫院,走,南山,我們去醫院。”
我起身就要拉上傅南山往外走,卻被傅南山故意用力拽了回來。
“不用去醫院,你不是幫我包的挺好的嘛。”
我緊鎖著的眉頭看著他:“不行,你這樣會有危險的,這樣處理太草率了,必須去醫院打一針破傷風,再重新包紮一下。”
說完,我又用力拉他。
誰知傅南山用更大的力氣又將我一下子摟進了他懷裏。
傅南山整個身體都開始貼近,將他的額頭靠在我的額頭上,輕聲輕語卻帶著撩人的氣息。
“我不怕什麼危險,不要去醫院,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親熱了,我就想跟你,我們兩個人這樣呆著。”
一種久違的熟悉感,我被他的胳膊和身子緊緊包圍著,感受到的是他的粗重呼吸和堅實的胸膛。
我覺得身子開始變軟,心跳得很快,呼吸也變得急促。
傅南山閉上了眼睛,臉龐一點一點的移動靠近放大。
我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靜靜地等著他的唇貼過來。
他溫熱濕潤的嘴唇貼上我的薄唇,那一瞬間觸動了唇部敏感的神經。
他的動作繼續,時而若即若離,時而深吻。
聽到不知是他還是我的心跳,隻感到全身都在發熱。
他一下子將我壓倒在沙發,用一隻手解著自己的襯衣扣子
我們就這樣纏綿在窄窄的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傅南山的懷裏醒過來。
我抬頭看著傅南山,他一邊摸著我的頭發,一邊饒有趣味的看著我。
我這才意識到,他一直用胳膊緊緊地擋在沙發的邊上。
那一隻被我壓在脖子下麵的胳膊,手伸出了沙發。
我用雙手握起他的手,撅著嘴巴問他:“疼嗎?”
他盯了我一會兒,點了點頭。
“你怎麼那麼傻?我說讓你走就走啊,為什麼還要傻傻地堵在那裏等我關門?”
傅南山用另一隻手摸摸我的頭:“不疼,傻瓜。”
說完他閉上眼睛假裝有了困意,然後輕輕地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們現在去醫院包紮一下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傅南山沒有回答搖了搖頭,還是閉著眼睛。
可是我還是擔心他的手不去醫院處理的話會感染破傷風。
“聽話,我們去醫院。”
見他還是故意不理睬我,我想要直接掙脫了他,起了身。
他突然慘叫了一聲,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胳膊,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我以為我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隻受傷的手,嚇了一跳,趕緊握起那隻手查看。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佂開了?”
看著我不知所措,傅南山痛苦的表情又有了幾分嘲笑。
他踉踉蹌蹌的直起身子,結結巴巴地說:“胳膊胳膊被你給壓麻了。”
我一聽,根本跟他受傷的手無關,翻了一個白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