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年,你這話說的就像我在說她壞話一樣,就事論事嘛。”
“對,我也是就事論事。”
“那你跟那位宋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他人怎麼樣?”
我蹩腳的撓了撓頭發,想了半天,終於在對方期待的瞳孔中,詞窮的答:“高中同學,他,很好。”
因為實在找不出一個確切的形容詞,能形容他在我心裏獨一無二的位置。怕說少了不夠具體的表達他的好,說多了又容易暴力自己那點可悲的心思。
“這樣就完了?”李正哲不滿的抗~議,“起碼要說點能讓我信服的東西吧!”
“我的感情,憑什麼要讓你信服?”
那廂眼珠子一動,話題轉的奇快,差點讓我措手不及,“那我住在你家,他會不會吃醋?”
“隻要你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你打算金屋藏嬌啊。”
我翻了個華麗麗的白眼,冷哼道:“你也真看得起自己,你算什麼嬌?用得著藏嗎?”
我隻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宋準那人太小家子氣,動不動就為了一樁小事生氣,結果最後吃虧的人也隻會是我。
“薑年,你真幸運!”
我苦笑,“有什麼好幸運的?”
李正哲認真的扳著手指數起來,“有份人人羨慕的職業,有好房子住,有喜歡的人,還有個喜歡你的人。多好啊,如果是我,隻要有喜歡的人就夠了,都不用要求其他的。”
“慢慢來吧,人生那麼長,該出現的人,總會出現,你不要年紀輕輕就等不及了。”
因為這些東西,我也不是白白得來的。
隻是不想跟別人分享那些,曾經經曆過的黑暗,雖然如今也不算光明。
餘下的人生,我隻想平平淡淡的過,就像一開始那樣,沒有期盼過會人盡皆知,就,最平淡,最乏味就好。
李正哲突然極細的歎了口氣,鮮少見他認真和低落的嘴臉,“唉,反正我現在是無欲無求和死人沒區別了,別指望我去懂那些大道理,我不會懂的。”
我在費力想著與你的後續故事應該怎樣發展,不料你卻從來不曾入戲,偏偏我在暗戀者的位置,不能去指責你的推脫。
於是,我能想到的,就是離你遠一點,再遠一點。
我想李正哲雖然固執,但是不傻,應該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進入顧天啟的視線。
至於顧天啟,就像我說的那樣,祝福她跟女友永遠幸福吧。
下車幫忙拿著日用品,用另一隻空閑的手去推開門,在庭院遭受的寒冷,進室內後被彌補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