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當之無愧的森林之王(2 / 3)

“相爺饒命呀,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該死,小人再也不敢了”方義見狀,全身猶如篩糠般顫抖起來,全身癱軟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

雖然方義是方廉孝身邊的心腹,但是卻觸犯了方廉孝的忌諱。官場之上全靠消息靈通,才能料敵先機。方義可以貪財,可以仗勢欺人,甚至可以草菅人命,這些方廉孝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卻絕對不能公報私仇,不把消息及時傳遞到他手中,有時候一條消息沒能及時傳到,甚至可以讓自己一係人馬被人連根拔起。所以此刻方廉孝起了殺機,絕度不會再讓方義留在身邊了。

“來人”方廉孝沉聲大喝道。立刻有兩名魁梧的家丁,從門外走了進來。

“找個好地方,送管家上路。他跟隨我多年,給他個痛快。”方廉孝閉起雙眼,聲音森冷的說道。

當即,兩名大漢架起癱軟的方義,離開了書房。方安看到這裏,咽喉不住的蠕動了一下,方廉孝殺伐果斷的狠辣,讓他感到由衷的畏懼。

“在我身邊辦事,隻要不違背我的底線,一般是不會出現這樣情況。”方廉孝像是看出了方安的畏懼,臉上重新恢複了慈眉善目,和煦的笑了笑。

“小人知道了。”方安聞言心中稍安。

就在這時,忽然書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沒多久兒一名管事快步走來,稟報:“稟相爺,城門守備司劉守仁下屬,校尉李德全說有要事求見。”“讓他進來。”方廉孝眉頭輕皺,腦海之中帶著幾分混亂。不知道為了李德全此時所來何事,李德全是方廉孝安排在劉守仁身邊的棋子,對於方家忠心耿耿。這是為了防止有一天劉守仁不受控製時,取而代之的暗棋。

沒多久兒,一名臉色耿直,一身甲胄的大漢快步走了進來。看來事情很緊急,否則此人絕對不會連甲胄都來不及脫下。

“稟相爺,一刻鍾前,四王爺和黃尚書,帶領三千禁軍,出西門而去。小將懷疑他們此行或許和方公子、吳將軍、劉守備等人有關,還請相爺明斷。”李德全抱拳躬身,稟報自己知道的情況。

“張逸軒和黃澤愷這兩個老狐狸,怎麼會竟然興師動眾出動數千人馬?”方廉孝輕聲自語,苦思不解。

“相爺,小人前不久兒曾偶然聽到少爺和劉守仁的對話,好像提到什麼鳳凰令牌,今天也是劉守仁先來找少爺,然後少爺才決定調動軍隊的。”方安見方廉孝皺眉苦思,腦中忽然想到不久前,方承誌和劉守仁回來時,兩人斷斷續續的對話。

“鳳凰令牌,對了,還有傳聞皇上失蹤。天呀,難道”方廉孝聽到方案的話,腦中亮光一閃,頓時驚起一聲冷汗。

鳳凰令牌是長公主的象征,而且皇上也多日不曾上朝,也無法確定他是否失蹤,再加上進入張逸軒和黃澤愷兩個老狐狸今日竟然興師動眾,出動數千兵馬,再聯想到方承誌調集吳將軍和劉守仁的一兩千兵馬。

方廉孝把一切事情連接在一起,做個大膽假設,就是方承誌調集兵馬要殺皇帝和長公主,而張逸軒和黃澤愷兩人是去護駕。這樣一解釋,立刻所有的事情都能說得通。

不過,在推測出這個消息後,方廉孝卻感到後背都濕了。假如方承誌真的要殺皇上,一旦被張逸軒和黃澤愷抓住,那麼方家就要遭到滅頂之災了。

“好了,這些事情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方廉孝閉目沉思片刻,重新睜開雙眼,目光恢複了波瀾不驚。

“小人告退”李德全和方安兩人起身行了一禮,恭敬的退了出去。方安在離開時,還順手把書房大門關上。

方廉孝靜靜的坐在書桌前,右手五指有節奏的在書桌上輕輕敲動,眼神迷離,麵色掙紮。須臾之後,方廉孝似乎下定了決心,雙眼厲光閃現,仿佛自言自語一般:“殘狼,少爺能救就救,不能救的話,就讓他不要連累方家,一切以大局為重。”方廉孝低沉的聲音說完,原本空無一人書房內,突兀的多出一道渾身籠罩在黑暗中的身影。黑影點了點頭,仿佛一頭靈巧的猿猴一般,身形晃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蹤跡,隻有書房的窗口,微微有所晃動。

就在黑影消失後,方廉孝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瞬間蒼老了數十歲,整個人靠在座椅上,渾濁的雙眼,流出兩行熱淚。方承誌是他最寵愛的兒子,從小就嬌生慣養,生怕受到任何傷害。可以說溺愛非常,一切由著他,寵著他。即便自己明知道他整天在外欺男霸女,也沒有責怪過他,反而還為他收拾殘局。

可是正是因為自己的溺愛,使得他變得無法無天起來,現在竟然敢調軍截殺皇帝和公主,若是一旦被人抓住把柄,那麼方家就要被抄家滅族,株連九族了。所以為了方家,方廉孝隻能狠下心下達命令,一旦確定救不出方承誌,就讓他一個人死了算了,以免拖累整個方家。

片刻之後,方廉孝擦拭掉臉頰的淚水,重新成為那個英明睿智,政壇狠辣的右相。

“來人,替我傳信給三公、五部尚書,都察院禦史等人,讓他們跟老夫一同去西門迎接聖駕回朝。”一道道命令隨著方廉孝下達,立刻被家丁送往文武百官的府邸,片刻之後,整個燕京城都知道皇帝最近不上朝,原來是不在宮中。霎時間,整個燕京城一陣雞飛狗跳,西門外百官雲集,一隊隊京畿守備軍士,被派到西門外維持治安,嚴防宵小之輩作亂,以免驚了聖駕惡虎林中兩名手拿樸刀的守備司兵士,相互戒備,滿臉緊張的看著林中前方。

一堆灌木叢中,一雙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兩人。林中地麵上落滿了厚厚的腐葉,踩在上麵一軟一軟的。在兩人前方不遠處,有兩根細小的枯枝擺放成一個十字形。若是不仔細觀看,很看發現地上的異狀。

“五、四、三、二、一”灌木叢中的雙眼,心中仔細默念道。

就在這時,兩名守備司的士兵一腳踩在了枯枝上,“轟”一陣巨響響起,一陣黑煙冒起,伴隨著一陣血雨,踩中地雷的士兵頓時被炸的屍骨無存,就連跟他一起的士兵,也遭了無妄之災。

一顆三人合抱粗的大樹上,一雙猙獰的雙眼,透過樹枝茂密的枝葉,看著下方接近的三人。惡虎林中,樹木茂密,一株株參天大樹高聳入雲,在枝葉的遮擋下,透過縫隙射入林中的光線有限,整個林中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就在三人經過大樹時,忽然一道身影從樹上倒掉下來,黑影一把摟住落在最後士兵的脖子,右手寒光一閃,鋒利的匕首劃過了士兵的脖子,瞬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就湧現出來。

“唔”士兵雙手捂著往外冒血的脖子,睜大雙眼,眼中閃現不甘和留戀。

黑影一擊得手,立刻縮回樹上,趁另外兩人沒有發現,拿出再次弓弩射死一人。

“小五,石頭,誰,給我出來,快出來”走在最前方的士兵發現身後響聲,扭頭看去,隻見前一秒還跟在自己身後的同伴,這會兒已經雙雙斃命,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士兵臉色驚恐,一邊大喊一邊狂舞手中的樸刀,似乎這樣能給自己帶來一絲安全感。

不知過了多久兒,就在士兵稍稍放鬆的一瞬間,“嗖”一支弩箭快若閃電,仿佛收割靈魂的鐮刀,直插進士兵的心髒,奪走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士兵看著沒入胸口的箭矢,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緩緩的倒了下去。

惡虎林中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地雷,暗殺,弩箭,在偵察連的層出不窮攻擊下,湧入林中的京畿守備司兵士,很快就死傷慘重,林中充斥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這些原本被楚江饒過一次的人,卻被利欲迷惑了雙眼,最終死在了貪念之下。

不知過了多久兒,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種未知的恐懼,發瘋一般大喊著“有鬼,有鬼,朝著林外跑去。”一名士兵的驚呼,立刻起了諾米骨牌效應,所有進入林中的士兵,驚叫著退出了惡虎林。很快的,就全部退了出去。

原本進入林中的七百多人,在退出惡虎林後,隻剩下四百多人,死了將近一半。不僅如此,每一個退出來的兵士都驚魂未定。

方承誌詢問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也回答亂糟糟的,有的說是被山魈殺死的,有的說是被鬼殺死的,有的說是被妖怪殺死的,有的說是被山賊殺死的,總之這些人是被嚇破了膽子。

“真是一群廢物,死了幾百人,竟然連個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方承誌看著眼前士氣全無的士兵,毫無顧忌的破口大罵起來。

劉守仁耷拉著腦袋,絲毫不敢還口,他知道是手下之人丟臉了。

“吳將軍,派你的精銳之師出動吧,爭取一舉蕩平那些草寇,若是能夠將那些草寇殺光,我父親那裏,我會替將軍美言幾句。”方承誌罵了半天,看到吳將軍麾下方陣整齊,軍容整潔的士兵,眼中閃現一絲亮光。

吳將軍雙眼緊盯著惡虎林,眉宇之間一片凝重,眼前的情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之外,原本以為隻是一群烏合之眾,沒想到竟然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悄無聲息的幹掉守備司三百多人。

“秦校尉”吳將軍聽到方承誌的話,抬頭看向步兵方陣。

“末將在,請將軍吩咐。”一名身側沉穩,一陣漆黑色甲胄的大漢,出陣應聲。

“秦校尉,你帶領五百人,進林中把那些強盜給我趕出來。”“末將遵命”秦校尉暢然應諾,轉身大吼道“五人為一組,兩名盾牌手在前,長槍兵在後,小心戒備而行。組與組之間相隔不許超過十米,一有情況,立刻通知兩側隊友幫忙”隨著一道道軍令下達,數百名兵士分成一組組隊伍,相互齊頭並進,朝著惡虎林內行去。

“劉守備,你看到沒有,這才叫做精銳。你那一群雜牌軍,隻能稱之為烏合之眾。”方承誌看著步伐齊整的軍士,向著劉守仁諷刺道。剛剛守備司的兵馬亂糟糟,仿佛一群沒頭蒼蠅一般,‘嗡’的一下就撲了過去,兩相比較,高下立判。

“大統領,守備司那些雜牌軍已經被擊潰了。不過王帥傳回來消息,說情況不太妙,京畿營精銳軍士舉著盾牌,交叉掩護,齊頭並進,他們很那找到下手的機會,現在已經被逼朝後退了數十米。”齊鎮來回傳遞消息,把前方情況告知楚江。

“走,我親自去看看。”楚江聞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招呼齊鎮前方帶路。

“楚江,我跟你們一起去。”小皇帝張博延見楚江要去前方,一臉興致勃勃的也要跟上同去。

“博延,不得胡鬧,君子不立於圍牆之下。前方危機四伏,你不許去。”楚江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拒絕,雪舞就提前阻止了張博延的想法。

“皇上,你是千金之體,不可輕臨險境,你和長公主在此等候就行,我保證沒事的。”楚江說完,也不等兩人回話,快步朝著前方奔行而去。

楚江身披偽裝,警惕的躲在灌木叢中,仔細的看著遠方。兩名手持盾牌的軍士走在前方小心戒備,盾牌後方,兩名長槍手,一名樸刀手,緊隨其後。小隊配合默契,行進有序,在經過灌木叢或者茂密樹林時,更是仔細搜查,很難找到下手的機會。

楚江看到敵人快要靠近,身體仿佛靈蛇一般,在地上滑動幾下,迅速後退遠離前方。

“怎麼不用地雷?”楚江退回到王帥身邊,沉聲詢問道。

眼前的情況不妙,楚江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想到先憑地雷阻延他們的腳步。然後再想慢慢想辦法,解決掉對手。

“大統領,地雷大多都在剛剛用掉了,現在沒有留下幾顆了。”王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看到敵人數百人亂哄哄衝來,眾人吃驚之下,便過多的依賴地雷了。

“把人都召集過來,所有地雷也都收過來。”楚江顧不上埋怨這一群敗家子,令人把剩餘的地雷都拿了過來。原本每人兩顆地雷,二百人就是四百顆,但是收繳統計過後,兩百多人還剩下剛好五十顆地雷,可見剛剛浪費的是多麼嚴重。

很快的,隨著楚江的命令,二百多人重新聚集在一起。

於此同時,楚江也想到了解決辦法,就是切割攻擊,把敵人從一個整體,分成幾個小股部隊,然後集中優勢兵力一一吞並。

“黃天明你帶五十名人去左邊,等喊殺聲響起後,就給騷擾左邊,記得交叉掩護,我給你十顆地雷你自己看著用,你的任務就是給我牽製左邊的敵人。”楚江腦海中浮現出剛剛觀察的景象,沉聲說道。

“大統領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黃天明說完,帶領五十人悄無聲息朝著左邊快速消失。

“王帥,你帶領五十人,去中路潛伏。聽到左右喊殺聲後,先忍一忍,等他們有朝兩邊增援的跡象時,你就率部用弓弩突襲一次。一擊之後立刻後退,若是敵人追擊,你們就吸引他們脫離本陣,人多就退,人少就把他們吞下。這回要打硬仗了,不要再把兵力分散。我也給你十顆地雷,若是敵人追趕甚急,你可以用來拖延他們的腳步。”“是大統領”王帥也領命而去。

“其他人跟我去右邊,咱們爭取一擊擊潰他們的左翼,到時我看敵將如何應對。”楚江當下帶領一個偵察連,迅速趕到右側潛伏起來。

忽然楚江看到地麵上守備司的屍體,腦中靈光一閃,道:“齊鎮,你去扒幾件守備司的衣服過來。”很快的,十套守備司的衣服就被齊鎮拿了過來。楚江親自換上一件,並安排九名士兵換上。

“大統領,你這是幹什麼?”齊鎮看到楚江換上守備司的衣服,不解的問道。

“我這是要給他們演一場大戲看,讓他們自作聰明一回。”楚江哈哈一笑,一臉得意之色。

“鐵子,你帶二十人在那一片樹杈上給我躲好,千萬別給我露餡了。還有三十顆地雷我都給你,等敵人到達你們附近時,你就給我把地雷引爆,朝著人群扔過去。”“大統領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鐵子嘿嘿一笑,帶人上樹隱蔽去了。

“齊鎮,我給你二十人,一會兒趁著敵人注意力被我吸引時,你試著從右邊找出一條小路給我抄到敵後。要是你不行的話,這會兒給我直說,我換猛子去。”請將沒有激將好。楚江假裝考慮再三,才下達決定,故意貶低齊鎮。

男人最不能說的兩個字就是不行,當下齊鎮臉色猙獰,道:“大統領你給我瞧好吧。我齊鎮保證能夠抄到敵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隊隊身穿盔甲的軍士齊頭並進,逐步壓縮惡虎林的空間,想要把偵察連趕出惡虎林。

忽然左翼正在行進的士兵,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呼救聲。眾人停下腳步,抬頭望去,隻見不遠處十名守備司的士兵,手持幾麵盾牌,躲在在一棵大樹下,苟延殘喘。

消息很快傳到左翼百人長耳朵中,一名臉色粗礦的大漢,走到陣前觀看前方的情景。

“切,這麼明顯的誘敵之計,也想瞞得過我,太過膚淺了。”大漢大約看了幾眼,就看出眼前的守備司軍士明顯是假冒的,一臉不屑的說道。

“大家別動聲色,咱們將計就計,摸上去把這些人包圍起來。”大漢腦中靈光一閃,低聲對著眾人吩咐道。當即左翼一百多人,一邊小心注意前方和四周,一遍悄悄的超前靠近。

“不好,被識破了,大家快跑。”就在軍士快要接近‘守備司’兵士時,忽然那些人驚叫著朝後逃去。其中剛好有一人跌倒在上,似乎像是扭到了腳,走起路來磕磕絆絆,在樹林中跑的很慢。

“圍上去,留活口,我有事情要問他。”大漢看到一人扭到腳後,覺得機會千載難逢,立刻下達追擊的明令。上百名軍士聞言,立刻朝著瘸腿草寇追去。

就在眾軍士接近樹林,快要追上那名瘸腿草寇時,令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原本瘸腿的草寇,瞬間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眨眼間就跑出到幾十米外,分明雙腿沒有絲毫問題。

“不好,中計了。”粗礦大漢見狀立刻清醒過來。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下達軍令,就看到從天上掉下數十顆黑色的疙瘩,其中幾顆黑色疙瘩還砸暈了幾名士兵。

“有埋伏,敵人在樹上,大家小心”“轟轟”一聲聲爆炸聲響起,黑火藥燃起的濃煙,一瞬間籠罩了整個戰場。

爆炸過後,一百多名軍士,頓時死傷過半,還有很多人被炸傷躺在地上哀嚎。剩下的軍士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亂竄,顯然剛剛被地雷的爆炸時聲,給嚇壞了。

“殺”濃煙還未消散,上百名偵察連就從前後兩側衝了出來,把這些軍士包圍了起來。

偵察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些人給全部幹掉了。不是楚江心狠,而是偵察連人數太少,此時根本無暇顧及俘虜,隻能斬殺他們以絕後患。見慣了太多死亡的楚江,對此到是沒有多少愧疚,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沒有絲毫仁義可言的。剛剛那名裝瘸的兵士,就是楚江假扮的。敵人行進之中沒有破綻,而且搜索之時十分仔細,若是任由他們這麼下去,除非和他們硬拚,否則隻能被逼得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