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走狗屎運
“楚公子，我想知道你如何能保證無限量的供應給我們足夠的書呢？”李堂儀問的這個問題代表了所有的人的問題。所以讓楚江不適應的那種目光又一次的都緊緊的盯在了他是身上。
“這個李先生請放心。我的‘大亨印書館’采用的是一種新的印刷方式，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印製書籍產量大，速度快，而且成本降低了不少。所以大家就看到了在趙掌櫃那裏出現的低價的書籍。”“那請問楚公子，你能給我們提供多少書呢？畢竟我們在做的這麼多人，不但包括了整個燕京城的書商，而且還有不少在外地趕來的同行。就是在這燕京城裏的，也有不少像李老爺子樣，各地有很多分號的！所需要的書籍可不是一個小的數目。”這時候又有一個人站起來問道。
“這人叫王胖子，他的書店也是老字號了，從他父輩開始就一直經營，在東街上算是最大的了。”趙南平在楚江背後繼續給他介紹。
“嗬嗬，這位掌櫃的就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了。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的印書館使用的是一種新型的印製技術，不但能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降低價格，而且還有一個優點就是速度快。我不知道各位以前的渠道那裏印製書籍的速度怎麼樣，就拿最普通的《論語》來說，我的‘大亨印書館’從排版到出書，一天就可以印製上百部甚至二百部。這還隻是一台印刷機的速度。所以，隻要你敢要，我就敢給！”楚江豪氣的說到。媽的，有錢不賺王八蛋。老子就是不怕要書要的多的！‘嘶……’在座的幾乎所有人包括趙南平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速度，不隻是快了，而是快的嚇人。他們都能想到楚江的印刷速度不會慢，卻不敢想會快到這麼恐怖的程度！簡直就是印刷怪獸啊。
“所以，隻要紙不斷的話，我那裏的書就會源源不斷的送到各位的店裏！”楚江很喜歡看到他們驚訝的表情。這對他來說太爽了！老子弄出來賺錢的東西怎麼也不可能會是小打小鬧的啊！“還請趙掌櫃的見諒，我想知道楚公子為什麼當初選擇了趙掌櫃的賣自己的書呢？要知道在這燕京城裏，比趙掌櫃的做的好的可不止是一家！”王胖子很像趁機打擊下自己的老對頭來彌補下自己心裏的不平衡。怎麼楚江當初不找我呢！“哈哈哈，這個問題嘛，說來不好意思。這麼大的燕京城裏，我就認識趙掌櫃的這麼一個賣書的！”楚江笑答到。
“就是這樣？”王胖子感覺自己有點委屈。為什麼你不來認識我啊。我很喜歡交朋友的！趙南平他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對啊，就是這樣！”楚江指了指痞三繼續說到，““當初趙掌櫃的隻是因為跟我的這位朋友認識，就毫不猶豫的答應幫我賣首批書。所以在這裏，我做個保證，隻要是我哪裏有的書，首先保證趙掌櫃的供貨！”“多謝楚公子仁義。”趙南平趕緊的站起來謝到。
這下可太出乎趙南平的意外了。自己不過是幫了個小忙，他還感覺自己沾了大便宜了呢！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麼大的好處。看到這些同行們羨慕的目光，他心裏那個美啊！“哈哈，趙掌櫃的客氣了！在這楚江還跟大家保證一件事情。即使以後我的印書館生意做大了。優先供應今天在坐的各位！”這一手玩的漂亮啊！楚江又是被一陣子的恭維給包圍了！畢竟，首先能得到首先拿貨的保證，這可是很大的優勢啊！特別是那些在別的地方也有分號的！畢竟楚江的印書館能夠做大是看得到的，低價還高質！不火沒天理啊！他們可不相信隻有他們這些人才知道楚江的書好！“請問，楚公子用的是什麼印刷技術，竟然使書籍的價格降低了這麼多！”又一人站了起來。雖然很多人都認為這個問題問的不大厚道，可是他們卻沒人出聲，都直著耳朵想聽聽楚江說出來答案。
“不好意思了，這位。這個屬於我的商業機密，贖無可奉告！”楚江冷冰冰的回到到。第一次見麵就想打聽人家的行業機密，這小子純屬是來找茬的。看來這次來的也並不是光賣書的啊！“哈哈哈，楚公子既然對自己的印書館這麼有信心，那我們這些人就靠楚公子吃飯了！還請楚公子多多照顧才是！”看到楚江麵色不善，李堂儀趕緊的出來打圓場。他也生氣啊，這是誰帶來的人啊，這麼不懂事的上來就打聽人家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人家還靠什麼吃飯？“李先生過獎了！您是前輩，應該是我請大家多多提攜才是！我們大家合作，互利，共贏。”“好一個互利，共贏！老夫喜歡。來，各位，咱們敬楚公子一杯！”李堂儀大聲的說到。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一起端起酒杯，敬向楚江。
“我也借這杯水酒，謝謝各位前輩們今天能夠過來捧場。先幹為敬！”楚江一揚脖子，就把杯子裏的酒喝幹了！不過後麵的痞三看到楚江喝酒的樣子臉色就有點變了！他也是被楚江在喝酒方麵虐過的，當然見識過他的酒量！他開始為今天來的這些人默默的祈禱了！酒過三巡。
王胖子又站了起來。“楚公子請恕我冒昧，我想問下，你給我們大家夥的價格是怎麼製定的！”又是一個代表性的問題啊。所有的人都停下來不吃了。眼巴巴的看著楚江。
楚江還沒享受完這裏的美食呢！就被打斷了。隻得耐著性子說到，“這個，當然是每本書的價格都不一樣了。有個前提就是你要的越多，我給的價格越便宜。就拿現在的《論語》為例！現在市麵上的價格是二百八十文錢。我可以給大家二百文的進貨價。四成的利潤，不算少了吧？如果一次性進貨超過四千本，那麼，我可以一百八十文給大家！”楚江慢慢的說到。
“這裏有一張價格表，本來是準備晚一會分發給各位的，既然大家著急了，現在就給大家看看吧！”然後示意痞三給在座的人都發了一張他昨天晚上才想到的價格表！“當然，在下也是剛剛在這方麵涉足，如果有什麼不足的或者大家想要印製的書籍，可以聯係‘大亨印書館’進行定製！”“不知道怎麼才能跟楚公子聯係呢？”李堂儀問道。
“這個啊，就直接跟‘狼牙’保全公司的人聯係就行了！我們的貨物都是他們負責運送的。”楚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給他的‘狼牙’打廣告的機會。在座的雖然對這個什麼‘公司’不是很明白，但大約的也能弄明白是個鏢局性致的東西。
“各位有所不知道，楚江楚公子還是我們‘狼牙’的總教官，‘狼牙’保全公司也是楚公子的產業！”痞三也趁機把楚江的另一個身份給說了出來。
這個是他們來之前商議好的。畢竟他們的‘大亨印書館’來勢洶洶。隻是前期試水的一批書就賣的這麼火爆，加上今天的這些人在這訂購的貨物。恐怕會導致不少的小型作坊倒閉。雖然沈瀾馨和楊浩兩個經常算賬的人及時的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建議把價格不能定的太低以免出現惡性反彈。但為了防止一些人有些不好的想法，直接就把‘狼牙’給搬了出來，威懾下那些想好不太好的人，順便給‘狼牙’打打廣告，！其他人聽到楚江竟然還是‘狼牙’的老板兼總教官，也沒當回事。畢竟像他們一樣手底下產業分化的多了。賣書的順便搞點房產的也有。有錢了嘛，總是要想著花出去然後賺到更多的錢或者換成房產，地產。隻是看著好像楚江還會些拳腳的樣子。這個年輕人不錯。
可是有人可就不這麼想了！他可是少數的知情人之一。畢竟‘狼牙’的生意剛剛開始也不過是完成了第一次的任務。即使是幹的很漂亮，堪稱完美。但是在這燕京城裏，也算不上多麼的驚天動地。隻不過是讓一些行內的或者有心人記住了。剛好這人也是一次在喝酒的時候到道聽途說的，但是，不管男人女人，為了顯擺下，而傳播八卦的能力，都是很強大的！所以這時候他突然出聲問道“可是前幾天接了王家一百車糧草送往河北並且押解這銀錢回來的那個什麼‘狼牙’保全公司？”“正是！”雖然對他說的‘什麼’狼牙保全公司有些惱火，但是既然人家出聲問了，痞三也壓著火氣應聲到。想想也是，自己剛開始的時候不也是對楚江取的這個什麼保全還公司很別扭嗎，就是時間長了，自己當了管事的習慣了而已。
“他們可了不得啊。”一句話就很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就是楚江也頗有興趣的看著他。似乎對‘狼牙’很熟的樣子。
“各位不知啊，”那人果然很有八卦的天賦，看到眾人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立馬精神就上來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前列腺也好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個音節。
“我是在一位朋友那聽說的。這‘狼牙’的人啊，他們穿的衣服都是些以前沒有見過的奇怪的款式。但經常打鬥的人來說卻是最合適的。本來王家的這趟生意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是他們運送的是糧食啊。這個可是很多山頭的老大們不願意放過的。”八卦男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繼續說到。
“可是‘狼牙’的人不一樣啊！。他們不但穿著怪異，而且根本不怕那些個山頭上的人。每到各個山頭，他們總是讓王家的人送上了過路費之後就不用管了。可也奇怪，那些山頭上的老大們這次不但沒有收了過路費還搶糧食，而且還恭恭敬敬的把人給送了過去。”“你們是不知道啊！我聽說，他們這次帶頭的。被人稱為什麼‘連長’的，可是個大人物！”八卦男，忽然停了下，看到有人臉上露出了一幅‘我想知道，你趕快繼續說下去’的神色，他才得意的說到“聽說，他以前可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一條好漢！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行俠仗義。那些山頭上的老大以前可都是唯他馬首是瞻的！”聽到這裏楚江在肚子裏快笑抽了！他魯鐵就一土匪，竟然還行俠仗義？武功高強嘛，也勉強算是吧！不過，看來魯鐵以前做土匪的時候幹的不錯啊，至少在業內還是有幾分薄麵的。不過唯他馬首是瞻就過了吧？看來八卦的傳播果然很有利於歪曲事實啊！不過，我喜歡！看著這個比專門雇來的托還職業還敬業的八卦男，楚江那個高興啊！怎麼說這個人也是今天來的這些人中的一員。看他們都很熟的樣子，那麼他的話說一遍，好過自己講十遍。然後再經過這些人的口口相傳。可就發達了！今天這趟沒有白來啊！繼續八卦男。
“山上的大王們得到了過路費，王家也圖個平安，那些‘狼牙’的人也是為了完成自己雇主的任務。就這樣，人家一路上輕輕鬆鬆遊山玩水似的就進來河北界了。就是這時候出問題了！河北那邊的人都不認識‘狼牙’的那位老大啊！就不知道好歹的想來搶糧食。結果百十號人下來，被人家不到五十人就給全部收拾了，一個個給揍的鼻青臉腫的，連回去報信的都沒有一個。”“最後他們保護著糧草繼續上路了。那些流民草寇的，不知道誰想的法子，全部被脫掉褲子綁成一個個的扔地上了。回來的時候，河北界的那些山大王一聽說是他們‘狼牙’的人來了，連過路費都不收了趕緊的讓他們走了。”八卦男終於結束了自己的演講。然後才慢慢坐下喝著茶，很滿足的看著周圍的人一臉震驚的樣子。
其實這裏最滿足的就是楚江了。看來魯鐵這小子硬是要得啊。回去得好好的獎勵一番！這哥們也是好人啊，免費的替我宣傳了下。看他說完，趕緊的站起來說到“這位仁兄真是過獎了！他們也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當不得這麼誇獎他們。我們收了雇主的錢就要為雇主所托付的任務負責。做人，做事，不都得講一個說到做到，言而有信嗎？”“好，好一個言而有信！”王胖子又站起來了！他現在可是想盡了辦法跟楚江套近乎。對於趙南平的狗屎運，他可是羨慕嫉妒恨到死。他也希望傍上楚江這個大樹上，然後多漏點書給自己，弄不好他的這個老字號還能在自己的手裏能發揚光大呢！“做生意的人，就得跟楚公子一樣，講究個童叟無欺。來，我敬楚公子一杯！”王胖子也不等楚江答話，直接一樣脖子，就把被子裏的酒給喝幹了！趙南平看了眼王胖子。沒有搭理他。他現在已經跟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自己可是剛才得到了楚江的親口答應首先保證自己的貨源，他怕什麼?恐怕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大亨印書館’缺紙了吧！不過現在的在座的這些人聽到八卦男的話，可就不跟他樣隻當做八卦來聽了。楚江看著才多大啊。竟然就弄出了這麼兩件利器。那個‘大亨印書館’要是全力的運轉起來，還不得跟搶錢似的啊！那還是什麼印刷機啊，簡直就以印鈔機！更何況，還有這個什麼剛剛弄出來的‘狼牙’保全公司。雖然跟鏢局幹的活是一樣的，但是人家名字起的好啊。聽著就大氣。做起事來更大氣，現在燕京城裏的鏢局，那個敢說能跟‘狼牙’的人一樣，說句話就能讓這麼多山頭的老大拱手相送。他們的那個什麼老大。這麼大能耐的人都跟楚江混了，他到底還有多少未知的實力啊！在座的人，有不少家裏的子侄輩也都算的上是人才的。可是人比人得死啊。跟眼前的這個楚江比起來，家裏的那些簡直都是廢物。同樣差不多的年紀，人家現在不但弄出來個印刷怪獸，而且還搞起來的這個什麼‘狼牙！’裏麵的人還好像還都是他訓練出來的。那這人一身的功夫得多可怕啊！可是自己家裏那些同齡的大部分還都吃喝玩樂呢！他們可不知道可憐的楚江曾經六十次相親不成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知楚公子是那個人氏，令尊名諱是？”李堂儀問道，他認為楚江是不知道那個大家族的人呢。看看是不是認識，好攀個交情。楚江這人，不一般啊！“實不相瞞，楚江的父母已經不在這個世上。”楚江含含糊糊的說到。“所以家父的姓名，不提也罷，還請李先生見諒！”不過，這個倒是實話。他的父母確實是不在這個世界裏。就他自己跑單幫的過來的。不過說起父母的時候，想想他們現在在那個世界裏，發現自己的失蹤，得是多麼的傷心和難過。不由的一陣失神。
“啊？老夫真是冒昧了，還請楚公子見諒。”李堂儀趕緊說到。沒想到楚江還是個苦孩子。楚江確實是‘苦’，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沒有電腦，沒有電視，缺乏信息交流的媒體，太苦悶了。
“”無妨的。楚江一人已經習慣了。”，楚江示意了下他身後的痞三，“況且現在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好兄弟，我已經很滿足現在的生活了！人嘛，早晚不得離開自己的父母生活嘛！今天又認識了這麼多的前輩。楚江年輕，許多的人情世故不懂。以後，還請各位多多幫襯，多多包涵！”一席話說的漂亮啊。不但說自己是白手起家，而且還帶著痞三什麼的誇了頓，這可比賞點東西強多了。出來混的，那個不好麵子！而且連帶著在做的這麼多人也都讓他的苦情戲給繞進去了。多麼好的孩子啊。這麼年輕不但打下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還有了這麼多的兄弟。
李堂儀端起酒杯說道，“楚公子真是讓人敬佩。老夫一生在商海沉浮。當年也算是白手起家。曆盡艱辛打下了現在的這麼一份家業。也算是小有成績。可是，老夫跟楚公子一般年紀的時候還在給別人當打雜的。老夫佩服。來，敬楚公子一杯，希望以後跟楚公子多多的走動！”李堂儀也是直接一口把杯子裏的酒給喝幹淨了！楚江沒想到自己胡編亂造的東西竟然還有這功效。還讓老爺子憶苦思甜起來了。不過也是，畢竟在做的這些人裏，能跟王胖子樣接班的人不多，不管生意做的大小，很多都是自己起早貪黑的拚出來的。所以聽到楚江自己白手幹出來這麼的一番事業，當然感同身受。不由的對楚江多了份親近。
這時候，痞三手裏拿了一些東西出來。說道“各位，我們家公子自創了一種叫做名片的東西，都是我們‘大亨印書館’自己印製的。簡潔，大方。現在送給各位，以後各位有事需要的，不管是‘狼牙’還是‘大亨印書館’的事情。請按照名片上的地址直接去找痞三就行。”說完，給沒人發了一張掌心大的硬紙片。上麵清楚的寫著‘狼牙’的地址。負責人姓名。還有就是楚江為‘狼牙’獨創的圖標。
眾人一看，都是大感新奇。看著手裏的這個東西。不大，上麵印刷的所有東西都很清楚。甚至那個伸出獠牙的狼頭也是栩栩如生。這個楚江還是什麼都會啊。這種東西他都能想的出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不過楚江是大感可惜啊。現在不能弄些什麼總經理，董事長的名銜按在自己頭上。其實他開始是想自己弄個董事長當當。可看著沈瀾鑫，楊浩等人一頭霧水的樣子。他隻好鬱悶的放棄了。沒辦法，都不懂！“各位是不是感覺這個小東西很新奇？”正在眾人把玩著手裏的名片的時候，痞三說話了。
“是啊，這個簡直就跟我們平時用的名刺差不多啊！”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