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要做就做大的
現在的偵察連已經達到了二百八十人人。能吃能喝的啊。楚江看到他們吃飯就心疼自己的銀子。得趕緊的給他們找個活幹去！按照楚江的計劃，分為了四個連。每個連七十人人。每個連還都分為兩個排。沒辦法，楚江對這個年代的軍隊建製根本不清楚，楊浩倒是很清楚，但是楚江嫌麻煩，直接就用自己熟悉的叫法。不管人多人少的。
一連的連長，王帥。副連長鋼子，聶蓋！二連的連長，魯鐵，副連長牛猛，郭遠！三連的連長，黃天明，副連長鐵子，趙文棟。
四連的連長，小七，副連長謝誌遠，嚴峻。
一連的連長王帥，同時也是副團長。偵察連在執行任務，而楚江不在的情況下他就負責人。同樣的依次類推。一連長不在二連長最大。二連長不在三連長最大。沒有連長的時候就找排長。如果在戰鬥的時候被敵人打散了，看到比自己官大的可以就近集結。如果在上級受傷或者掛了之後，在場的最高職位的人負責起指揮的責任。
這是楚江參照前世小島國的軍隊作戰模式製定的。就是怕自己的隊伍在失去指揮官之後，沒有了主心骨，變的一盤散沙。這樣的人在哪裏都是被屠殺的命運。
偵察連在確立了新的建製之後。立馬又投入了更加熱情的訓練當中。整個牛欄山到處都可以聽到他們的吼聲，野獸的叫聲，還有炸藥爆炸的響聲。
雇傭兵公司成立之後第一次出任務的事情當然是需要王帥帶著人去的。這下是他們都搶不過來了。但是第二次誰去，可就是得看他們的能力了。
他們也都想的到，頭幾次的任務不會多危險或者多麻煩。所以都想搶著去幹第二筆的買賣。現在都是整天嗷嗷的隻知道訓練訓練再訓練。流血了，擦以擦，繼續。受傷了，忍一忍，繼續！一個個都成了戰鬥機器般的職業傭兵。楚江對他們很滿意，這才是有點職業素質的嘛！第二天痞三帶著偵察連裏挑出來的幾個機靈而且平時訓練什麼的都很不錯的小夥子，去往了燕都。開始了自己的雇傭兵職介的生活。韓一莫還是呆在了牛欄山幹自己的采買。沒辦法，誰都不放心他。相對於來說，痞三好歹的還有那麼點義氣。而且楚江也並不擔心他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不久之後，痞三派人來說，他已經在燕都找好了一個院子，並買了下來。賣的人是因為得罪了右相一派的一個骨幹而被排擠出朝廷的官員。心灰意冷之下直接就辭官告老，把自己在燕都的房屋什麼的都賣幹淨了之後，回老家養老看孫子去了。
這些都不是楚江最在意的，他注意到的是他們說的另一個信息。燕都的書好貴。本來就因為大燕朝重文輕武，所以讀書人比比皆是。你一個讀書人，家裏沒有幾本書，還算的上是讀書人嗎？什麼《論語》，《詩經》，《春秋》的不長備幾本，你怎麼還意思跟人家說話？這就導致了整個大燕朝的書籍價格一直居高不下的原因。在燕都這個地方的書，那得是更貴了！這下又一次把楚江以前計劃的，做這個時空裏第一個傳媒大亨的想法給勾起來了！是不是賣書，也能賺錢呢?關於書，他不在行，楊浩這個從小就隻讀過幾本書，更多的時間隻知道舞槍弄棒的楊家將也不行。但是，有人行啊！山上的後勤處長，財務總監，可是‘天下第一才女’。她不懂，誰懂？楚江興衝衝的就跑去找正在算賬的沈瀾馨了。
沈瀾馨一聽楚江打聽書的事情，還以為他準備在這開個學院呢，可是怎麼看來這些人也不像是學習的料啊！可是當聽楚江說完他自己的計劃的時候，沈瀾馨可是真的被震驚了。你這也太天馬行空了吧。你竟然讓一群土匪去賣聖賢書。萬一讓那些學子書生知道了之後，恐怕所以的書都會爛在自己手裏吧。
“嘿嘿，這不是有你的嗎？你是誰？那可是‘天下第一才女’啊。在書這方麵你可是權威。再說了，我要做的不是去一本本的往外賣。我是誰？‘天下第一才女’的男人，要做就做大的！老子要出書！”楚江豪氣的說到。
“大白天的說什麼呢！什麼，什麼的男人！難聽死了！沈瀾馨嬌嗔到。
“你說要出書，可是怎麼出呢？難道你想在牛欄山這裏建立印刷作坊？”沈瀾馨在不害羞了之後，問到。
“不錯，我就是要建自己的印刷作坊，然後改進現在的印刷模式。更快，更好，更低價的印出各種各樣的書籍。”“真的有這種事情嗎？”一說這個，沈瀾馨來了興趣了。當初差點當上國子監教習的她當然知道如果一本書的價格能降低一些，會給天下的學子帶來什麼樣的衝擊。即使是隻降上三層，以前買不起書的現在也可以咬咬牙買一本了。以前隻能買兩本的，現在幾乎能買三本了。對於所有的讀書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可是，怎麼才能改進現在的印刷方式呢？”沈瀾馨突然想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咳咳，這個當然就是得要靠你英明神武的老公了！”楚江又開始口花花起來。不過現在沈瀾馨已經對他的話免疫了。懶的說他，就讓他去沾點口頭上的便宜。
“你是說，你可以？”沈瀾馨不相信的說到。如果說楚江能夠殺人放火的，她倒是相信。哪怕是說他赤手空拳的打死了一頭熊。沈瀾馨也信。但是現在楚江告訴她，自己能改進印刷術，這就讓她懷疑了。反正平時楚江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是鬼話連篇的。
“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害羞的！”楚江還是不老實的說到。
“你會害羞？你會害羞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無恥的人了！”沈瀾馨心裏想到。“快說，你有什麼辦法能夠印刷書籍的成本！”沈瀾馨催促到。她原本就博覽群書。當然對書籍有著異常的喜歡。現在雖然自己家道中落，幸好被楚江所救，落腳在了牛欄山的這個土匪窩裏。可是在心裏，她對做生意還是有些排斥的。可是如果是做這些能夠造福天下學子的好事，又能增加收入，賺取錢財，讓自己的手裏寬裕些，她自然是高興的。
“是嗎？那你快說，到底應該怎麼作？”沈瀾馨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哎呀，你剛才用哪種色色的眼光看著我，我嚇得忘了！”楚江繼續他的猥瑣大法，死不要臉的說到。
“我哪有色色的看著你了！”沈瀾馨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雖然在一起這麼久了，依然時常的被楚江大膽的話給說的麵紅耳赤的。可憐是古代人，被這個穿越過來的兵痞給調戲的。
“你沒有嗎？我記得剛才有呢！誒，好像想起來了一點呢！”楚江兩眼亂轉的說到，“你想起來了嗎？快說，到底是怎樣才能降低書本的成本。”一聽這話，沈瀾馨立刻把剛才事情給忘了，不斷的問著楚江。可是楚江就是死活不說，把個沈瀾馨氣的啊！隻好用出來殺手鐧和必殺技，一隻手伸到楚江的腰間軟肉出，狠狠的抓住一點，用力一扭！“嘶~”楚江吸了一口涼氣。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學會這手了？簡直太可怕了！就身為特種部隊精銳的楚江也是疼的吸了口涼氣。
“送，鬆手。我說，我說！投降，投降了！”楚江連聲的說到。特種兵不怕敵人的刀，就怕自己女人扭腰啊！“哼，這才像話嘛！敬酒不吃吃罰酒。早點說還用受這苦嗎？”沈瀾馨霸氣的說到，“乖，疼嗎？”楚江欲哭無淚的，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疼，很疼，相當的疼！”楚江委屈的說到，眼裏含滿了淚水。
“啊？真疼啊。那怎麼辦啊！”沈瀾馨‘擔心’的說到。
“不知道，你試試親我幾十下，我看看能輕鬆點嗎！”楚江說到。
“好啊，那你想讓我親你哪裏啊，這裏還是這裏！”沈瀾馨溫柔的在楚江身體的各個有軟肉的部分遊走了一遍。讓他感覺是又爽又疼。冰火兩重天啊！尼瑪，這待遇太爽了！楚江不停的在心裏吼道。
“這樣舒服些了嗎？”沈瀾馨的聲音又傳來了。“不舒服還可以繼續。”“好了，好了！舒服了，我太舒服了！不用繼續了不用了！”楚江趕緊的說到。“我想我們還是先探討下怎麼才能做好印刷出版業這件重要的事情吧！所以，姑娘，請嚴肅起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看著楚江瞬間變的很嚴肅的臉。沈瀾馨心裏笑翻了。這些可算是找到能治住他的辦法了！“是嗎，既然是正事，那就聽公子的。”“咳咳，是這樣的，經過我半年來的苦思冥想，夜以繼日，殫精竭慮的刻苦鑽研，終於想到了一個隻能讓世人驚歎怎麼會有如此奇思妙想的好，好，好的辦法！”楚江上來就是一陣子的雲裏霧裏的話，弄的沈瀾馨這樣才思敏捷的女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看到沈瀾馨根本沒有反應，也沒有想表現出對他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發明進行一番誇獎的神色，瞬時就泄了氣了。
“這個東西叫活字印刷。是我以前的家鄉裏經常用的。”楚江無力的說到。
最近楚江的腦子裏此時的想法全都是鉛與火的革命??印刷機，在這個紙質傳媒還一統天下的今天，鉛活字無疑是傳媒天下第一利器，相比之下的泥活字就差得太遠了：印刷質量很差，泥活字重複使用的次數太少，如果不是規模大的印書作坊，是根本不會考慮使用泥活字的，所以泥活字的使用範圍還是很小的，不過看來這個大燕朝也出現了類似於畢生的人物。燕都的印刷作坊還在使用雕版印刷的方式。
做鉛活字，鉛應該很好找。蒸汽機就比較困難了。就是把楚江放在現代的社會裏他也做不出來一台蒸汽機，那就隻有相別的辦法了，比如，水力。
說做就做，是一個好習慣。楚江在和沈瀾馨商議了之後又找到了楊浩。雖然楊浩並不怎麼喜歡讀書，但是他喜歡賺錢啊。聽到能賺錢，那是舉雙手同意。盤算好了一切，楊浩就帶著楚江的吩咐，下山去了。他需要去附近的小縣城裏找一個印刷作坊。最好是半死不活就要斷氣的那種。雖然條件苛刻些，但是在這個年頭裏，並不難！楊浩並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把一家叫做李家印刷作坊的連老板帶著夥計全都買了下來，並好說歹說的讓他們帶著吃飯的家夥都來到了牛欄山。雖然這家作坊在楊浩找到他們的那個離牛欄山並不遠的小城裏算的上是最大的了。連帶著夥計四五十人。可是平時並沒有很多的生意可以做。經營是每況愈下。隻能勉強維持夥計們的開支了。
楊浩到了哪裏，二話不說，直接就用錢上。老大交給的任務可是不能搞砸了！錢你們開，隻要是能帶上你們吃飯的家夥跟我走。雖然聽說是去牛欄山，他們也知道這裏是土匪窩，但是所謂盜亦有道。他們牛欄山的人還真沒騷擾過附近城鎮的人。大家也算是相安無事。偶爾還會有人去他們的小城裏那買些東西。
楚江在牛欄山中，選了一條水流比較急的小河。召集了一些人在那幹起了泥瓦匠興建印刷作坊。為了盡快的讓作坊投入生產，楚江是不惜工本啊。他還又找了些人根據他的圖紙指點，趕工製造水利印刷機。楊浩找來的李家作坊的那些人則被楚江安排去按照他的意思製造鉛活字。
至於印刷作坊要雇傭的工作人員，那可就富餘了。滿牛欄山上好幾百口子人都是不能從事武力工作的人呢。他們可以大量的補充到裏麵去用自己的雙手創造財富嘛。
楚江還別出心裁的給他手下的這個印刷作坊起了個名字叫‘大亨印書館’。至於為什麼叫“大亨”兩個字呢。楚江給出的解釋是，‘大亨’兩個字代表的是最牛叉的意思，懂嗎？你們懂嗎？不懂？不懂就算了。反正大亨就是老大中的老大。就像我？對，就是這樣！反正就是一個名字，別人也不怎麼在乎。就由楚江去吧。
“你們可以不知道這本書是誰寫的，但是你們一定得知道這本書是誰印製出來的。一定得知道它為什麼會這麼便宜。因為，它是“大亨印書館”出品。‘大亨出品，必屬精品！物美價廉，童叟無欺！’”“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們手裏的書，他們學以致用的知識，都是因為我們，因為我們＂大亨印書館＂而得到的。要讓天下的讀書人看到我們‘大亨印書館’都像是看到了聖人的廟宇一樣恭謙！”楚江的演講很成功。短短的幾句話，就把所有印書館的人的激情給調動起來了。甚至在一邊聽到楚江的演講卻沒有機會來印書館工作的也是滿臉羨慕的看著他們。這讓印書館的所有人感到很驕傲。一個個高高的昂著頭，挺著胸，像隻小公雞似的。好像他們是在做一件光宗耀祖，流芳百世的事情！“大亨印書館”在楚江的大力支持和楊浩的監督下，很快就建好了。為了能賺錢，為了能早日當上傳媒之王，為了能早點完成自己當個地主，娶幾房媳婦的願望。楊浩就像是開足馬力的機器一樣，圍著這個印書館轉。甚至平日隻管錢的沈瀾馨也來到了這裏，並且提出了首批印書的意見。
她建議楚江先小批量的印製一些比較常見的跟楚江前世一樣存在的《四書五經》什麼的，然後看看投放市場的反應，如果效果好的話可以再繼續增加印刷量。
沈瀾馨的建議得到了大家是肯定。畢竟雖然自己的書賣的便宜，可是還沒有自己的銷路和渠道，而且準備在燕都出售的那些書，還很有可能遭到幾個印刷巨頭的抵製和競爭。所以首批貨的銷售量還真的難以琢磨。謹慎點，還是好的。
印刷機的改進還是很快的。畢竟隻不過是換了個動力而已。根據老式的印刷機和楚江的指導很快就改造成功了新的印刷機，可是這邊剛剛解決完印刷記得事，那邊又出現了新的事情，就是沒有能跟新式印刷機配套的油墨。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好不容易改裝好了一輛悍馬越野車，你告訴我，沒有他能用的汽油。
楚江一咬牙。當眾告訴所有人，誰能夠研製出合適的油墨，他就獎勵給這個人一百兩銀子，兩個人合作成功的話，每個人六十兩！這下可把所有人的熱情給徹底的點燃了。整個印刷作坊的人都在拚命的學習，拚命的研究，拚命的做油墨來試驗。這一百兩可能對楚江來說不算多，可是讓眾多從小生活艱苦的人麵對這一百兩銀子，如同見了腥的貓似的，撲上來就想吃啊。
時間不長，一位姓林的師傅，帶著自己的徒弟，一塊研製出了很適合新式的水力印刷機配合著鉛活字使用的油墨。並且實踐了多次之後，才報給了楚江。
楚江聞言大喜。油墨這個難題解決不了，他的傳媒大亨之路就越慢。好在問題解決了。在趕到印書館並且親眼見到了還在散發著油墨香的新書時候，楚江心裏的興奮之情簡直就是在跳躍。在一頓好誇之後、當場兌現了自己的承諾。讓人送來了一百兩銀子，給了林師傅二人。所有參加研製的也每人發了十兩銀子。畢竟，楚江這個來自新社會的人深深的懂得，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很顯然，第一批的書上市之後是很成功的，平時每本四五百文的書，現在竟然隻需要不到三百文錢就能買到了。而且因為鉛活字是可以循環使用的，這樣不但加快了印刷的速度，而且還更加降低了印刷的價格。燕都的書籍市場上甚至掀起了一股的搶購風波。
很多人開始的時候甚至不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可是當看到真的有人隻花了別的地方二本書的價錢而買到了三四本書，在場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甚至有的根本不用買書的也參與到了這場搶購的熱潮裏。他們買了書之後才發現，不但書便宜了，而且書裏印刷的字體也變小了。而且書頁上的正反兩麵都有印製。這樣就合著自己買的這一本書的內容是以前買的書的兩倍。這可是讓一些寒門學子高興壞了。
‘大亨印書館’的首發成功。讓所有的人都興奮起來。在這重文輕武的時代，雖然印刷社也是為了賺錢而存在的，但是現在他們的所作所為能讓一些真的喜歡讀書的人得到實惠的。合著隻有以前四分之一的錢就能買到一本書，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這還是沈瀾馨故意定了個在他們這些不懂內情的人看來也不算低的價格。
沈瀾馨解釋到，燕京城裏還有別的印刷社，如果突然讓自己采用了活字印刷的書籍大量的湧入市場，而且還價格低的要命，會衝擊燕京的印刷市場，那麼那些大大小小的印刷社恐怕隻有關門歇業這一條路了。
不過，楚江立馬又想到了另一條道路。我們可以給需要的人印製專門的書籍。比如文人墨客自己寫的詩詞合集，或者文宗大儒想要著書立傳的，他們全部都可以接受。畢竟他們掌握著遠超這個時代的印刷利器。而且所有的文人無不以能夠著書傳世以為驕傲，即使是再清高的人，恐怕也抵擋不住這樣的誘島國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