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很自然的將眼睛定在兩個美麗的一塌糊塗的美婢身上,心裏暗歎要是自己身邊天天都能有這樣品質的小妞服侍,那該有多愜意呀。
“啊!兩位姐姐果真是漂亮呀,當真稱得上是出水芙蓉一般清澈,深穀幽蘭之靈動。上天之傑作,人間之仙女呀~~!”楚江的第二層禮馬上送到,碰到女人,必須得誇讚對方生的好看。就連翠花姐姐那樣的奇女子都受得了誇她好看,就不用說這兩個美婢了。
於是楚江覺得自己實在沒有任何理由、借口,不去發自內心的恭維和讚美,這恭維與讚美完全是有感而發。
果然,在聽到楚江兩聲自然親切的姐姐、還有真誠讚美的兩個美貌婢女,眼睛裏蘊含的笑意更濃了。瞧著楚江的眼神裏充滿了友好,甚至直接忽略他看起來怪異的短頭發,和顯示平民身份的粗布衣衫。
兩個婢女落落大方,並沒有太多羞澀矜持的成分,並且讓人覺得有種高貴的氣質在裏麵。楚江知道這是學不來的,隻能在特定的環境中才能被熏陶出來。這就讓他對畫舫主人的身份又進行重新定位,心裏暗暗猜測。
當然了,這也更增加了他對那個用柔柔聲音邀他進入畫舫主人的向往。沒準這次還真能傍上一個富婆呢,玩一把倒貼啊、包養什麼的呢。唉,山雨欲來風滿樓呀……
“公子請!”其中一名美貌的婢女麵帶含蓄的笑容,輕移蓮步,引領楚江向畫舫內走去。美貌婢女走路的動作頻頻嫋嫋,幾句風韻,又讓楚江很是欣賞的飽看幾眼。
話說回來,楚江自從穿越過來,在這個世界裏見過的最漂亮姑娘,也不過是老秀才家屋後的小美女風鈴罷了。可風鈴兒再漂亮,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小家碧玉。
小家碧玉嘛,小就小在不夠大方,雖說那種固有的矜持、羞澀總會令人砰然心動。
這兩個美得稀裏嘩啦的婢女就不同了,窈窕轉身,萬種風情,直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憐惜一番。
隻是看年齡還是有些笑,唉,罷了罷了,想我楚江,也是一身浩然正氣之徒,怎可能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呢?
在美婢的帶領下,楚江走進了畫舫,剛一進去的他就被一股子說香水不是香水,說檀香不是檀香的味道包裹住。
他毫無風度的狠狠嗅了兩下,一股難以言明的舒暢從他的腳跟一直蔓延到頭頂,全身的毛孔也隨之呻吟著張開,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滿足的歎了口氣,他才細細的打量這畫舫裏麵的模樣來。
但見簾鏨銅鉤上懸著大紅撒花軟簾,飛簷畫棟雕削斑駁,龍鳳戲珠金滿珠氣。鎏金痰盒並著龜延香爐,嫋嫋青煙徐徐飄繚。古色古香夾雜著雅韻典致,融著富麗堂皇,叫人心生奢華卻又毫無庸俗,富而不貴、華而不麗,當時豪華二字也無以盡言。
上等紅木雕琢的桌椅雕欄,牆央懸掛的山水宮圖,將整個畫舫點綴的無比文藝別致、活色生香。讓進來的楚江如墜深宮,眼中異彩連連。
有錢,真有錢!光那紅木家具屏風什麼的,拿到現在最少價值百萬,就算是按斤賣也老貴,老貴了。要是加上那些畫卷香爐之類的古董,怕是價格真的難以估量了。差距,這就是差距啊,此時的楚江心裏升出一個念頭,想著是否能向主人討要一件玩物,改善一下生活……
“不知道公子對這龍涎香感覺如何?”剛才在畫舫外聽到的柔柔聲音傳到了楚江的耳朵裏麵,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右手隔通的房間裏,一個身著月白色長衫的青年端坐在一架古琴的麵前,麵帶微笑的望向他。
“馥香而清雅,清雅而悠長,當得上是極品,極品!”楚江嘴裏唱喏著,暫且將自己的小算盤放下,學著老秀才的樣翩然將整個身體轉過來,這才看清楚這個問話之人的模樣。
發髻打理的絲毫可分,整整齊齊的束在腦後。閃爍著睿智光芒的鳳眼上,兩道新月彎眉精致的綴在上麵,鼻子挺挺的,一張小嘴恰到好處的落在鼻翼下方,顯得無比的協調,還有那臉上如雪的肌膚,當真是秀美不可方言。以楚江曾經學過的素描功底來看,這一張臉上的一切器官,絕對都處於最佳黃金分割線上。
如是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
美女,這是一個人間難得幾回見得極品大美女!找媳婦就得找這樣的!
等到楚江驚鴻一瞥的瞧過一眼,再仔細去品讀一番的時候,心裏一下子拔涼拔涼的,方才的熱血沸騰瞬間被一盆冰水潑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