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樓下的人越來越多,劉釗的心裏越來越不踏實,這時,他才肯把眼光放在這件事情的主角上,當他看到陳誌遠的那一瞬間,劉釗麵如死灰,陳誌遠!這是他心裏很清楚的一個想法,在上海,除了陳誌遠之外,還能夠有誰是這樣的形象?而這麼恰巧的,蛤蟆又出現在了樓下,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
劉釗心知肚明自己已經得罪到了什麼樣的人物,平時的無法無天也總算是付出了代價,現在劉釗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給陳誌遠認錯,隻要陳誌遠不怪罪於他,讓他幹什麼都可以。
“你怎麼了?”發現到劉釗表情變壞的青姐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對劉釗說道。
劉釗雖然平時很疼愛青姐,不過到了這種事情,愛情已經是彈指便可以摧毀的東西,咬著牙說道:“你知道你這次得罪的是誰嗎?這次要是不死,你就趕緊去燒香吧。”
要是以前,她遇到麻煩,劉釗都是二話不說就幫她解決的,劉釗還重來都沒有過這樣的表現,這也讓青姐開始重視起這件事情了,對劉釗問道:“怎麼了?難道這個白頭發的人很厲害嗎?”
很厲害?劉釗心裏一陣苦笑,很厲害這三個字可不足以形容陳誌遠,在上海,陳誌遠僅僅是厲害二字就能夠形容的話?
“陳誌遠,你說他有多厲害?”劉釗苦笑著說道。
青姐再不理事,她也是知道陳誌遠是什麼樣的人物的,聽到劉釗這麼說,青姐也是瞬間便一臉慘白,心想這次可是真的完蛋了,得罪到了陳誌遠,在上海,還能夠有活路嗎?
“他是陳誌遠?”青姐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在得知到白頭發的人就是陳誌遠之後,青姐就連指著陳誌遠的動作都不敢做了。
劉釗知道,在這個時候和青姐說得再多也是沒有用的,他現在得想辦法要讓陳誌遠原諒他今天的這件事情,而且他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到,剛才吵到青姐的那個孩子是誰,那可是天狼太子爺的,在他的麵前,誰敢說他吵?
這時,劉釗終於是鼓足了勇氣站起身,現在的形式可不容得他再猶豫下去,他必須要盡快的去向陳誌遠承認錯誤,也許還能夠挽回局麵。
陳誌遠也是主意到了樓下的天狼兄弟,他倒是有些好奇,這些家夥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而且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過來,這裏距離泰山酒吧也是有一段距離的,不過這其實是一個好消息,從這一點可以說明天狼對於上海的掌控還是非常嚴密的,這是陳誌遠所希望能夠看到的。
當劉釗走到陳誌遠麵前的時候,陳誌遠已經知道劉釗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沒太多複雜的地方了,就看陳誌遠單方麵的如何處理劉釗而已。
“陳老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是您在這裏。”走到陳誌遠麵前之後,劉釗直接是低著頭,一臉的恭敬,他僅僅是一個小幫派的老大而已,這點資本,還不足以讓他可以在陳誌遠的麵前耀武揚威。
聞言,陳誌遠淡淡一笑,道:“現在才知道,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一聽到陳誌遠這話,劉釗心都涼了一半,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觸怒了陳誌遠,不過在他看來,他自然還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盡可能的化解,不過現在看來,似乎可能性已經不大了。
“陳老大,您開口吧,無論要做出什麼樣的賠償,我都願意。”劉釗說道,他這番話還是挺有意思的,做出賠償,現在要他拿出全部身家他都是願意的,至少這樣不用丟了自己的性命,因為曾經得罪陳誌遠的那些家夥,一個個都是非死即殘,劉釗還是算有些小聰明的。
“天狼之所以沒有將抵製上海的其他黑幫,僅僅是因為給這些黑幫一些生存的空間而已,但是你卻是利用這個空間來展現自己的囂張,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我可不想其他的幫派也認為他們能夠這麼做,至於賠償,你那點東西,我還真看不上,你現在的價值,除了用來殺雞儆猴之外,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用。”陳誌遠冷冷的說道,雖然這隻是單方麵的一個現象而已,但是陳誌遠如今的影響力是非常巨大的,如果說在這件事情上他沒有一個強勢的表態,其他的幫派很可能就會存有僥幸之心,一旦有了這樣的心理,上海很有可能就會更加的混亂,陳誌遠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