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起因估計就是剛才陳龍淵鬧騰的時候,吵到了那個貴婦,其實這原本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且也的確是陳龍淵的不對,不過這個少婦卻是直接讓這些人來處理,這無疑就是把事情嚴重化了,陳誌遠原本心中還會有的絲毫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對於那個貴婦,陳誌遠心中也是充滿了冷血,在上海,他還沒見過敢在自己麵前裝逼的人,直接就叫道上的人來解決,這貴婦的架子倒是擺得十足啊。
聽到陳誌遠的話,幾人紛紛轉過頭來,而當他們看到陳誌遠的時候,明顯都是一愣,當然,以他們的地位,是絕對沒有資格見過陳誌遠的,不過陳誌遠的形象在上海流傳得實在是太廣了,別說這些道上混的,哪怕就是一些普通人都知道,所以在看到陳誌遠的時候,幾人都是心裏一驚。
“你是……。”那個帶頭人的囂張氣焰在看到陳誌遠之後瞬間全無,雖然他無法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他心裏想的那個人,但是這種形象,實在是讓他不敢繼續剛才的囂張。
“你老大是誰?”陳誌遠淡淡的問道,他可沒閑工夫自我介紹,既然那個貴婦已經把事件升級,那陳誌遠索性就陪她玩玩,讓她知道,上海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囂張狂妄的地方。
陳誌遠這麼一問,那人立馬發怵了,雖然他還是沒能肯定陳誌遠的身份,但是陳誌遠既然都這麼發問了,就說明他並不畏懼他們,這說明什麼?在上海,這種造型又無懼黑道的人,除了陳誌遠之外,還能是誰?
“您是陳老大?”那人差點沒給陳誌遠給跪下了,一臉冷汗的說道。
“你老大是誰?”陳誌遠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重複著剛才的問題,這種氣場的壓力讓那家夥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陳誌遠,眼前這個人可是陳誌遠呐,他們這種小家夥,哪裏能夠招惹得起?
這時,那個貴婦察覺到事情沒有任何的進展,有些不滿幾人的辦事效率,直接就走了過來,對那人說道:“怎麼了?趕一個人對你們來說就這麼困難嗎?這點小事都辦不到,我要你們做什麼?”
那人聞言心裏苦笑不止,要是一般的人,他們倒是可以很輕鬆的就辦到,可眼前這人可不是什麼一般的角色,偌大個上海,有誰見到他不是低頭哈腰的?
“青姐,這事……有些難辦啊。”那人對貴婦說道。
“難辦?你們也就這點用處了?”名叫青姐的人表現得極為強勢,她既然有這份底蘊,想必在上海身份肯定也是不低的,但是再怎麼高,在陳誌遠的麵前,也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隻可惜她現在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得罪到了誰,這就是女人頭發長見識短的表現,雖然她經常利用這些人來漲自己的威風,但其實她對道上的事情並不清楚,陳誌遠這三個字她肯定是聽說過的,也知道這個人的厲害,但是她並不了解陳誌遠在上海所流傳的形象,而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上海又意味著什麼。
那人聞言心裏歎了一口氣,當著陳誌遠的麵大放厥詞,他以後也可以直接換老大了,反正今天也就是這一家人的死期了,所以他也不用看青姐的臉色行事,說道:“青姐,這件事情你還是自己搞定吧,我確實沒這能耐。”
他為這個所謂的青姐做了不少這種欺負普通百姓的事情,其實他本身也對青姐的作風感到不滿意,隻是屈居小弟的他無法去忤逆青姐說的話,也隻能夠忍氣吞聲,但是現在不同了,在得罪了陳誌遠之後,也就意味著這一家人的勢力走到了盡頭,他自然就不用看青姐的臉色了,所以當場翻臉也就不足為奇了。
“黃三,你這是什麼意思?”青姐怒瞪著黃三,語氣明顯非常的不悅。
黃三一臉的無所謂,因為他知道,青姐已經是死到臨頭了,他要是還非要跟著下水的話,那就真的是腦子有病了,這麼點的威脅怒視對他來說根本就無傷大雅,淡淡的說道:“青姐,我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你也聽懂了,何必還問我呢?”
青姐就靠著黃三來撐場的,所以現在黃三突然改變對她的態度,青姐一時間還是有些慌了,不過好在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一會兒就冷靜了下來,對黃三說道:“我馬上讓老劉親自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在他麵前,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說完這番話,青姐就跑到一旁,給她口中所謂的老劉打電話。
這時,陳誌遠淡淡的開口對黃三問道:“老劉就是你的老大吧,什麼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