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電梯,陳誌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摁了一個最高層,以蔣芳的職位,辦公室在最高層應該是沒有錯的吧。
坐在電梯上,陳誌遠發現了一點異樣,其餘做電梯的人見自己摁下的樓層,都用訝異的目光看著自己,不就是一個樓層而已嘛,需要這樣看著自己嗎?
等到所有人都下了電梯,唯獨陳誌遠一人的時候,他才覺得這件事情貌似還真有些蹊蹺,難道這最高層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走出電梯,陳誌遠便看到一個巨大的玻璃屋,整層樓都是透視的,甚至站在其中,陳誌遠還能夠看到對麵大樓的光景,這種設計倒是別出心裁啊,不過那些光景又怎麼比得上表姐老婆呢?
看著玻璃屋上麵的一串英文,陳誌遠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不過看裏麵的陣仗,應該是在開會吧,表姐老婆一人坐在首席之上,下麵全部是些老家夥,其中中國人居多,看樣子是在給這些元老上政治課啊,表姐老婆就是牛掰啊,以前就聽說她怎麼製服那些老家夥,現在能夠親眼看到,三生有幸呐。不過漸漸的陳誌遠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雖然聽不見裏麵在說些什麼,但是裏麵的情況卻是非常的激烈,特別是那些老家夥的情緒,個個都漲紅了臉,而表姐老婆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眉頭微皺,似乎是遇上了什麼難題。
就在這時,情況更加激烈了,一個老家夥竟然重重的扔下一疊資料,一臉氣氛的從會議室裏麵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陳誌遠卻清晰的察覺到表姐老婆那些微顫抖的雙肩,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看樣子還真是來得是時候啊。
陳誌遠站起身,依舊是捧著那束鮮花,朝會議室走去,那個老家夥和陳誌遠檫肩而過,嘴裏還罵咧著:“一個小屁孩竟然還想和我鬥,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什麼東西。”
陳誌遠聽到這句話,笑容更加燦爛了,本來都打算不和這家夥計較的,他要送死,這就怪不得自己了。
陳誌遠單手勒在老家夥的脖子上,老家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又被重新拖回了會議室當中,這時準備離開的其他元老都怔住神了,不知道這個手捧玫瑰花的家夥是什麼人物,竟然敢在這裏放肆。
陳誌遠一把將手裏的老家夥推進會議室,一個踉蹌,老家夥甩了個狗屎吃,一副狼狽姿態。
低頭的蔣芳似乎察覺會議室的氛圍有些不同,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陳誌遠竟然站在自己的麵前,不過下一刻,這個原本傷神的女人就浮起了一絲笑意,走到陳誌遠身邊,把陳誌遠帶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就在所有人都不明白這個年輕人是誰,和蔣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之時,隻見那個年輕人敲著二郎腿,突然說道:“你們這些屍位素餐的家夥,都給老子坐下。”
瞬時間一幫人都愣住了,這個大放厥詞的年輕人這番話明顯是在辱罵他們啊,他們是誰?可是蔣家的功臣,竟然被形容為屍位素餐,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可還沒到他們發脾氣,陳誌遠一句話便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我相信憑借陳誌遠這三個字,讓你們留在這會議室,不難吧?”
陳誌遠!!!這些功臣大部分都是從中國來的,當初跟著蔣天齊同手建立蔣氏集團,雖然身居國外幾十年,可對國內所發生的事情也是了若指掌,這個陳誌遠,可沒少做驚天動地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