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的出現是眾人始料不及的事情,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陳誌遠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蔣天齊病危,一個禮拜去前便昏迷不醒,於是這幫子所謂的功臣便在計劃著要怎麼吞掉整個蔣家,要由一個在他們看來乳臭未幹的女孩來領到他們,他們自然是不會接受,本以為這一切已經是囊中之物,卻不料半路還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陳誌遠蒞臨,一些個在商界浮沉了幾十年的老狐狸都不敢說話,他們可沒陳誌遠那份衝勁,目前還能夠蔣家集團,靠的是那份倚老賣老,靠的是蔣天齊的念舊,否者的話,他們早就下崗了,以他們的年紀,還能為蔣家做出什麼樣的貢獻來?除了收刮油水,似乎一無是處了。
這時,一個稍顯年輕,大概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起身,同樣的中國人,他是其中一位股東的兒子,世襲罔替的接下了股東之位,一臉胡渣看起來男人味十足,而且塊頭也不小,估計在那身黑衣服裏隱藏著的美觀性肌肉也不少。
“陳誌遠,雖然你現在是蔣家的家主,可是國外的蔣家輪不到你來做主,你憑什麼做在那個位置上?”中年人怒目而視,他叫董瑞,典型的鑽石王老五,目前單身一人,可是被公司裏不少的美女拋眉弄眼,不過他卻視而不見,因為對於蔣芳這個女人,他一直情有獨鍾,在偌大個會議室裏,要說真正對蔣家有幫助的,恐怕就隻有他一人而已,而這些成就並非他稀罕,他這麼做,隻是想要博取蔣芳的眼球,希冀這個女人能夠看自己一眼,可這麼些年來,蔣芳一直對他視而不見,即便殷情已經變得赤/裸裸的告白,蔣芳依舊是聽而不聞,這讓他非常泄氣,這次要罷免蔣芳的位置是他非常不願的,因為他也心知肚明,蔣家如果想要繼續發展下去,必須要有這個女人,就如同陳誌遠所說,這群屍位素餐的家夥根本就是一無是處。
陳誌遠神情並沒有任何的改變,隻是淡淡的問道:“姓甚名誰?”
“董瑞。”董瑞氣勢也是絲毫不落,看得一幫老家夥都有些欣賞。
“董存瑞我倒是聽過,你董瑞算什麼東西?”陳誌遠一臉不屑的說道,甚至還帶著一絲譏諷之意,敲著二郎腿,真當這裏是自己家一般。
董瑞一臉怒意更甚,說道:“我是這個集團的股東,我有權利站在這裏,而你呢?你跟國外蔣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算是什麼東西?”
陳誌遠不怒反笑,站起身,慢慢朝著董瑞走過去,雖然說兩人在身影上天差地遠,可董瑞卻有種被陳誌遠氣勢壓倒的感覺,不想在蔣芳麵前丟臉,可是腳步卻情不自禁的後退。
“我問我是什麼東西,真是抬舉我了,因為我就不是個東西。”說罷,陳誌遠雙眼猛然淩厲,一個過肩摔,將董瑞重重的摔在會議桌上,鋼化玻璃竟然也是應聲而碎,一幫子老家夥噤若寒蟬,更加不敢說話,甚至都沒有膽量去看董瑞的慘況。
陳誌遠拍了拍手,就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走回正位,說道:“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真以為蔣天齊倒了,蔣家大廈就不保了?真以為能夠仗著自己以前對蔣家有些貢獻,就能夠在年老的時候恨恨的敲他一筆,然後安心享天倫?錯了,你們都想錯了,蔣天齊會讓你們留在這裏,不過是他心軟罷了,要是我,早讓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卷鋪蓋滾JB蛋,別TM說我貶低你們,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你們在蔣家幹過些什麼?除了不停的利用任何方式來讓蔣家的錢變成你們的錢,還做了什麼事情?”
一番話讓眾人顏麵有些掛不住,可他們又能如何,陳誌遠句句屬實,一針見血,容不得他們反駁,即便是想要垂死掙紮個幾句,可看到董瑞的情況,也是不敢作亂啊。
“如果你們覺得幾百千萬已經滿足不了你們,想要吞了整個蔣家的話,我沒意見,隻要你們有本事,我可以慢慢陪你們玩,這蔣家,國內國外,還不都是蔣家,我身為這一代唯一的一個男人,這份責任,我責無旁貸,不過在你們考慮之前,我有責任提醒你們,要玩,咱們就要玩一些能夠見血的東西,在國內如此,國外也是如此,殺人這種事情,我幹得很順手,不相信的話,可以盡管試試。”說完這番話,陳誌遠便離開了會議室,而蔣芳也是一臉驕傲的跟著離開,這個表弟老公就是不一樣,一出麵就讓這幫老家夥給震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