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一直在琢磨著用什麼樣的方式能把這個冰山美人給搞上床甘暢淋漓的大戰三百回合,無論是什麼樣的無恥招數,他都想過,可一切的計謀在藏青這個高手麵前似乎都是行不通的,當然,陳誌遠也不會妥協到要去睡沙發,依舊和藏青同床共枕,隻是可惜了現在不的冬天,兩人不能蓋同一張輩子,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些肌膚接觸。當然,陳誌遠也不可能把對付傑西卡的手段拿出來用,除非他想殘廢!
藏青這女人除了冰山一般讓人感覺冷了些,其實各方麵還是很好的,特別是那一頭秀麗的長發,陳誌遠甚至可以想象大戰期間因為汗水而變得濕漉,那會是多麼的誘人,可惜的是這些畫麵隻能在腦中呈現,無法出現在真實的生活當中,可惜啊。
“二奶,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和你上床做那回事,你說我需要變得多強?”安靜的房間裏其實兩人都沒有睡覺,各懷心思,陳誌遠想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怎麼讓藏青自願的在自己麵前脫掉衣服,至於藏青在想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這個問題,原本閉目養神的藏青突然睜開雙眼,那對漂亮的眸子在漆黑的房間裏依然不失它的靈氣,對陳誌遠說道:“除非我願意,你無論多強大都不行,就算你比我強,我殺不了你,可我還有自殺的能力。”
陳誌遠聽到這話頓時就心寒了,無奈的對藏青說道:“你有必要對自己這麼殘忍嗎?”
“如果我對你仁慈,不也是對自己殘忍嗎?”藏青不屑道。
“感情你還把我當敵人不成?”陳誌遠徹底無語了,兩人都睡在同一張床上了,可藏青竟然會這麼看他。
“從某些方麵來說,你的確是我的敵人,你想要得到我的肉體,而我要捍衛這一切,你是侵略者,我是守護者,不是敵人,又是什麼呢?”藏青淡淡的回應道。
“需要把一件小事升級到侵略這種份上?不過就是男歡女愛的私房事情罷了,沒必要吧。”陳誌遠真搞不懂藏青那秀麗腦袋裏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怎麼會誕生出這些奇怪的想法,可他卻完全不自知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奇葩,雖然說身為一個男人,為自己胯下的小兄弟謀福利的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如果跨越到勉強這一步,那就不僅僅是謀福利這麼簡單了。
“我勸你最好是把焦點放在滅狼會的三眼身上,他平凡出身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絕不簡單,你可別在陰溝裏翻船了。”藏青對陳誌遠提醒道。
“這點你可以放心,雞飛上枝頭他也不可能變鳳凰的。”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身份背景的歧視嗎?我本以為你是用實力取勝的人。”藏青語氣帶著一些不屑道。
陳誌遠頓時有些汗顏,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藏青的這句話,他不是有意的表明這麼個觀點,可他說的那番話,的確是蘊含著這樣的意思。
“你咪咪其實挺大的。”陳誌遠不知道哪來的神來一筆,突然說道,隨後便沒了聲音,貌似就這麼睡了。
藏青是背對著陳誌遠這家夥,聽到他傳來的平緩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覺,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的上圍,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陳誌遠起床,身邊已經沒有了藏青的身影,不過他也不以為然,藏青每天早上很早起床都會消失一段時間,陳誌遠沒問過她去什麼地方,簡單的做了一些運動,活動活動筋骨,雖然離開獵人學院之後陳誌遠已經沒有做過那些強度的訓練,不過也並沒有就此鬆懈,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麼個淺顯的道理陳誌遠還是明白的。
虎子如同平常一樣準點出現在陳誌遠的房間裏,這個寸步不離的保鏢始終帶著一臉傻笑,或許在外人麵前,他就是一個傻大個,可深知他的人才知道,這是一尊殺人利器。
“虎子,聽說這裏有一家地下黑拳,要不哥帶你去見識一下?”陳誌遠對虎子說道,地下拳場,也就是打黑拳賭錢的地方,屬於非常運營,陳誌遠在付餘天這個無良子弟口中得知這個消息,而這個擁有純正軍人血統的家夥,竟然沒有舉報這個地方,而是閑得無事就會去賭上兩把,可想而知,如果真讓這家夥去當官,得腐敗成什麼模樣,估計用不了一年時間就得被雙規。
虎子點了點頭,他並不會說他經曆過三年的地下拳場的生活,甚至在那裏創造過一段傳奇,103戰,無一敗,對手更是無一存活。
成都的地下黑拳所在的位置是某處郊區,這裏台麵上是一家古典酒吧,喝喝小酒,跳跳摟腰的交際舞,當然,這裏每個周六聚集著的豪車並非都是來這裏喝酒的,因為在酒吧的地下室,有一處火爆的拳場,本地人戲稱‘籠中鬥’,能夠來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四川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人想要進去,必須要有熟人的介紹,而且熟人還必須得是擁有重量級身份的玩家,很顯然,付餘天就屬於重量級玩家這一類型,帶著陳誌遠和虎子,還有藏青,這個女人也想見識一下地下黑拳的場景,在猶豫了一番,甚至想以此為交換條件和她睡一覺的陳誌遠再看到藏青亮出那把不知道奪過多少人性命的劍之後,陳誌遠毫無疑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