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新的危機(3 / 3)

第二次進入這座閣樓,古彥還是有些不習慣。閣樓很簡單,跟中國古代的閣樓無二。第一層,就像是一個家一般,有人們生活的所有必需品。

臥室,書房,練功房……樣樣俱全。古彥越深入了解越心驚。心識一動,身體漂浮在半空中,他看到了整個閣樓的外觀。

“竹樓”古彥眼睛一縮。六角的古代閣樓閃入眼中,整座閣樓都有複雜精細的雕刻,二樓和三樓設有外廊。平座欄杆代木結構的梁架組合形式,很自然地可以使閣樓形成曲線,不僅坡麵是曲線,而且正脊和簷端也是曲線,在屋簷轉折的角上,是翹起的飛簷。巨大的體量和柔和的曲線,成為這座閣樓的最大亮點。

很難想象這座如此華麗的閣樓是怎樣建立起來的。微微一皺眉,古彥並沒有再進入閣樓,而是飛去了其他地方。他還記得看到的那幾個黑點。如果猜得不錯,應該也是一些閣樓。

在無邊無際的水麵飛行的古彥,震撼越來越深,人也越漸的沉著起來。

整個世界就是一個水的空間。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會有水的存在。

閣樓一共有九座,外表與竹樓無異。而且他的猜想沒有錯,這些閣樓是在水麵之上任意飄動的。很奇怪的是,每個閣樓都不會碰撞上其他的閣樓。就想是一種默契,大家很平和的在這片無邊無際的水麵上生活。奇怪的是,除了剛開始竹樓。其他八樓,古彥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阻攔。

這個戒指中,竟然還有自己不能到達的地方。古彥的心,此時已經完全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還不夠強大。

不知道在裏麵飛了多久,古彥幾乎已經麻木了。他甚至在想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可以進入戒指中生活。

一切,都出乎了意料之外。隨意的躺在竹樓頂上,第三層,居然也進不去。古彥的心裏一片迷惘。這個戒指的出現,打亂了他所有的認知和生活。

就在這時,忽然從左側方向傳來一聲女聲的尖叫,接著是一陣魔獸的嘶天怒吼,“劈哩啪啦……”的聲音不住傳來,其中還有幾個男子的驚叫。

怎麼會有人?

古彥疑惑的想,心識一動,眼睛裏閃過一道驚訝的神色。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進入到暗黑森林的深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他悄悄摸了過去,行動之間悄無聲息,別說是人,估計就是聽力很敏銳的頂級魔獸,都很難發現他的蹤跡。

很快,古彥就潛入到了那聲音所發出的地方,在靠近到那地方還有近十米的時候,古彥雙腳微微用力,整個人就飄逸的躍上了身邊的一處高枝,小心地朝遠方看去。

在十幾米開外的不遠處,四個青年兩個少女正被一堆的毒蜘蛛圍著,四名青年的手中都握著一把一看就不便宜的劍。其中一個少女的頭發的顏色竟然是水藍色的,地上躺著一個嬌俏少女,水藍色長發的少女正在小心的扶著她,一臉的焦急神色。

古彥吃了一驚,道:“有人中毒了。”

腦海中閃電般的轉著念頭,目光卻隨時緊盯著不遠處的那場戰鬥,手心之中,不知何時已經撫上了“魅”。

“毒蜘蛛,三階巔峰魔獸,暗係,八爪。善偽裝,蛛絲、八爪俱含劇毒,極其可怕!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毒蜘蛛不出則已,一出數量一定不少於百隻。”

古彥腦海之中飛快的浮現出自己所知道的有關毒蜘蛛的信息,心中卻不由得暗暗苦笑,這幾個少年隻不過劍師的實力,居然也敢深夜進入禁忌之森,還極其不巧的遇上了這極其難纏的毒蜘蛛,真不知道是該暗歎他們的幸運還是不幸?

毒蜘蛛最可怕的不是其他,而是它的劇毒和群居的生活習性,如果說碰上了一隻,就算隻是個尊級的人,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但是,毒蜘蛛從來就不單獨行動。這密密麻麻的毒蜘蛛,就算了綠衣現在來了,恐怕也得小心一二的。

一旦被這毒蜘蛛盯上了,中了毒,能不能活下來,就難說了。

突然,古彥了然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那兩名少女竟然是接近尊級的,雖然仍舊是師級,但是,古彥可以覺察到她們身上的魔力卻可以跟尊級的人有得一拚。沒有晉升的原因應該是因為經曆的東西太少,心境還沒達到要求把。古彥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兩個少女用的是什麼兵器呢?

很明顯,如果有那四人有兩名少女相助的話,六人還有一點可能,可是僅憑四名劍師的話……就想要對付這一片三階巔峰的毒蜘蛛,那無異於癡人說夢。而那名嬌俏少女,顯然是已經被狼毒蜘蛛的毒素擊中,這才暈迷不醒的,而那名水藍頭發的少女,就在旁分身照顧著她。

古彥喃喃道:“我該是說你們勇敢呢,還是真的無知者無畏……如果是勇敢,那也未免勇敢得太過頭了一點,如果是無知……那你們的確也當得上無知無畏這四個字了。”

隻是這救還是不救呢?看樣子,那四名劍師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說的果然沒錯,不到片刻功夫,那四名青年劍師便已經支持不住了,首先就是那矮小青年被毒蜘蛛一爪拉住腳甩到一邊,緊跟著那名手中拿著鑲嵌著魔晶的劍的青年也被它口中隨後吐出的毒絲纏繞上了,隻是搖了兩搖,整個人便軟倒在地,暈死了過去,人事不知,這毒蜘蛛的毒性之激烈,可以想見,而後……那群毒蜘蛛,鎖定了那最後的兩個青年,口不停的蠕動著……

古彥暗叫一聲:“不好!”那兩名青年隻感覺眼前一黑,接著,他的臉上便露出驚駭的神色,手中的劍幾乎都要拿不住。雙手抱膝的蹲在了地上。

就知道會是這樣,毒蜘蛛善於偽裝,而剩下的兩人明顯是被它們迷惑了心境,陷入了讓自己恐懼的夢中。

那水藍色長發的少女聽到身後的驚叫,一轉頭,就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露出絕望的神色,隻來得及叫了一聲:“爾威……”

她所在的地方,與那兩位青年與毒蜘蛛戰鬥的地方相距足有數百米遠,再想趕過去搶救,已是不及……

就在她痛苦的閉上眼睛,認為那青年必然無救的時候,意料之中的慘叫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兩聲“嗤嗤……”然的聲響,當她臉色蒼白的睜開眼來望向那邊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那青年雖然依舊在渾渾噩噩的沒有醒過來,但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青年的旁邊以飛快的速度移動著,一道銀光閃過,就有多一隻的毒蜘蛛變成了屍體。

白色的衣訣在已經暗了下來的黑夜中清晰無比,他不像是在殺戮,而是一個黑夜精靈在歡快的跳躍。每次的身動,都可以讓人忘記呼吸的本能。後仰,側翻,旋轉,每次的身形的變化讓衛熏兒震驚不已。太精準了,每次都是差一點點,那精靈就可能變成一具屍體。

看著那抱著膝哭泣掙紮的少年,古彥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和夜月那冬天裏無助的樣子。就是那樣,穿著單薄的衣服抱膝的縮在角落,偶爾兩人也會抱成堆,因為,要活下去。但是,他們從來就不會哭泣,心裏的再怎樣的掙紮,臉上也不會出現淚水。盡管知道,那兩個人不是自己和夜月。但是,還是出手了。

現在的古彥和“魅”是一體的,陷入回憶中的古彥,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狠絕,身體的痛,早已經麻木了。還記得發著高燒仍吹著冷風在水裏摸索,隻為了那也許可能得到的一頓晚餐。還記得,夜月總是很怕生人,每次生人靠近,他都會躲到自己的身後。還記得,十二歲前從來沒有穿過鞋子的自己,還記得最喜歡在黑夜中一個人呆在屋頂,一不小心便會掉下去。可是,卻喜歡那種刺激的感覺,沒有人可以把握得住,明明離死亡那麼的近,但是,卻仍是一次一次的重新回到了生活中。

想到這,古彥的身形更加的快了,出手的間隔也越來越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一股淩厲的殺意和即使在夜空中也依然清晰無比的殘影。

感受著空氣中的傳來的淡淡血腥味,古彥突然笑了,嘴角微微揚起,就連眉角都帶上了笑意。

此時的兩位青年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著那白色的身影,眼睛猛然一縮,三人對視了幾眼,一副大驚失色的神情。

衛熏兒緊咬著下唇,今天,她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殺戮。無停歇的出手,“劈裏啪啦”的聲音,從那道白色身影出現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停過。攔腰而斷的屍體,失去了頭的屍體,腹部裂開在地上掙紮了會兒才死去的屍體……這片樹林,在瞬間就變成了人間煉獄。

從來沒有見過這等血腥場麵的幾人,白了臉色。但是,遠不及這白衣人出現的震撼大。是他,救了他們的命。

在這個最危險的時刻,突然見到類似於自己心目中的頂級強者的出現,而且還在短短的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內,把危險消滅得一幹二淨。雖然手段殘忍,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這般,如果今天不是他的出現,那變成屍體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六人了,而且,下場肯定會更慘,都屍體都會被吃的一幹二淨。衛熏兒暗暗的壓抑著心裏那股激動的氣息,深深的呼吸的了一口氣,卻在抬頭的瞬間,愣住了。

單手敷麵,任狂風吹拂那如夜黑的發,少年單薄修韌的身體在高枝空闊無垠的視野中,竟是散發著濃濃的寂寞,帶著淡淡的血腥和鬼魅之意。唇角卷起諷刺的笑意,放下手的漆黑眸中隻剩冰冷一片,還有那看空一切的不在乎,仿佛從未經曆人世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欲。在他的眼裏沒有絲毫的感情。

喜歡上這種近似於虐殺的感覺了麼?還記得那出手的瞬間那股心裏的灑脫,那身體的移動,就像是本能一般,如蛇如鷹,那隨意的出手殺戮,心裏卻是一片安詳。

“謝謝公子的救命大恩。敢問公子的尊姓大名,也好讓熏兒日後能夠報答公子的大恩。”一道女子特有的聲音,拉回了古彥的思緒。

自己猜的果真沒有錯,那藍發少女才是真正的領頭人。看著那幾人眼裏的敬畏。古彥並沒有理她,徑直走到她旁邊蹲下來,翻了翻她懷中少女的雙眼皮,隻見灰白一片,沒有一點色彩,顯然是中毒已深的征兆。

他皺了皺眉,那藍色長女的少女本來想問,見他專心致誌的查看著妹妹的毒性,張了張嘴,終於沒有開口,直到看他站起身來,她這才小心的試探著問道:“你還會看病嗎?”

古彥淡淡的搖了搖頭,掏出一個玉瓶遞了出去,既然出手了,就救到底吧。接下來的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

“毒隻能壓製,不能解。”

說完,不待幾人反應,身體已經借助了風係的魔法禦風而去。

他救人,卻是不想與這些人有過多的瓜葛。從他們幾人的衣著來看,幾人定然是貴族小姐少爺,顯然是不知所畏的闖進了這裏。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古彥從來就不信命,也從來不認為,誰生下來就一定是帝王命。但是,人是有等階之分的。等階的劃分,靠了卻是自己個人的努力,與身份無關。

古家少爺的身份難道很差麼?可是古彥卻是厭惡了透頂。他甚至能夠想象那個一直以自我為中心的古家家主在聽了他傳達的話之後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震怒?還是高興?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早在那自稱熏兒的人出聲時,古彥就發現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比自己平時回去的時間要晚上了許多。大概,他們又該擔心了吧。

剛到石洞門口,突然,古彥瞬間隱去了身形。

三道身影,明明隻有兩個人的。微微的皺著眉。突然,一道綠色的身影出現在洞口,身體不斷的來回走動著,“師父,你說他怎麼還沒回來?”

“應該是療傷去了吧?”是熟悉的百裏軒的聲音,即使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古彥也能猜到,此時的他應該是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的。

“師妹,天黑了外邊涼,進裏麵等吧。”雖然不願,但是的確身上也感覺到有些涼了。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跟著出來的令人厭惡的“師兄”。

“佘文?”古彥有些意外,想不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重見。隻是,百裏軒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不帶他們的麼?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

雖然很多疑問,但是,身形卻是閃到了不遠處,裝作一路回來的樣子向著石頭飛去。還未到洞口,就高聲的喊道:“前輩,綠衣,我回來了。”

早已經習慣了古彥這個習慣的巫綠衣,覺得聲音比平日裏聽起來的更加悅耳,臉上的笑容浮現,身形已經飛掠出去,竟然是動用了魔力。

古彥的眼睛一眯,看來,真的是讓他們又擔心了。兩人共同進入石洞中,瞧見那與記憶中無二的少年,眉毛一挑,卻是不再說話的直直去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彥弟,沒事吧。”百裏軒瞧見古彥的動作,沒有想到是因為佘文的原因,以為是他先前經過激戰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所以想進房間繼續治療去。不由的有些擔心的起身拉著那正在行走的白衣少年。

白色的衣服上因為殺毒蜘蛛所以有些淩亂和血跡,但是,並沒有引起百裏軒的疑問。他是知道今天發生的那場戰鬥的。

瞧見百裏軒的動作,古彥臉上扯出一個與往常無二的笑容,“前輩,沒事。綠衣,晚飯幫我送到房間來行不?”

習慣於這樣的說話的古彥雖然知道綠衣並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但是每次都還是以詢問的聲音說出。

百裏軒微微的皺著眉,古彥今天有些不同尋常。心下一動,卻不待古彥反應,手已經搭上了古彥的脈搏。

冰冷的氣息讓古彥一驚,“你幹嘛?”驚叫著甩開那手。百裏軒沒想到他會有此動作,手竟然被甩開了來。

眼神卻越發的有些深沉了,“彥弟,你受了傷是不?今天遇到什麼了?你身上的衣服,可不像你平常的那樣。莫非今天變性子了?”

古彥身體一怔,隨即想到自己可能隱瞞不過了。放軟了身體,找了個位置坐下,任由著百裏軒折騰。

起先還好,越到後來,就算是站得遠遠的巫綠衣都能感覺到自己師父身上散發的寒氣。黛眉深深的緊蹙,已經忘記了手中的動作。傷的很重麼?為什麼那個時候自己沒有出手想助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樣的身體還敢說沒事。你是嫌命長了是不?體內器官受損,還敢妄動魔力。”百裏軒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古彥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這小子,不把自己氣死是誓不罷休的。

佘文何時見過自己的師父如此的關心一個人。心中的嫉妒越發的增長了。從這小子進門的時候起,佘文就真真切切的感覺自己是一個局外人,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為了別人欣喜,看著自己尊敬的師父為了別人的不愛惜自己而震怒。

這樣的人,又怎麼能讓他這麼幸福的生活下去。這一切都是應該屬於自己的。佘文有些猙獰的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古家,看來是應該做些什麼了。石洞的三人各有所想,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的古怪笑容。

無奈的抬手按了按有些陣痛的頭部,古彥一臉委屈的嘟囔道:“我不是故意的啦。這不是就要去治療了麼?是你拉住我的。”

百裏軒此時明明是震怒不已,對這古彥卻是發出其本分脾氣來。原本氣得顫抖的身體被這麼一句話,還有那委屈的神情弄的呆了。

揮了揮手,有些有聲無力的朝著自己唯一順心的徒弟道:“綠衣,我去幫他治療一下。”看了一眼臉色吃驚的佘文一眼,隨即拉起那委屈無比的少年,朝裏屋走去。

哎!真不知道誰聽誰的。

瞧見那拉著手的兩隻手,佘文心裏的毒蛇慢慢的纏繞著,惡毒的眼神隻是瞬間便換成了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身邊唯一讓自己動心的少女,聲音還有些斷斷續續的道:“真的沒事麼?”

巫綠衣白了他一眼,這個人從第一眼看到就很不喜歡,無論是那赤裸裸的愛慕的眼神,還是那言語中對古彥的擠兌,都讓她很不喜歡。“師兄”?想到這個詞,巫綠衣隻感覺全身一陣雞皮疙瘩。沒有的搭理他,轉身向著來的地方走去。

如果不能在魔法上幫上什麼忙,那麼做頓好吃的,就當為他補補身子吧。巫綠衣沒有看到自己臉上的幸福神色。但是,佘文卻在看到那抹笑容的時候,變了臉色。

古彥,有你沒我。

佘文誓言般的握緊了拳頭,心裏道。

水澤城中,黑夜籠罩了天空。冰冷的風肆意的吹刮著。一名白衣人一手拿著酒瓶,一邊東倒西歪的向著客棧的地方走去。

街上不時的有兩個人影經過,突然,一道急速奔跑的身影撞上了那拿著酒瓶的白衣人。“轟……”的一聲,兩人跌坐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前輩沒事吧。”雲翼急忙拉起了倒在地上的白衣人,一臉歉意的茫然道歉。

還沒來得及拉起地上的人,自己卻一把被人抱進了懷中,隻聽得一聲帶著驚喜的聲音叫到:“彥兒。”

雲翼大驚,一邊拉扯著讓白衣人把手放開,一邊忙不達迭的道:“我叫雲翼啊!不是你的彥兒。你看清楚臉。這是我的臉。”

話還未說完,又被緊緊的扯入懷裏,“彥兒,你怎麼才回來。那老不死的有沒有對你不好。來,告訴師父,師父為你做主。”

呼吸都幾乎透不過來,雲翼現在是有苦說不出,那一幫人還在等著自己去那裏喝酒呢?沒想到,半路中就被一個酒鬼給纏住了。

看著抱著自己,不斷胡言亂語的白衣人,雲翼頭痛不已。但是,又掙紮不開。又不能用魔力把人震開。又不知道這人的實力如何,萬一傷了人,那豈不是罪過。

早知道就根本不應該答應那些貴族子弟的聚會嘛。本來自己就是個不合群的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接觸自己不喜歡的圈子了。現在好了,那裏沒去到,倒是先給自己惹了個麻煩。

“彥兒,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雲翼無奈的說道,這人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跟一酒鬼說什麼都是白搭。現在雲翼唯一的希望就是,這瘋子快點把自己放開吧。

聽得這句話,誰知道,似乎老天聽到雲翼的希望有心跟他做對似地,白衣人突然把他抱得更緊了。緊得幾乎連呼吸都有問題。“放開我,呼吸不了……”雲翼狼牙舞爪的大聲驚呼道。他可不想做第一個被“抱死”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彥兒不要怪師父。我知道彥兒怨師父把你丟開三年。可是這三年我也不好過啊!我天天擔心你是不是被那老不死的折磨了,又擔心你吃不飽睡不好的,你以前是大家公子,定然吃住都是上等的。那老不死的最喜歡便宜的東西了。你一定不習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