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辭退傭人的時候隻有容姨留下來了,還跟著他們搬到了以前阮輝創業的時候買下的房子,別墅抵押了,阮家人隻好搬出來。
現在的房子是阮輝事業初初有成的時候買的,不大,每一層大概80平米多點,三層,上麵還有一個小小閣樓,不過對於阮輝,阮名揚和鄭曉雅來說,三個人足夠住了。
那小小的三層房子也沒個車庫,所以阮名揚的車隻能露天停在路邊。屋前屋後都有個小院子,在幾十年前這樣的房子,應該是造價不便宜的,在當時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他們三人進了家門,容姨此時已經沏好了茶,等到他們放好行李,坐下來了,就給他們端出來。阮名揚突然間就對鄭曉雅說,“思思,你的房間我讓容姨打掃好了,你自己住一層,在三樓,閣樓那裏我也已經讓容姨清過一遍了,那裏也是你的。”
鄭曉雅聽了很吃驚,沒想到阮名揚這麼體貼,讓她自己住一層,還把閣樓也給她,於是鄭曉雅笑著對阮名揚道了謝,“謝謝哥。”
另一邊,競技場裏,慕軒正在與他的助理較量,而蕭南卻坐在一邊觀看著。不過這隻是普通的交流,點到為止,最終助理無力掙紮,放軟了四肢,投降了,躺在特製的木頭地板上氣喘籲籲。
慕軒也跟著神情一鬆,那陰沉冷酷的表情緩了緩,微微淩亂的頭發落住他的額頭,他鬆開了手,站了起來,氣息也有些亂了。
蕭南見狀老遠地給他扔過去一條毛巾,慕軒接住,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汗。
四年了,時間依然是優待這個男子的。四年的時間讓他更加的成熟,更加的俊美,可以令女人瘋狂到窒息。
若說以前的他,俊美到難掩鋒芒,那麼這四年的時間,他的鋒芒已經盡數被磨去,他變得內斂,他將他所有逼人的光彩都收斂了起來,不顯得咄咄逼人,但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他,敢冒犯他。
慕軒用四年的時間把集團的資產翻了兩番,在全球經濟進入大蕭條,數不清的大公司進入負債危機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伐果斷地將無數大大小小的公司收購入自己的名下,並且還讓這些事業蒸蒸日上的男人,被業界譽為“猛虎”,一如猛虎出山,勢不可擋。
這個男人,四年前,做生意還偶爾參雜些溫情,可以稍微放縱對手喘息,隻是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因緣,在這四年裏,他一天比一天顯得冷酷,直變得讓人膽寒,他就猶如一個拔劍開拓邊疆的帝王,近乎是冷酷無情,不講情麵。
他整個人,也如他做事的手段一樣,冰冷,透著一股無情味。四年的時間,仿佛刀鋒日日在他身上雕琢一般,將他雕刻地越發棱角分明,越發令人生畏了。
他此刻哪怕是氣息微亂,在那粗喘著,冷冷地橫挑在那裏,冰色的眸子,黑漆漆的猶如冬日裏寒冷的夜,透不出溫度,幾乎將那種寒冷凍入人的骨頭。
他略微低著頭,垂著眼,額前劉海放蕩不羈地灑落,冷厲的黑眸在那如孤星一般閃爍的樣子,像是一頭孤獨的狼首,那般氣勢驚人。
慕軒擦過汗,低頭看了些時間,與慕瑾瑜和慕語涵約定的時間快到了。隨後他換了一身衣服,對著坐在那裏的蕭南說道,“我先回去,今晚的應酬你去吧,我答應了孩子們陪他們去兒童餐廳的。”
蕭南聽了,也知道慕軒是趕著回去陪他的寶貝們了,也不介意,“ok。”
肖家裏,慕軒一進門,慕瑾瑜和慕語涵便跑過去抱住了他,慕語涵還嬌嗔道,“爸爸,你遲到了。說好的4點回來,現在已經過了4點了。”
慕軒看了看時間,4點05分,的確已經過了4點。本來他的時間是計劃好的了,哪知道途中遇上車禍,堵了一下就遲到了。
慕軒抱起慕語涵,親了他一口,溫聲對她抱歉說道,“對不起了,貝貝,爸爸下次不敢了。貝貝原諒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