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機場裏,人來人往的機場通道處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可人兒。那女人一頭及肩的烏黑秀發,身材苗條,配合那一身特顯身材的及膝咖啡色風衣,讓人老遠一瞧,便覺得靚麗。近了一瞅,隻覺得女人麵龐嬌小,麵色皎潔,配合那淡淡的笑容,隻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忍不住就想與之親近。
再近一些的話,便能將女人的臉龐全然收入眼底。青煙色的眉,細細彎彎,宛如一輪下弦月。漆黑的眸子,時不時熒光閃爍,猶如上等的黑寶石,靜謐無聲但卻勾魂攝魄地吸引人。俏鼻,嫣紅小嘴,略微有些尖的小下巴,有那麼一絲飛揚俏皮的意味。
那一雙狹長的眼睛,讓人一旦對上,便有些悵然若失,覺得心魂已經遠離了自己,跟著那女人去了。女人帶著淺淺的笑意,靚麗的眸子溜溜地這麼一轉的時候,猛然間風情無限。長而卷曲的睫毛緊貼著那狹長的眸子,微微顫抖著,更是把人的心勾得緊緊的。
女人身材勻稱,一襲靚麗的風衣更是讓她看上去有一股清貴高雅的氣質,讓人莫名心動。
在這入秋的季節,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恍惚間,似乎一陣春風吹來,春心,就跟著蕩漾了。那細致的小臉,簡直是白嫩到不可思議,仿佛白玉雕刻一般,讓人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摸,好好地感受一番那柔嫩的觸感,看是不是真人。
機場處,氣氛有那麼些微的變動。看到女人的男人們,都有些怔怔的,心頭有些微動,目光不自覺地隨著女子的步伐在那轉著。
突然間,從女人的身後出來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拄著拐杖,隻見那女人挽著那老頭的手臂,十分親切的樣子,說說笑笑地走著。
……
機場通道外麵,早已經站了很多人,看樣子都是來接機的。有些甚至還高高地舉著牌子,上麵或是寫著人的名字,或是寫著什麼什麼旅行社,無非是怕接不到人。
那女子環視了一周,才在老人的耳邊低聲說道,“沒有來。”
老人聽了這句話微微歎了口氣,“罷了,算了。”
女子思索了一下,“我們打車回去吧。”
老人點了點頭,沒反對女子的這個提議。
沒錯,那女子就是鄭曉雅,已經失蹤了四年的鄭曉雅,不過現在她已經不叫這個名字了,當年她落海,陷入昏迷,醒過來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是那位老人救了她的,那老人姓阮,叫阮輝,給她取名阮思,那老人說她長得像他的女兒,認了鄭曉雅作他的幹女兒。
這些年的,鄭曉雅一直與阮輝生活在國外,而阮輝還有一個兒子,在國內,此次鄭曉雅與阮輝回來,他沒來接機。當年阮輝的女兒意外離開了,阮輝與阮名揚決裂,阮輝打算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臨走前去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女兒,卻意外救回了鄭曉雅,並認她做了幹女兒。
這幾年,有鄭曉雅從中調解,阮輝與阮名揚的關係稍有好轉,但這次回來,阮名揚還是沒來接機。鄭曉雅和阮輝隻能自己打車回去了。正當他們走到人行道的時候,一輛車子在他們麵前停下來了,有人打開了車門下來了,是阮名揚。
“剛剛公司還在開會,來得遲了。”阮名揚有些抱歉地說道。
阮輝見阮名揚肯來接他了,也不介意是不是遲到了,咧著嘴說,“沒關係,來了就好。”
鄭曉雅也開聲說道,“沒有,我們也才出來一會兒。”
接著阮名揚打開車門讓他們先上去,又把阮明輝和鄭曉雅的行李搬上了車,然後關上後備箱,坐到駕駛座,出發回阮家了。
很快阮家便到了,阮輝和鄭曉雅率先下車進門,阮名揚跟在後麵提著行李,阮家此刻隻剩下了家政容姨一人。
這幾年,阮家落沒很快,已經沒有多餘的花銷再請人了,容姨是阮家多年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