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語,你就是嫉妒森愛的人是我不是你。”
這句話次次都能戳她的心窩子,鮮血橫流,言非語忍不住發瘋怒斥。
“你閉嘴!”
就算這是事實,她齊恬靜當第三者插足的事實也無法改變。
“夠了!”
齊森忽然站起來,走到兩人中間,看也不看齊恬靜一眼,徑直拉住言非語的手腕往外拖,一臉陰沉。
“滾出去!”
言非語倏地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齊森用力過度,她的手腕兒上留下了幾道極為明顯的掐痕。
“別碰我,惡心!”
憑什麼這對狗男女能這麼肆無忌憚地欺負她?真以為她言非語那麼好欺負的嗎?目光在臥室內掃了一圈,看到床頭櫃上還剩下半瓶附加特,言非語衝過去,轉身,言非語舉著酒瓶,指著齊森,帶著悲傷的眼眶是紅的,但是始終沒有流出來一滴眼淚。
“現在,我要甩了你,祝你斷子絕孫。”
說著,又轉向齊恬靜,笑得有些瘋癲,“我今天又多痛,我要你也有多痛。”。
齊恬靜被言非語瘋狂的模樣嚇到了,不停往後退。手中的酒瓶子朝著齊恬靜的方向猛地砸過去。
“啪!”一聲響,酒瓶卻沒有砸到齊恬靜身上。
齊森早一步上前將齊恬靜攬在懷裏護住,瓶子就碎在他頸後,迸濺開來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他頸部和臉部的皮膚,立刻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言非語,你鬧夠了!”
言非語覺得全身冰冷,像是掉進了一個很小但很冷的冰窟窿裏,四周沒有出口,冰窟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心口越來越悶漲。
轉頭最後看了一眼灑滿紅色玫瑰花瓣的床鋪,言非語決然轉身。
“再也不見。”
她輸的真特麼的徹底!腳步有些踉蹌,但是言非語仍然努力挺直了胸膛,一步一步走出去。
堂堂正正從那個讓人惡心的房間走出來,言非語的腿一下子就軟了,剛才所有的堅強和堅持在無人在身邊的這一刻土崩瓦解。
扶著牆緩和和一會兒,覺得自己現在十分需要冷靜,需要給自己的心情降一下溫。扶牆抬頭看了看標牌,走廊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有洗手間,言非語正要抬腳往那邊走過去,忽然身後多出來一個人。
言非語一驚,下意識扭頭要去看是誰,身後那人卻從他腦後伸出來一個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嗚~~”
誰?要對她做什麼?言非語使勁掰著捂住她嘴巴的手想要呼救,脖子上忽然又多出來一條粗壯的手臂,強硬地勒住她的脖子把她往後拖拽。
力道太大,實力懸殊,她根本就沒有正麵反抗的實力。
言非語猛地抬腳用高跟鞋的根部狠狠踩在身後人的腳背上,那人吃痛,悶哼一聲,言非語趁機猛力掙開他的桎梏,一口咬在他勒住她脖子的手臂上。
那人勒住她脖子的手因為這一口鬆開,言非語大喜,猛地發力就要逃跑,脖子上忽然一痛,整個人瞬間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