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扛著言非語直接上了那棟樓的頂樓,停在一個總統套房的房門前,他謹慎地前後張望,見到沒有別的人,打開房門走進去,徑直走向臥室,打開一道縫隙,直接將言非語扔了進去。
臥室裏,窗簾緊緊拉上,主燈沒有打開,隻有床頭一盞昏黃的小燈開著。
“呼——呼”
臥室內非常安靜,以至於屋子裏除言非語之外僅有的一個人的呼吸聲,此刻格外分明。
床頭邊,坐著一個男人,昏暗的燈光柔和地灑落在他頭頂,顯得他黑色的發冷硬逼人,眉峰冷厲,深邃的眸子寒光肆意中帶著點點星芒,半眯著;潤澤的玫瑰色薄唇緊緊抿著,透著一種孤傲和不近人情的感覺。
他姿態慵懶地靠在床頭,暗紫色的睡衣領口敞開著,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密布著一層細汗,呼吸微微有些紊亂。
發現身邊有什麼動靜,他微微掀開眼皮,伸手往身邊探去。言非語才稍微有些清醒,想起昏迷前不知道誰將她打暈。
一睜眼,房間一片昏暗,什麼也看不清,隻有身下柔軟的觸感告訴她她此刻在陌生房間的床上。
“這是哪兒啊?”
後頸的痛感越來越明顯,言非語摸著後脖子,疼得呲牙咧嘴,剛想要坐起來,忽然覺得腳邊有陌生的感覺在摸她,熾熱的、十分粗糙,像是男人的手掌,讓她心中大為震驚。
“誰在這裏?”
言非語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個房間裏除她之外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在,她抬頭想要看清是誰在那裏,卻隻看到了背光坐著的一個模糊輪廓。
分明就是個男人!
“你是誰?也是被打暈帶過來的嗎?”
對方沒有回答。隻有安靜中帶著詭異熱度的空氣裏,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格外明顯,野獸一樣。
言非語害怕地要將腿縮回來,腳脖子就被人緊緊握住,那雙厚實的大掌的溫度高得有點不正常。
那人不說話,言非語不安,腿又縮了縮,卻動不了,下意識語無倫次地說著話,來緩解心中的恐懼。
“喂!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可以送你去醫院,你先鬆開手行不行?”
那邊依舊沒有回答。言非語更是感到不安,空氣中的熱度中都帶著一種讓人焦灼的因子,心裏實在害怕極了,猛地掙紮著要將自己被抓住的腳腕兒搶回來。
“你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大人了啊!”
顧城手裏握著那纖細的腳腕兒,舍不得鬆手,觸感細膩的肌膚叫人欲罷不能,特別是他現在中了藥的情況下,更是不由自主。他要這個女人!
“啊!你幹什麼?流氓!”
顧城握著她的腳脖子輕鬆一拉,身體一傾,就壓在了言非語的身上,熱得言非語又是羞赧又是不安。
“你快從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報警了,你這是性騷擾你知不知道,要坐牢的。”
顧城覺得身下這個女人,真是很聒噪,但是身體很不錯。味道很好聞,綿綿軟軟的,胸前也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