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向她靠近,一直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現在好累,沒有一點力氣,去拿掉他的手。隻能看著他,那猥瑣男看著此時葉雨笙那帶著點迷離的小眼神,心裏就像是讓貓撓了一樣癢癢,手不自覺的就扶上她的臉,入指的滑嫩,讓他不忍放手,放在她肩頭的手慢慢下移,就在要移到她的腰處時,隻聽他“哎呀”一聲叫喊,便被人摔倒了地上,抬頭看到是一個比他要高出一頭的滿臉盛怒的身著黑色風衣的英俊男子,那男子一把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臉上,猥瑣男又一次被摔在地上,爬起來直喊:“臭小子,你不想活了!”說著,就出來10多個手裏拿著木棍、砍刀的男子,齊齊向那黑衣男子揮來,那男子看著他們不屑的一笑,來一個打倒一個,來兩個打倒一雙,看著散落一地,直叫喚的‘兄弟’,猥瑣男嚇的腿隻哆嗦,連忙跪地求饒,黑衣男子慢慢的走向他,抬起他的胳膊向後一彎,隻聽“卡巴”一聲,然後他的胳膊就那麼落了下來,留下猥瑣男倒在地上直喊疼。

黑衣男子不再看他們,轉身走到葉雨笙的身邊,看到她隻穿一件緊身T恤,眼裏閃過一絲心疼,脫下風衣,緊緊的包住她。拿下葉雨笙的手裏的酒杯,低咒一聲:“都這樣了,還喝!”雖然是斥責,可語氣中卻滿是心疼。橫抱起她,一路暢通無阻,拿起電話冷冷的說:“來處理一下。”然後就把她抱到葉雨笙的車內,從她手裏拿出車鑰匙,開啟車。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她,讓她靠在他的肩上。葉雨笙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傻笑著說:“咦?即墨離……你是即墨離麼?”即墨離低頭看著這個脆弱的小人兒,她看著他傻傻的笑著,看到她的笑,即墨離隻覺得有人拿小刀在他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刻著,錐心蝕骨的疼。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覺的加緊,輕聲說:“是,我是即墨離。”

葉雨笙傻傻的笑著說:“嗬嗬,即墨離,你知道麼,我爺爺死了……嗬嗬……”今天下午給她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打給童小小,童小小也不知道,打給她媽媽,才知道是她爺爺病逝了,她一個人走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在談一項很重要的合同,他衝著合作方說了一句:“抱歉。”就急急忙忙的向外跑去,他知道,他這一走,這合同是談不成了,可是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了。坐著私家飛機,飛過了大半個地球,來到這裏,還沒休息一下,就開始找她,用盡一切辦法,搜索到她的車的所在位置,來到酒吧,就開始尋找她的身影,酒吧很亂,他看不見她,第一次,他是那樣的慌亂,看到她時,卻看到她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她迷離的看著那個男人,怒火中燒,他一個箭步跑過去把那男人摔倒地上。現在,他就在她的身邊,他會陪著她。

把車開到即墨離的家,停下車,即墨離抱起葉雨笙就往屋裏走。剛到屋,葉雨笙就往衛生間跑,看著她彎著腰在那嘔吐,即墨離心疼的走過去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她這一天都沒吃東西,吐的隻有喝的那點酒,此時吐完,她就整個人一軟,即墨離眼疾手快的抱住她,她軟軟的爬在即墨離的懷裏。即墨離橫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濕毛巾輕輕的給她擦著泛紅的小臉,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即墨離的心真的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