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經咻的一下繃緊了,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她要幹嘛?”
左霄啟把手機遞到我的手裏,“你接吧。”
我打開免提按下接聽鍵像個潑婦般破口大罵,“臭婊子,你他媽的……”
“霄啟,你,快來。”電話那端是覃瑤戰戰兢兢的哭聲,“你爸爸在,我家,暈倒了!”
空氣瞬間凝固了。
我和左霄啟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覃瑤說的到底是什麼,他猛的掀開被子,開始急切地穿著衣服,我也趕忙穿好衣服,把左瑾晗抱去了保姆的房間。
一路上,左霄啟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我看著他緊繃的身體,渾身散發的風雨氣息,閉嘴不言。
他爸爸暈倒在了覃瑤的家裏,這是一出多大的笑話。
左霄啟輕車熟路地來到覃瑤家精準地按響了覃瑤家的門鈴,覃瑤打開門的時候,他急切道,“我爸呢?”
覃瑤的身體還在顫抖,渾身虛軟無力,“在臥室。”
左霄啟熟絡地奔著一個房間走去,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身影,我來不及計較他對這裏如此熟悉的原因,我看著覃瑤的吊帶睡裙,嘴角勾起抹冷笑。
“爸,你怎麼樣?”
聽到左霄啟的聲音,我走了進去,隻見左立強身上蓋著被子,兩隻光裸的腳露在外麵,被子也隻蓋到了胸膛的部位。
淩亂的床上,散落著幾個我隻在網上看到過的情趣用品。
左立強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左霄啟手指在他的鼻端試了一下,伸手探進被子裏,他從床下開始撿著左立強的衣服,說:“小璦,你先出去。”
原來左立強是光著的,我的腦子裏立馬浮現了一抹香豔的畫麵,其實在進到房間的一刻,我就明白了什麼,或者說在接到覃瑤電話的時候,我就隱隱意識到了什麼,隻是不敢深想而已。
不知道左霄啟在覃瑤家給裸體的左立強穿衣服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覃瑤站在房間門口,她順著牆身蹲在地上,顫抖的嗓音帶著哭聲,“我真的沒有做什麼,他,他突然就不動了。”
我輕輕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什麼也不說。
“小璦!”我聽到左霄啟在喊我,我走去房間門口,看到左立強已經穿好了衣服,左霄啟眉宇間的“川”字似是深深的刻了進去,“來,搭把手,你把爸爸弄到我的背上,我把他背下去。”
原來他沒有打120的打算,不過略微想了一下我也就明白了,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難道還要弄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嗎,自然是怎麼低調怎麼來了。
左霄啟坐在床邊,一手拉過左立強的胳膊從背後伸過來,我從後麵用力的推著左立強的身體,想要把他整個人弄到左霄啟的背上,可是他好重,我把目標鎖定在了覃瑤身上,說:“過來幫下忙啊,你要是想出名,我就打120。”
“哦。”覃瑤愣愣地點了一下頭,慢悠悠地走過來,越是靠近左立強,覃瑤就越抖的厲害。
“快點。”我不悅道,磨磨蹭蹭的,勾引老頭子上床的風騷勁拿出來一半用來幫忙也行啊。
直到覃瑤來到我旁邊,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吊帶睡裙下,薄薄的布料似有似無地遮蓋了一小半的兩個大饅頭,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想起左霄啟也摸過,一股酸酸的感覺頓時湧上腦門。
“你們快點。”左霄啟催促著。
我和覃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左立強弄到了左霄啟的肩膀上,他背著左立強往外走去,到了門口,他回頭,麵無表情地說:“這事不許說出去。”
覃瑤愣愣地點頭,“我知道。”
到了樓下,左霄啟將左立強放在了後座,我則開上車,直奔醫院。
醫院。
送到了急診部,醫生問怎麼回事。
左霄啟答,“我爸爸在家鍛煉身體,做俯臥撐,突然就暈倒了。”
這回答……
檢查室外,左霄啟坐在椅子上,手指似有似無地敲擊著膝蓋,他薄唇緊抿,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經過一係列檢查,確定為勞累過度引發的中風。
勞累過度?我很不地道地暗笑,左立強在覃瑤身上勞累過度。不知道這個消息聽在左霄啟的耳中,是怎麼樣的一番滋味。
看著左霄啟晦暗不明的麵色,我瞥了他一眼,心裏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在滋生。
安排好了住院事宜,左霄啟臨時打電話給左立強那邊的傭人,又臨時請了護工,左霄啟就拉著我的手走了。
“你,不陪著爸爸嗎?”我問。
左霄啟嗓音不陰不陽道,“陪什麼陪,回家睡覺。”
到家已經淩晨三四點了,我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突然一股力道帶著我落在了一個寬厚的懷裏,他的手極其自然地撫上了我的小熊熊。
我的眼前猛然閃現出覃瑤那一對大饅頭,我現在喂奶期間,裏麵都是奶水,才可以勉強和覃瑤的相媲美,想到左霄啟以前也摸過覃瑤的,我用了一股子力氣,打掉他的手,“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