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看著眼前的人,便閉上眼靠著牆假寐,那人也不急不躁,隻是冷笑幾聲,便開口:“我知道你的身份,若你能投靠我,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如何?”
“哦?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我想要最高的那個位置,你給嗎?”榆木笑道,那人也隻是沉默了一會,語氣是說不出的陰狠,“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若不是你是她最親近的護衛,我也不回來見你,讓你替我辦事。”
榆木睜眼開,看著站著的二皇子,“看你人模人樣的,誰知道居然是披著人皮的狼,雲皇真的是養了一隻白眼狼啊,哈哈。”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生氣了嗎?你這激將法已經過時了。”二皇子揚起冷笑,“就算你不肯為我辦事,一樣有人願意,在權利,金錢跟女人的誘.惑下,有幾個是能抗得過去的?給你幾天時間考慮吧。”說完,丟了一個東西到榆木的腳下,便離去了。
榆木看著腳邊的東西,垂下眼簾,不予理會。
二皇子走出天牢,對著身旁的獄卒頭頭就吩咐道:“好好招待裏麵那個犯人!”
“是,是,是!小的一定好好招待!”獄卒頭頭點頭哈腰地應下來,看到二皇子離去後,獄卒頭頭便悄然離去,從一旁又走出一個人,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就吆喝:“好好招待裏麵的天字號犯人!聽到沒有?”
“是!”剩下的獄卒齊齊喊了一聲,獄卒頭頭便跑到一旁的屋子偷懶去了。
在視野看不到的地方,也悄悄離開了一個人。
***
當天晚上,榆木就被上了刑罰,消息傳到祁允透的耳朵裏,也隻是派人去送了藥,並沒有其他的吩咐。亞軒有些不明白,想說出詢問的話,卻看到那雙眼的時候又開不了口。
做屬下的,隻能聽命行事,不是嗎?
“今晚盯著二皇子的動作,我猜這幾天他一定會有動作。”祁允透在紙上寫寫畫畫,突然說道,“是。”亞軒領了命令,便親自出去監視二皇子。
畢竟,那天晚上,他也被人吸引了去,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來,幕手黑手對她的關注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想到這,便傳來綠燕,讓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則是穿上夜行衣出去了。
躲過暗衛的守護,自己突破了暗衛的防護圈一個人去了死者的家裏,看著黑漆漆的小木屋,祁允透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摸索著周圍的一切。
警惕地傾聽周圍的一切,小心翼翼地尋找著什麼東西,忽然雙手摸到一個溫溫的,熱熱的東西?溫熱的?祁允透一驚,正要撤手離開,那個東西也一下子將祁允透拉回了自己的懷裏。“小寶貝,你幹嘛呢?啊?”
熟悉的聲音讓祁允透突然按住不動了,蘭傲這下可摸不清楚祁允透想要幹什麼,“小寶貝,是不是很吃驚啊?嘿嘿,其實我也剛到,隻不過比你快了一點點……嘶——”蘭傲倒抽一口冷氣,放開祁允透,雙手捂著腰間,聽著那聲音不難猜出是有多痛,但是周圍黑乎乎的,看不到。
“你真狠……”蘭傲委屈道,“鹹豬手。”祁允透還想動手的,可是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看到蘭傲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又不忍心,便不理他自己找起東西來了。
“你也不關心關心我……”蘭傲嘟囔著,勉強直起身子來,看見祁允透東摸西摸的,“你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還是在找什麼人?”
聽到蘭傲的話,祁允透便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大腦過濾了一邊當日的場景,忽然厲聲道:“你若是抓到了人就給我交出來!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有你這樣求人的嗎?”蘭傲反駁,自己辛辛苦苦地抓到人,一句道謝的話都不說就讓我交出去,憑什麼?想到這,蘭傲更是拽了起來,“求我!求我我就給你!我還能告訴你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樣?這交易,可公平了!對吧!”嘿嘿,能看到你求我的樣子,心裏一下子裝得滿滿的幻想,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要多蕩有多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