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快速換了一口氣的老哥,就在身後那兩個檢票員快要衝過來的時候,傾聽著風的聲音,眼角盯著眼前的雪花、被風吹動的紊亂,兩眼微眯的老哥,已經判斷出來那兩個檢票員,隻不過是想要對自己、用最普通的衝撞。想好怎麼對付這兩個人的老哥,在這兩個檢票員,距離自己一米多的時候,借著剛才的站姿,隻是稍微的向前邁了一步,在他們兩個人下一秒就要撞到自己的時候,又是迅速的退了回來,很是配合的和身後的兩個檢票員撞在了一起。兩個身材都有些發福的檢票員,憑借自己這副當過兵的體格子,和日積月累的啤酒肚,可以頂過那個年輕人,可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二人齊心合力的一同撞在那個年輕人身後的時候,那個年輕人非但沒有被他們倆撞飛,反而他們兩個人,被那個年輕人身後背的大包,反彈的後撤兩步,那個大包裏究竟是裝的什麼……在他們兩個檢票員失神幻想“那個大包裏到底裝著什麼”的時候,經過剛才那一撞擊,身體紋絲不動的老哥,開始反攻了,最靠近身後的左腿,突然一個墊腿,將自己的左膝高高的頂在空中,一個馬後炮的撂腿,腳上強勁的風,吹散了剛剛從天而將的雪花,當老哥的左腳,飛快的踹到了身後靠左的那個檢票員,那個比老哥還寬大的身體,就像是一個飄然降落的雪花一樣,被老哥犀利的一腳,踹出了五米開外的距離。老哥身後右側的那個檢票員,張著大嘴,瞪大雙眼的,剛才還在自己左側的檢票員,就這樣不翼而飛……但是很快,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夾雜著雪花、和勁風的大包。又是“嘭”的一悶響,第五個檢票員,被老哥掄起的大包,像是打棒球一樣,將這個檢票員打飛到了五米開外、和剛才飛出去的檢票員,集合了。圍觀的群眾、等待檢票的乘客,除了目瞪口呆,就是啞口無言的石化在原地。一個問題,在眾人的腦海裏想到,“這是在練習雜技、還是在演練小品啊?”
除了旁觀人們的保持安靜,和從天而降,繼續安靜的下著的雪花,令老哥最頭疼的,就是那個躺在地上,唯一一個保持意識清醒的檢票員,正在抱著自己的右腿,像是要殺了他一樣,躺在地上哀嚎著……老哥突然想起來,這個檢票員剛才問過自己的問題,“你、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