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咚咚。”
“哎呀。。。”
三分鍾時間並不長,經過一段拳打腳踢的激烈溝通後,豔陽已經翻過了山頭,將劉夏紫一塊青一塊的臉上照的一清二楚。
“唾,怎麼樣,現在誰特麼是女人。”
喘著粗氣,然後將嘴巴裏翻著甜味的血水吐出來,掙了掙已經被兩個穿著甲胄的大漢鉗住掰在身手的手,劉夏對躺在地下的紀隊率嘲笑似的喊道。
“哎呀媽,這妞還真橫啊,下的都是死手。”
紀隊率從地下起身,將掉落在地上的頭盔帶好,然後不自覺摸了摸臉上的黑紫處,盡管嘴裏還說著不服,但是眼裏已經起不來輕視。
就算剛才被突然襲擊之後倒下,迎麵而來就是一頓紮實的拳腳,但是他還是憑借一身力氣反擊了好幾下的,而且他還穿著鎧甲呢,卻依舊挨得不輕,這妞,額娃的確有些力氣。
“我尼瑪。。。”
劉夏現在可是昏了頭得,熱血上湧,這家夥還要揭逆麟,她那腿又是上前一踢,就要拚命,可惜她被兵士給拖住,這一腳沒成功。
“別動,毆打軍官可是重罪,你沒見紀隊率現在還不惱嗎?等會他若是拔刀你就完了。”兩個鉗住她的士兵此刻十分費力的拉著這瘦高個,嘴裏輕聲說著阻止的話,心裏卻暗暗佩服,畢竟平日裏能打的過隊率的還真沒幾個。
(叮,三分鍾已到,白月模式結束,歸還主人格身體控製權,白月模式熟練度30%,距離自由開啟還有70%。)
此時,劉夏懷裏的吊墜又閃了一下藍光,隨著電流從身體回撤,她瞬間被這一聲警醒,但是本能的力氣不減反加,急於掙脫。
“額,什麼30%,70%,這特麼是我幹的?我究竟幹了啥啊!”
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劉夏腦子被劇烈疼痛感襲來,她很是害怕,因為壓根不清楚自己剛剛幹了啥,但她知道這紀隊率好歹是個軍官,她的這種舉動,還不拔刀來砍,絕對不是脾氣好,還有一個是他忘記了!
“好家夥,有種。”
紀隊率不知道現在的劉夏是要逃跑,反以為她這是還反抗,便拍了拍自己鎧甲上的灰塵,對著劉夏點了點頭。
然後他撇了一眼在一旁一直觀望的李歸元的胡四刀露出一抹鄙夷。
剛剛兩人那可是嘴裏都說的好,一個是熱心掌櫃,一個是貼心師傅,可打架起來連拉架都不敢,最後還是自己親兵趕到才拉開,所以他還真有些看走眼了,眼裏依舊是剛才的戲謔。
“鐺。”
隨之,一聲兵刃出鞘的聲音入耳,一柄明晃晃的環首刀已經從紀隊率的腰間轉移到手裏。
“唔。”
他一個疾步在手裏舞了一個刀花,然後穩穩的將刀尖對準劉夏,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你有刀的話會用麼?”
“吞。”刀口很近,側眼可見,劉夏現在已經有點嚇傻了,但心裏還是吐槽,老子有刀還輪到你拔?
老子這是怎麼了?這來的莫名奇妙的,剛剛也是莫名其妙,所以翹辮子回去也是要莫名其妙的穿回去?
“這這,老子有就會。”
死亡威脅。
劉夏雖然已經不自覺咽喉上下跳了一下,她能猜到自己的下場,不過還是要硬氣一會,畢竟穿越者的臉不能丟。
“額。”
這氣氛就這樣一時冷在當場,誰都沒有說話,反而胡四刀和李歸元二人已經後退了幾步。
而兩個兵士搖著頭已經放手躲開,笑話,隊率出刀還要他們抓住人?這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