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人可還真沒看出來,都怪小人眼神不好,我還以為從爺房間出來的女人,不是奶奶就是姨奶奶呢?”胡傳魁一臉壞笑地道:“你既然不是新姨奶奶,那是什麼人呢?”
“我是你們奶奶的好姐妹,嚴格地說,應該你們奶奶的姐姐。”楊貞貞道。
“那就更對了,你既然是我們奶奶的姐妹,那就更應該是姨奶奶了。”胡傳魁一句話,說得一慣伶牙俐齒的楊貞貞一是無語,無從反駁。
今天的楊貞貞再不是昨天那身夜行衣的不男不女的打扮,而是換了一套女妝。胡岩裕估計這套應該是胡珍珍的,此時見她吃癟這心裏就別提多舒坦了,不過現在感覺畢竟麵對的是個女孩子,不象昨天好象對麵就是個男孩子一樣,隻好出來解圍道:“讓你去傳飯,你怎麼到現在還不動地方?還等著我自己去不成?”說著向他擠擠眼。
胡傳魁跟隨胡岩裕多日,自是心領神會,再不多言,轉身離去了。一場舌戰,以胡傳魁的勝利暫時宣告結束。
等二女吃完了飯,這天都快午時了。胡岩裕忽然想起了宋蘭兒的事,忙吩咐道:“傳魁,你去那客棧盯著點,如果他們有動靜,就快點來告訴我。”
“爺,人家是女客?我一個大男人去,不方便吧?”胡傳魁為難的道。
“那你去著不方便,我自己去算了。”胡岩裕假意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胡傳魁忙搶前幾步,道:“爺,那還是我去吧。”說完就跑出了門。
胡岩裕打發走了胡傳魁,又對胡珍珍道:“你先回裏間去,我和楊姑娘有點事情要談。”
胡珍珍柔順地點了點頭,答應一聲,起身回裏屋了。
胡岩裕可不想再跟她繞彎子,直接了當地道:“楊姑娘,你說說吧。”
“說什麼?”楊貞貞道。
“當然是你想說的事情,你總不會無緣無故地死纏住我不放的吧?”胡岩裕正色道。“看來你這個人,還不笨,還是很聰明的。”楊貞貞道。
“這種拍馬屁的話,你就先不要說了,還是先說正事吧。”胡岩裕道。
“那好,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去救我的兩個師兄。”楊貞貞道。
“救你師兄?就是那天那兩個?”胡岩裕道。
“不錯,就是他們。”楊貞貞道。
“被誰抓了?”胡岩裕道。
“天一坊的人。”楊貞貞道。
“天一坊的人抓他們幹什麼?”胡岩裕有些不解地道。
“這件事說起來,還和你有點關係。”楊貞貞道。
“和我有關係?這話從何說起?”胡岩裕這下有點糊塗。
“那天,你在天一坊大撈了一票就走了,天一坊的人沒地方找你,正好那天我和你交談過幾句,他們以為我和你認識,之後就找到了我們。”楊貞貞道。
“他們找你們幹什麼?難道想以你們為人質讓我把錢還給他們?”胡岩裕道。
“那到不是,起初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後來見了他們的錢掌櫃才知道,我們錯了。他們是想讓我們幫他們偷一件東西。”楊貞貞道。
“偷件東西?什麼東西?”胡岩裕問道。
“這件東西可說是,鎮國之寶,天下獨一無二的。”楊貞貞道。
“你別繞圈子,直接說,那是件什麼東西就完了,羅嗦這麼多有什麼用。”胡岩裕打斷楊貞貞還要說下去的話茬道。
“那我就直接說了,就是天命珠。”楊貞貞道。
“天命珠?那是什麼東西?”胡岩裕有些不解地道,“我隻聽說過,隋侯之珠和那和氏之璧並稱傳世之寶。”
楊貞貞白了胡岩裕一眼,心道,“剛才我要說,你不聽,現在又來問。”不過現在有求於他,隻得耐心解釋道:“這天命珠,雖然不及那隋侯之珠、和氏之璧那般珍貴,但確是本朝的立國之寶。那什麼隋侯之珠、和氏之璧早已失傳多年,而這天命珠確是本朝才有的。”
胡岩裕聽她說得越來越玄乎,不禁也來是興趣,便道:“這我到是真沒聽說過,那細說來聽聽。”
楊貞貞這才把這天命珠的由來說了一遍。
原來,當年群雄反元,朱元璋隻是這些農民起義軍中很小的一支,雖然有明教教眾為根基,可是這些草莽英雄要想成就這種曠世的基業,也是相當不易的。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那明教教主,張無忌這才帶領著明教的精銳退居了海外,這一來是為了趙敏,二來怕萬一起義失敗,不使明教被朝廷連根拔起,仍能為明教保存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