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1日
晚上看電視,我把雙腳搭在茶幾上,覺得很舒服,媽媽嫌我太沒養,說茶幾是用來吃飯的。我不呢,隨罵去。我的一隻耳朵聽電視裏音樂頻道歌手的唱詞,一隻耳朵關注媽媽對生的抱怨。說來說去就會扯到爸爸頭上,都是些成年舊事,不是陳芝麻就是爛穀子,我都不道這樣念叨有麼意義?我現在除了這些也沒話可說。我,人如不死,一顆心永遠在跳動,那麼就有說不的話,不的賬。不道古人待在一起會談些麼呢?都讓人感興趣。。
爸爸端著熱騰騰的一碗藥推門進來了,嘴裏叼著煙鍋,他把碗在茶幾上,讓我乘熱喝了。我望了一眼爸爸的臉,心裏熱乎乎的。他一個人在廚房熬藥,我道他的心不會很好,命運對他太殘酷了,使他多麼努力,也無法變家庭的命運了。我相他作為男人,家庭的頂梁柱,他是深刻考過的。我很同情爸爸,我設身處地的為他考過,但是我也沒有好的辦法可,唯一的辦法就是努力著,著一天一天吧。人生看透了,也就短短幾十年,因此,有麼好的呢?至於人會怎樣看待我們的家庭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看著藥涼得差不多了,捧起碗一飲而盡,到爸爸親手熬的藥,雖苦猶甜。我的生命就是這般點滴入微的愛所支撐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