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30日
十一月份算是結束了,這一終將成為曆史。日記現在也不該怎樣寫下去,在這靜的村子裏,一切都是熟悉的,一切又都是陌生的。
晚上跟爸媽在一起秦腔,熟悉的音律總是讓我感到痛苦。我總是到耍秧歌的場景,我在人群裏望著。我跟的記憶居與秦腔微妙地聯在了一起,這點是我沒有到的,要我一點也不喜歡秦腔。
自從買了彩色電視機,買了DVD,爸爸和媽媽就時讓我給他們秦腔的碟片,我不爸爸喜歡不喜歡秦腔,聽懂聽不懂,他得認。媽媽是秦腔迷,一邊聽一邊跟著哼唱,這時候是快樂的。我媽媽在聽秦腔的時候也會到一些人和一些的記憶吧!
我多給寫一封信,告訴我的生,我沒有勇氣寫。其實我已經寫好了好幾封信了,是不敢給,我使給,也不會的。我們約定一生的朋友就這樣成了一個冰冷的符號而已。
的樣子,我已經有點模糊了,可在我心裏的份量卻與日俱增。我也說不楚到底因為?
弟弟電話說銀川的氣冷,他馬上就要停工了,到時候讓我去他。爸媽已經盼著弟弟早些能來,能得出,他們非念弟弟。。
冷夜漫漫不如何發,好胡亂地翻了幾本書,卻沒有得到一點感。
“三兒,我該如何是好?我現在進退維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