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17日
天的心好愉快,我興奮不已,腦子裏又構了一篇短篇:《天使在哪裏》。我就這樣神經,還沒有體構,還沒有寫出來,我就激動得不行了,好像已經寫出來似的。這樣也好,起碼這樣我能感到自己,我沒有失去生的希望,我還會夢,這就夠了。我觀察,個人都在按著自己的法生,在他自己看來是多麼正和堅定,也是富有價值的,然而在我看來,他們的行為是渾渾噩噩的,漫無目的的,就跟地上的螞蟻一樣。當然,我在他們眼裏也跟螞蟻一樣無聊,如他們會考的話。
我相個人都會考自己的生,否則,人與人就不會產生矛盾了,之所以有矛盾,那就說明他們在考且把考付諸現實,從而與人的考發生碰撞。
天的靈感不錯,一口氣寫了好幾頁。媽媽照樣來小房看我,說了幾句話,照樣勸我不要寫了,說是費腦子得。奶奶也來過,是看著我笑,說上幾句話。奶奶的話簡單,不談過去,也不談未來,說剛見了誰,誰去誰家了。要不就說天凍得,要穿暖一點。是啊,奶奶的枯燥,同樣是無聊的,的生是隨著晝夜在變化,然而,誰的生不是這樣呢?唉,這樣考,感覺生毫無義;人也是可憐的生物。。
晚上,我走出房間望著夜,雲層厚,感覺不那麼冷了,我天要下雨了,說不定會下雪。我在院子裏動了一下筋骨。媽媽還在看電視,聲音開得大。我又到了小房繼續看書。漫漫長夜,實在不如何發。
淩晨十二點的時候,我走出房間,在窗戶透出來的線下,我看到一片一片晶瑩的雪慢悠悠地落著。啊,多!闊一年的雪,你終於款款而來。我興奮地仰起頭,讓雪落在臉上。我要感雪的溫柔。雪落得漸漸大了些,我淚滿麵。我啊,雪就是啊!我該見見了,哪怕遠遠地看看都行,不然我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