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15日
過去的一天凡有時間我都坐在小房的桌前寫文章,其實我是多喜歡電視啊,近乎到了癡迷的地步,而今我也不電視浪費時間了。書是好東,假如我早一點識到這點就不會輟學了,說不定還會金榜名呢!我抽著煙,著這一切。
我的頭發長,媽媽老罵我瘋子,叫子,以前我不喜歡長頭發的,現在喜歡長頭發我也說不楚從啥時候開始的,反正覺得長頭發酷。我要是古惑仔的電影影響的,要不就是韓寒的發型影響的,總之,我的審發生了變化。不我現在的樣子能否博得女孩子的歡心呢?我現在有點神經質,總覺得自己優秀,這是妄症嗎?我總是跟樹說話,跟自己的影子說話,對著鏡子說話;——反正總有種表達的欲望,總覺得有無數話要說。我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有點不正了。
今天的天氣晴朗,是感覺冷了些。中午媽媽的洋芋疙瘩麵,香,我吃了兩碗半,爸爸也吃兩碗,他把碗用舌頭舔得比洗的還要幹淨,我笑著對他說:現在都啥時了,誰還舔碗呀!爸爸紅著臉笑了,鼻尖上還沾了一丁點兒飯湯。媽媽笑著說:以前的人都舔碗,現在少了,能不剩就算吃得幹淨的了。我的碗裏還剩了點,我笑著說給豬留著呢。媽媽就罵我。爸爸點了旱煙抽起來,他說:把你在零年就餓死了。我們正說笑的時候奶奶的笑臉探在廚房門口,扶著門框,是笑。我問吃飯了嗎?說剛吃了。爸爸起身給奶奶讓座,推辭了一下就坐下了,我們就聊起了零年。那是一個饑餓的年,是我無法的年。
我們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就躲進小房書,過了一會兒奶奶進來了,我讀書。奶奶就笑著說:你的啥,那跟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我一就頭暈。我給奶奶著書上的字說:螞蟻都一樣,字可不一樣,您。奶奶將眼睛湊到跟前了一會兒,笑著說:我都一樣。我們哈哈笑了。媽媽也進來了,我們坐著說了一會兒話,其實我是不希望們擾的,我又希望們多陪我一會兒。
們走了以後,我就繼續書,了一會,覺得枯燥,就抽煙就胡亂。我生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以前沒有覺得不好,現在越來越覺得不適合繼續待下去了,除非我跟爸媽一樣生。整個莊子裏就我們一個家族,沒有異姓,我的社本是癱瘓的,親人之間的往總是有多局限性的。爸媽時不時還會爭吵,我會堵上耳朵不去聽,聽了能心煩。有時候吵的時間長了我會去批評他們,時間短我就不理,我人的緒總是要宣泄的,他們沒有文化,宣泄緒能靠爭吵。哈哈。
我整天待在家裏,不去哪裏,進城散心吧身上沒多少錢,多少得留點過年吧。說了,我騎摩托車還要媽媽的臉色,因我就索性哪裏都不去,我把買的書全都讀完。現在我是一點也寫不出來東的,感覺維都僵化了,讀讀以往寫的文章,自己都惡心。唉!
爸爸在上房的火爐上給我熬藥呢,那氣味老遠聞見了都讓人惡心。媽媽端著藥進來了,把藥在桌子上,說乘熱喝了。誰都怕死的對不?我也不外,我望著藥發呆,到那味兒我就吐。苦口良藥啊,不喝不行啊!誰讓得病呢?吃這藥用嗎?總歸是藥吧!吃了多少心裏踏實些,不僅僅我的心踏實,爸媽的心也就踏實了,那就為了爸媽而喝吧。等晾得差不多了,我憋著氣大口大口地喝,我自己好幾天沒喝水了,渴得要死,就算這樣,還是惡心,好幾差點噴出來了。。
媽媽在旁邊監督著,我喝完了才拿著碗走了。我這輩子要當個藥罐子了。我到二舅,自從我能記事起他就在喝藥,屋前麵的台階上滿滿地晾著藥渣,不留著幹嘛。二舅一喝藥,是有一沒忍住喝酒了,沒過一段時間就去了。唉,他為啥要喝酒呢?忍了那多年,後沒忍住,那天喝酒的時候我在,他興奮,還讓我給他酒,我替他喝了兩杯。那天是我大姨夫發二姑娘,是值得喜慶的日子。誰能到那是二舅人生的轉折點。
喝完藥,我覺得有點靈感了,拿起筆就續寫《夢男孩》,我天寫一點,天長日久訓練下去總會有點長進吧!我中華千年年的文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