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鎖骨刻上我的名字!
“你說話算話,我從這裏跳下去,你原諒我!”鄭書陽一字一句的說,風輕雲淡卻鄭重無比。
“對!我說的!”鬱醇兒心底有點後悔,但是嘴上依舊堅持,毫不示弱。
突然,鄭書陽吻上了眼前一張一合的紅唇,但隻是輕輕一碰就忽的抽身而退。
鬱醇兒被鄭書陽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住了,可是當他的嘴唇碰到自己的雙唇時,她心裏的那塊冰“嘭”的裂開了一個口子。
這個闊別已久的吻卻有些告別的味道。
“鄭書陽,不要——”立刻回過神來,卻隻是看到鄭書陽剛剛一躍而下身影。
鬱醇兒心下大亂,她隻是開玩笑的,她隻是想氣氣他,為什麼這麼笨,為什麼真的跳下去。
“鄭書陽,鄭書陽,你給我回來!”鬱醇兒趴在公路上朝著山下大喊,這裏據山腳至少也有百米,而且半山腰全是草木,一不小心撞到樹上豈不是更危險?
鬱醇兒顫顫悠悠的拿起電話,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喂?哥,趕快來救我,不,是救鄭書陽,他……他跳到山下去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啊,快來啊!”
掛了電話,又給南宮煜撥了一通,掛電話時,隱隱聽見南宮煜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操!”
不知不覺間,鬱醇兒已經淚流滿麵。
鄭書陽,你怎麼還像以前一樣的傻,我說什麼話你都當真!
鬱醇兒後悔極了,雖然真的很不想原諒他,但是也不至於想讓他死!
不,不能這樣待著,我在上麵停留一分,鄭書陽就危險一分。想著,鬱醇兒就抓著旁邊的樹枝慢慢地向山下移去。
這裏原本就是盤山公路,處於半山腰,現在又是秋天,大多數的草木已經凋落,但是已經有很多的灌木叢。
小心翼翼地一邊下山,一邊尋找,冷不防,腳一下子沒有踩穩,狠狠的崴了一下。
“哎呦——”鬱醇兒痛的喊出了聲,都怪這高跟鞋,為什麼自己要穿這麼高的鞋,真是氣死我了!
“鄭書陽——你在哪裏啊!”鬱醇兒顧不得腳上的傷,大聲的呼喊。
“好你個鄭書陽,你要是這次沒事,老娘就放過你,你要是死了,老娘就把你的屍體暴曬三天三夜,然後咱把你拋屍荒野,讓你下輩子成孤魂野鬼!”嘴上一邊嘀咕,一邊擔心的想要哭,都怪自己不好,打他繼續啊罵他兩句,解氣就好啊,都已經道歉了,為什麼自己還要這麼逼他?萬一他出什麼事情了,我要怎麼辦啊……
越想越害怕,一向強悍的此時脆弱的像個小孩子。
越往山腳光線越黑暗,鬱醇兒現在幾乎都是趴著往下找,她漂亮的腳和小腿已經被枯萎的樹枝劃出幾道血印,身上華麗的衣服也被扯爛。
“鄭書陽,你在哪裏——”鬱醇兒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可是她的心裏卻更加的焦急。
眼看著天色就要淡下去,溫度也越來越低,如果不盡快找到鄭書陽,她怕會有更大的危險來臨。誰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飛禽走獸!
鬱醇兒突然覺得是老天爺和自己開玩笑,昨天剛剛逃過一劫,免於被海盜殘殺,今天卻來了這一出,這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還是對他的懲罰?
為什麼一遇到鄭書陽,什麼事情都會脫離軌道,都不是她想的那樣。我們二人到底是上輩子誰欠誰的?
“啊——”一個腳下不穩,鬱醇兒徹底失去了身體平衡,她拚命地想抓住旁邊的小樹,可是怎奈那小樹根本就無法支撐它的重量,於是連根拔起,鬱醇兒整個人向山腳滾去。
“如果死了,鄭書陽,我到天堂都不會放過!”鬱醇兒在滾下山的時候,腦子裏清晰地浮現出這個念頭!
可是很幸運,她被掛在了一顆大樹的根部,頭狠狠的撞在了地上,讓她頭暈目眩,但是卻沒有暈厥過去。
鬱醇兒看了看自己的現在的情勢,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因為自己的身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如果掉到裏麵,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隻有她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她的鬱醇兒,此刻有種深深地無力感。
在外麵,別人怕他敬她,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她身後的權勢,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她隻是她!
鬱醇兒靜了靜心神,她不能就這麼等待救援,她要擺脫這種現狀。抬頭觀察了一下救了自己的這棵大樹,她突然間有了信心,因為這棵古槐少說也有二三十年的樹齡,不會輕易折斷,而且它的樹杆比較粗,可以承受起一個普通人的重量。
鬱醇兒小心翼翼的抓住樹杆,她奮力的想讓自己站在離自己最近的樹杈處。果然,經過她的努力,一切還算順利,然後她脫下腳下麻煩的高跟鞋,起身一躍站在了不遠處稍微還算平坦的地麵上。
“哎呦——我的腳啊!”剛一站住的鬱醇兒就瞬間蹲下了身子,因為她的腳恰巧踩到了一枝帶刺的樹枝上,不痛?怎麼可能?
鬱醇兒抱著自己原本細皮嫩肉的腳唏噓不已,這雙腳上現在不但傷痕累累,而且沾滿了鮮血,她鬱醇兒何時受過這樣的傷啊,真是苦了這位大小姐!
摸索著掏出手機,打給鬱風:“喂?你們走到哪裏了?啊?堵車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在這裏啊——喂?喂?”
一看電話,沒電了……
“我真是他媽的倒黴啊!連老天爺都不幫我!鄭書陽,你在哪裏啊——”鬱醇兒大聲的喊,她真的快要崩潰了,聲音裏麵夾雜著濃濃的哭腔。
“咳咳咳……”遠處隱隱的傳來細微的聲響,鬱醇兒以為自己是幻聽,沉下心又聽了聽,“咳咳咳……”
鬱醇兒立刻笑逐顏開,這個聲音現在對她來說就是天籟之音,拋卻了一切的煩躁,一切的苦悶,也忘記了腳上的傷痛,鬱醇兒掙紮的站了起來。
“鄭書陽,你在那邊嗎?”
迅速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鬱醇兒多想自己能飛起來,她再也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不管為了什麼事情,生命是最寶貴的!
己的心都快碎了,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鄭書陽身上的外套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唯一可以辨認的就是他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色羊毛衫,但是現在也被弄得不成樣子,隱約還有血跡滲出來。
都說喜歡穿白顏色的人比較追求完美,但是鄭書陽穿白顏色,卻是因為有個人無意的說:鄭書陽,你小子穿白顏色就跟王子一樣,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鬱醇兒突然想起了這句話,想笑,但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一瘸一拐的奔到鄭書陽的身邊,將他的頭從枯草中抬起來,眼鏡早就不見了,臉龐也被劃出了幾道血印,此刻他正細微的喘著氣,偶爾咳嗽幾句,但眼睛卻緊閉著。
鬱醇兒難過極了,從來都是幹幹淨淨,溫潤如玉的男人此時卻成了這幅樣子,她如何心裏不內疚,不難過?
纖細的手指顫抖的爬上他的額頭,眼角,臉,鬱醇兒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來。
“你醒醒……鄭書陽,你醒醒……你這個笨蛋,我是和你開玩笑,誰讓你真的跳下來的……”鬱醇兒泣不成聲,她簡直恨死自己了。
見懷中的鄭書陽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鬱醇兒慌亂的搖了搖他的肩膀,眼淚流的更凶了:“鄭書陽!你給我醒過來,8年前你冤枉我,讓我一個人在外麵漂流了8年,現在你還想讓我孤單一輩子嗎?”
“鄭書陽,我恨死你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恨死你了!”
“鄭書陽,你給我醒過來!如果你不醒過來,我就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永遠不原諒你!”
鬱醇兒早已經哭花了臉,妝容也哭的一塌糊塗,猛然一看,不像是一個富家小姐,倒像是一個剛出地獄的女鬼。
“你……是說真的嗎?”細微的聲音傳進了鬱醇兒的耳朵,她竟然都有些驚呆了。
連忙看鄭書陽的臉,他的眼睛還是微閉著,但是嘴唇已經張開。
“鄭書陽?你醒了?”
鬱醇兒欣喜若狂,她抱著鄭書陽的身子開心的說。
“你好醜啊……”鄭書陽微微張開了眼睛,輕聲笑著說。
鬱醇兒一愣,猛的將鄭書陽扔在地上,衝著他吼道:“好你個鄭書陽,老娘好心好意跑下來救你,你倒說我醜?你可真是有心情啊。我醜,那你找一個漂亮的去啊……”
鄭書陽低吟了一下,靜靜地看著發飆中的鬱醇兒,如果可以,他真的好像過去抱住她,抱住他一生的愛戀。
“你笑什麼笑,你還說我?你看看你自己,有多醜有多醜,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上最醜的人!”鬱醇兒心慌意亂,她還沒有準備好去接受鄭書陽的道歉,雖然他出事的時候心中早已經原諒了他,可是真真麵對了,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因為恨意太長太久,所以一時無法轉變,更多的時候,卻是因為心中那小小的自尊心在作怪。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鬱醇兒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小孩子,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鬱醇兒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她無聊的看看天空,看看周圍的環境,看看受傷的腳,但眼神卻再也沒有落到鄭書陽的身上。
“臭鬱風,還不來,回去看我不收拾你!”小聲的嘀咕著,鬱醇兒被鄭書陽專注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的腳怎麼了?受傷了?過來我看看!”鄭書陽隨著鬱醇兒的眼神看到了她血跡斑斑的腳,眉頭一皺,關切的問。
鬱醇兒摸了摸有些發麻的腳,敝了一眼受傷中的鄭書陽,生氣的說:“不要你管!”
其實很想過去抱住他,看看他哪裏受傷了,看看他有什麼需要,可是強烈的自尊心讓她忍住不去管他。
“過來……”鄭書陽嚴肅的說,語氣中有不容反抗的氣息。
鬱醇兒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隻有她命令別人,從來沒有別人命令她,就連8年前的鄭書陽也是時時刻刻寵著她,可是,為什麼二人會走到那種地步?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狐狸,過來!”
“小狐狸”,多麼遙遠的一個稱呼,可是現在聽來卻讓人有想哭的衝動。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冬天,鬱醇兒穿了一身毛茸茸的裘衣,全身雪白,當她蹦蹦跳跳的站在鄭書陽麵前時,鄭書陽看著她閃動撲朔的雙眸,心中一蕩,伸出雙手緊緊地把她擁在懷中,悶在她的項間,低低的說:“你真像一隻小狐狸,真想永遠把你藏在我的籠子裏!”
“啊?籠子?真當我是狐狸啊!”鬱醇兒抬起緊致的臉,有些氣呼呼,可是她嘟嘟的嘴唇更是像極小動物。
伸出手細心的整理好她額頭的稍微淩亂的頭發,笑著說:“對啊,因為你這隻小狐狸快把我迷得失了魂魄,讓我這個獵人都快找不到槍了!”
鬱醇兒白皙的臉上竟然浮現了淡淡的紅暈,襯得整個人更加的嬌媚,她把頭埋在鄭書陽寬大的衣領中,久久的不說話。
那個早晨,明媚的陽光下,廣闊的雪地上,一對深情的戀人在久久的擁抱……
“不要叫我小狐狸!”鬱醇兒突然像發了瘋一樣衝著鄭書陽大喊!
就是這個親密的稱呼讓她戀戀不舍,就是這個稱呼讓她覺得什麼都不會變,然而,其實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變,變得隻是自己的內心,那一顆原來想要獨占的心。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鄭書陽絲毫不理會她的暴怒,這樣的鬱醇兒她見得太多,根本無需介意,相反的還有些親切。
“鄭書陽!我討厭你叫我小狐狸,它就像一個魔咒,我討厭它!”
鄭書陽看著憤怒中的鬱醇兒,他真怕這個女人再把自己弄傷,但是又非常的擔心她的腳,看著她的雙腳,鄭書陽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長這麼大,鬱醇兒何時如此狼狽過,就連上次被海盜抓了也讓自己那麼驕傲。
掙紮的用疼痛的胳膊撐起自己,好吧,既然她不過來,那我就過去!盡管自己的全身那麼酸痛!可是太痛了,以至於剛剛撐起的半個身子“咚”的一聲,又狠狠的和地麵做了個親密接觸,
正在生氣的鬱醇兒猛地撲上去,將他抱住,一邊哭,一邊喊:“你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要我死了才甘心?你若是愛折磨自己就折磨,為什麼要在我麵前?”
鄭書陽艱難的抬起手,幫女人抹幹臉上的淚水,心疼的說:“小狐狸,你肯理我了?”
一把打掉他的手,鬱醇兒的聲音中帶著淚水:“鄭書陽,你何必這樣糟踐自己,我不要你這樣!”
鄭書陽眉角露出一絲笑意,低沉的說:“我想你……”
我想你……
自從你離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日日在思念中度過,我想你對我撒嬌無理的樣子,我想你對我橫眉怒指的樣子,我想你對我笑逐顏開的樣子,我想你對我說:親愛的,我們買下那座島結婚吧的嬌媚樣子,我更想你生氣時大喊著說:鄭書陽!……一千個一萬個你各種不同的臉,全部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簡單的三個字,卡在喉嚨上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多的時候,隻有一個人麵對虛無的夜晚。
一聲我想你!那麼蒼白,那麼奢侈。
現在,這句話終於說出口,我想你!
你知道嗎?
鬱醇兒愣愣的看著他,心裏的防線徹底被這句話擊垮,幾乎潰不成軍!原本沒有停住的眼淚此時更加的洶湧。
我想你,心中最深的渴望,自己又何嚐不是?
鄭書陽慢慢的將隻是流淚不說話的鬱醇兒擁進懷中,整整8年了,他多想抱一抱她,可是夢醒時分的時候,卻更家的孤單……
“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嗚嗚嗚……”鬱醇兒一邊殷殷的哭泣,一邊用力的擊打著鄭書陽的後背,仿佛自己受盡了委屈。
鄭書陽緊緊地抱她,不管她打的有多痛,不管她哭得有多凶,他都不想再放開了,他怕一放開,就再也找不回心中的這個人了。
把頭藏在她的發間,吻著她久違的氣息,鄭書陽的眼角緩緩的落下一滴淚來。
多懷念的味道,多懷念的感覺,午夜夢回時,靈魂痛到飄在空中,他瞪大了眼睛回看自己的軀體,原來心髒的位置有了一個大大的洞,深不見底。那時他才知道,那一部分是鬱醇兒帶走的。
現在,這個洞終於補上了,他難過的想要哭,為了自己傷痛的靈魂。
“對不起……對不起……”已經沙啞的聲音隻是不斷地重複著這三個字,隻有這三個字才能讓他心中的痛更加的明顯,他不想讓自己那麼舒服,或許更痛一點,自己才會更清醒,才能對得起自己愛著的女人。
緊緊地抱著她,直到她的哭聲漸漸停止……
“鄭書陽?”鬱醇兒小聲的說,有點不好意思。
“嗯?”
“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卻發現懷抱越來越緊,更讓自己喘不過起來。
“我不,再也不要放開你……”鄭書陽仿佛小孩子一般固執的說。
鬱醇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給點好處就得寸進尺:“你壓到我的退了,好痛啊!”
鄭書陽聽到此話,立刻鬆開了胳膊,緊張的問:“是嗎?哪裏痛?我看看!”
鬱醇兒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時的鄭書陽也是這麼緊張自己,隻要自己一喊痛,他就比自己還要急,仿佛痛的那個人是他!
記得有次來例假,肚子痛的在床上直打滾,鄭書陽站在旁邊急的不知道做什麼好,蒼白的臉上冒著密密的汗珠,聽到自己要熱水袋,就連忙跑去廚房,灌熱水的時候燙到了手也沒有任何感覺,立刻拿給自己。那時最喜歡他將怒啊暖的熱水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頭枕在他的腿上,就這樣整整一下午。
“就是這裏啊,好痛啊!”鬱醇兒指著腳踝處,哪裏早就被樹枝劃破,傷口都結了痂。她忽然好想看到鄭書陽為她著急的樣子,所以就隨意指了一處。
鄭書陽緊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抬起鬱醇兒的腳,他的眼中全是傷痛,仿佛這些傷都在自己的身上,不、比在自己身上還要痛苦!
“沒多大問題,都隻是些皮外傷。”鄭書陽認真的檢查過後,嚴肅的說。
抬起頭深深凝望著朝思暮想的女人,有些微怒,又有些開心:“你這個傻瓜,誰讓你下來的。山坡這麼陡,萬一出什麼事情……”
“你還說我?誰讓你跳下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鄭書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輕地說:“我想你原諒我!”
鬱醇兒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流了太多的淚,可是還是想哭。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在他的耳邊低語道:“鄭書陽,你真是個大傻瓜!”
鄭書陽覺得此刻的自己幸福極了,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從這裏調戲去能不能活,當時他心中唯一的一個聲音就是,再次靠近自己愛的女人!所以他毫無顧忌的跳了下來,可是現在看來,老天爺還真是眷顧他。
“那你是原諒我了?”鄭書陽柔聲問道。
“想得美,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鬱醇兒瞬間又恢複到了那個強勢的女人,一點虧也吃不得。
鄭書陽眯著眼眼嘻嘻一笑,雖然鬱醇兒嘴上這麼說,但他知道,有這樣的鬱醇兒,那就一定是原諒自己了。
“那就請您接受我以後的表現,我一定爭取早日及格!”鄭書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一板一眼的鄭重其事的說。
“嗬嗬嗬……”鬱醇兒開心的一笑,此時,她的心中沒有了那層隔板,二人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時期:“好啊,鄭書陽童鞋,組織一定會嚴格考察你的!”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太陽把自己的最後一點光芒投到大地之後,就沉下了西山。夜幕慢慢爬了上來,整個山都陷入了靜謐,偶爾有不知名的鳥叫蟲鳴傳來,甚是恐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