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毒蛇般的男人
夏若悠立刻衝了上去跑到了鬱醇兒的身邊,準備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不許動我,敢碰我的話,我讓你們都死不瞑目!”鬱醇兒大聲的叫囂著,嚴聲警告著跑上來的夏若悠。
夏若悠心下好笑,這女人,看來是當真的什麼都不怕,都到此時了還如此的張狂。
夏若悠剛剛碰到她的手,沒想到鬱醇兒一個快速的前踢,幸好夏若悠不是一般人,敏捷的躲開,讓她踢了個空。
手被綁著,但是腿腳卻沒有被捆住。
“快點,快點,壓住她!”頭頭一看鬱醇兒又發飆了,趕緊招呼別人上去動手。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落在了鬱醇兒的臉上,眾人驚訝的都停住了腳步,就連鄭書陽也詫異的看了過來。
自從鬱醇兒說了自己的來曆,除了這裏的最高指揮,基本上就沒人敢動她,因為大夥都懼怕她後麵的那個勢力。畢竟世事無常,萬一她活著出去了,誰都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鬱醇兒被這個巴掌打的有些呆住了,頓了有兩秒鍾,她反應了過來猛的抬頭用狠狠的目光注視著夏若悠。
“你好……好樣的!”鬱醇兒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再放肆,我殺了你!”夏若悠二話不說猛的將她從地上一把提了起來,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你……”鬱醇兒狠狠的撩出這個字,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人有些麵熟,突然就住了口。
夏若悠深深的注視著她,鬱醇兒突然記起了眼前這個人,心中一陣暗喜,看來救星到了,但臉上仍舊不變。
“你放開她!不許碰她,有本事衝我來!”鄭書陽想站起來,但是掙紮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反而是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他急切而厲聲朝夏若悠大喊。
夏若悠現在顧不得他,救了鬱醇兒他們才有可能跑出去,因為鬱醇兒的本事估計和自己不相上下的。
“你這個混蛋,要是讓本小姐出去了,定然將你挫骨揚灰!”鬱醇兒假裝著咒罵著她,既然是做戲,當然不能讓別人看出破綻。
“走……”夏若悠猛的將她向前一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雖然自己的心裏也是擔心的要緊。
鬱醇兒轉過身敝了一眼看不清神色的夏若悠,憤憤的向樓下走去。
那頭頭沒想到一個人人不敢碰的鬱醇兒,竟然就這麼乖乖的自己向下走,不由的讚歎地看了夏若悠幾眼,但是島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何況他又剛剛來到這裏,有很多人還沒有記住,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破綻。
那頭頭還在為島上有這麼一個狠角色高興的時候,夏若悠已經單獨帶著鬱醇兒往下走了。
“你們這些笨蛋,還愣著幹什麼,快把那個臭小子壓下去。”頭頭突然反應過來,鄭書陽還被捆在角落,於是大聲吼著讓其他人壓著鄭書陽下樓。
夏若悠緊緊的跟在鬱醇兒的身後,在別人看來像是抓著她,但在寬大的衣袖下,夏若悠快速的將綁在鬱醇兒手上的繩結解開。
在下樓梯的時候,夏若悠透過窗子在尋找要逃離的工具,一輛車就好。猛然間她發現在離城堡不足50米的地方,停著一輛豪華跑車,心頭一喜,捏了捏鬱醇兒的手。
鬱醇兒腳下不停,微微的轉過頭,夏若悠用眼神指了指窗外,鬱醇兒將目光移向窗外,隨後微微的點點頭,很顯然,她明白了夏若悠的意思。
終於到了城堡的最下麵,夏若悠突然發現和剛剛自己進來時有點不同的是,院子裏麵多了許多大人物,說是大人物,那是因為他們個個都如地獄魔君,臉色猙獰,凶氣外漏。
待鬱醇兒和鄭書陽都能帶到這些人麵前時,坐在中間凳子上的那人站了起來,走到鬱醇兒麵前,笑著說:“鬱大小姐,我剛剛說的提議怎麼樣?”
鬱醇兒冷冷一笑,語氣冰冷:“你真是異想天開,我們生意的60%?你覺得我值那麼多錢嗎?”
“值不值就看你在鬱江心中的地位了,據我所知,鬱江那老頭子還是很寵你這個女兒的。”
夏若悠幽幽的目光在這男人的臉上盤旋,他並沒有其他幾個人看起來那麼凶煞,但是整個人一股陰翳的氣息仿佛是嗜血之神一般,與南宮煜身上的暴戾完全不同,如果說南宮煜是一頭獅子,那眼前這人就是一條毒蛇,陰險至極。
“你還真是高看我,你也不想想,整個九陽那麼多的人,父親豈會為了我一個女子而舍大家不顧?”鬱醇兒毫不示弱,從小到大,她就在各種險惡的環境中生活,現在的這種情形,她真是見到的太多太多了,但是,不同的是,以前的所有人隻要一聽到九陽的名號,不論多麼大的組織,都不會至她於死地,因為這種後果真的是非常可怕的,可是現在,這些人敢殺了她,因為他們現在的性命本就是賺來的,還不如賭一把。
“是嗎?可是如果不行,那就真的可惜你長的這麼漂亮的臉了……”那人一邊說,一邊用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劃過鬱醇兒的臉龐。
冰涼的手指一接觸上肌膚,鬱醇兒覺得仿佛是一條毒蛇爬在了自己的身上,胃中不禁一陣抽搐有想吐的感覺。
“住手!”鄭書陽冷聲喝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真的想將這男人淩遲上萬次。
那男人頓住了手,將目光移向了有些狼狽的鄭書陽,輕蔑的笑道:“你仿佛很愛這個女人啊,看著愛的人在自己受辱應該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吧!”
鄭書陽的臉色有些微變,他奮力的掙紮了幾下卻沒有任何效果:“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若是讓我們活著出去,一定將這個小島踏平!”
“哈哈哈——”那人有些瘋狂又變態的笑了起來,猛的揪住鄭書陽的衣領厲聲說道:“殺了你們?那是多簡單的事情啊,我們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殺人了,不過你覺得你們還有希望活著出去嗎?”
夏若悠的心裏開始盤算,她正在算計著要不要來個突然襲擊,鬱醇兒的繩子已經解開,和二人之力突圍出去,再加上那輛跑車,救她出去是既有可能的,可是,鄭書陽要怎麼辦?
正在她思索時,一個人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向那個手指白皙的男人稟報:“老大,咱的小島周圍已經圍了有10多艘戰艦,那個領頭的說讓你過去和他們親自談判,有什麼條件盡管開!”
“他們領頭的是誰?”首領同誌猛的轉過頭來,眯著自己細小的眼睛。
“小的不認識,但是有兄弟認出來了,說是鷹幫的南宮煜!”
“南宮煜?是他?”這首領有些猶豫,南宮煜他自然是聽過的,軍火生意做的是天下第一,而且他人心狠手辣也是非常的很出名。
略微的思考了一下,他轉過身笑著站在鬱醇兒說:“看來你的後盾還是挺多的嘛,這樣我的籌碼就更多了,等我和他談判完了,再回來商量我們的事情。”
夏若悠心中一喜,機會就在眼前。南宮煜,你這次還真是幫忙啊。
“你們幾個留下來好好給我看著他們,出什麼事情的話,全部都下地獄!”像毒蛇一般的首領大人厲聲對剛剛押鄭書陽二人的一幹人說道。
“是!”眾人立刻答道,看兩個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
首領大人點點頭,帶著院中的大部分人向去赴約。
鬱醇兒一看這帶頭的走了,就鬆了一大口氣,眼睛一轉就立刻想到了辦法。
“哎呦!”鬱醇兒突然要下了腰,口中痛苦的低吟。
“怎麼了?怎麼了?”剛剛的那個頭頭連忙跑上去,急切的問道。
“我肚子痛的厲害,我要上廁所!”鬱醇兒艱難的說。
“這個……這個……”頭頭有些猶豫了,讓她去吧,萬一跑了怎麼辦?不讓去吧,老大剛才有交代不能出什麼事情,這可怎麼辦?
“醇兒,你怎麼了?很痛嗎?哪裏痛?”鄭書陽焦急的在旁邊詢問,可恨自己的手被綁著,不能上前扶著她。
“書陽,好痛啊,我好痛啊!”鬱醇兒隨即低吟的更加厲害。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按她說的辦,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向你們首領交代!”鄭書陽衝著頭頭厲聲吼道,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頓。
“這……這,你,就是你,你押她去!”頭頭為難之際,突然指著夏若悠說,畢竟這人還算比較厲害,估計可以製得住這個女人。
夏若悠默不作聲的走向前去,抓著鬱醇兒的胳膊就向城堡中走去,雖然她心裏已經歡喜的厲害。
夏若悠二人一進城堡,就立刻閃進了一間屋子。
鬱醇兒一邊麻利的褪下身上的繩子,一邊低聲詢問:“你南宮煜讓你來的?”
“是,鬱風也來了!”夏若悠快速的回答,人已經走向了窗邊。
“這次出去,我會報答你的!”鬱醇兒走到夏若悠身邊,認真的說。
夏若悠淡淡的笑笑,報答不報答已經不重要了,先出去再說吧。
“從這裏跳出去,離車子就不遠了,然後我們衝過去救了鄭書陽,島邊會有人來接我們!”夏若悠瞅了一下窗外的距離,回過身看了一眼鬱醇兒的赤腳,平靜的說:“你可以嗎?”
“小意思!”鬱醇兒毫不在乎的說。
“好!”夏若悠一用勁,窗子“啪”的一下打開了,向下一看,大概有兩米的距離,她將鬱醇兒的拉到自己身前說:“上!”
鬱醇兒也是個厲害角色,一身的本事也是實打實學來的,二話不說一個跳躍就穩穩的站在了窗沿上,然後縱身而下。
緊跟著,夏若悠也翻窗而下。
順著城堡的牆根角,二人貓著腰,轉了一個彎,就看到了那輛早已被瞄準的豪華跑車。
很顯然這輛車停到這裏不久,因為車蓋還沒來得及合上,就連鑰匙也在上麵插著。這輛跑車的主人如果不是島上的那個變態首領,也是一位地位很高的人物,否則這輛車能這麼大喇喇的放在這裏,連鑰匙也不拔?
夏若悠坐到主駕駛的位置上,剛想要啟動車子,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對鬱醇兒道:“或許後備箱會有槍,你去找找。”
果然,鬱醇兒一打開後備箱,就看見一把重型機槍放在裏麵,兩手一提,這把重型機槍就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有了它,闖出去,不成問題!
鄭書陽正擔心著鬱醇兒的狀況,他焦急的看著城堡,去了那麼久,怎麼還不出來。而那個頭頭也不例外,他焦急的走來走去,實在放心不下,又指著另一個人說:“你去看看,怎麼還沒出來?”
那人剛要走,迎麵竟衝來一輛飛馳的跑車,就在他納悶之時,子彈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連喊叫的聲音也來不及。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陷入了混亂,那個領頭的還算理智,衝著眾兄弟大聲喊:“全部都散開,阻擊!”
雖然他們撤離的速度快,但是鬱醇兒的子彈更快,在場的十幾個人還沒有全部散開,就已經有五六個倒在了血泊當中。
車子飛速的衝進人群,夏若悠一個猛刹車停在了鄭書陽的身邊,一把把他拽進車裏,可是再掉轉頭,前麵已經迎麵過來了又近5輛車,而且個個裝備精良。
“坐好,我們衝出去!”夏若悠眼睛緊盯著前方,冷聲說道。
鄭書陽原本很是差異,但一看到車裏麵坐的鬱醇兒時,他就徹底明白了,不過在聽到夏若悠聲音時,還是大吃一驚:“夏若悠,是你?”
“對啊,這次換我來救你!”夏若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心情很好,竟還開起了玩笑。
果然是世界一級的殺手,麵對朝自己蜂擁而來的敵人,夏若悠臉上毫無驚駭之色。
此時的鬱醇兒一刻也沒有閑著,一之手用夏若悠扔過來的刀子割開鄭書陽身上的繩索,一隻手不斷地扣動扳機,朝湧過來的敵人射擊。
“啪啪啪!”一連串的子彈打在了車子的擋風玻璃、車身以及剛剛合起的車頂上,猛力的火力讓鬱醇兒有些擔心。
“他娘的,這些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怎麼突然間多了這麼多人?”鬱醇兒開始爆粗口,不隻是她,就連夏若悠也想罵人!
剛剛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這裏隱匿著這麼多的人,怎麼一時之間都跑了出來,城堡上麵、周邊的樹林,以及迎麵的小道上,架了無數的槍口,而這些槍口全部都對準了夏若悠他們。幸而這輛跑車的質量不低,否則夏若悠三人早就被打成了馬蜂窩。
“撞上去?”鬱醇兒完成了一輪的掃射,可是她的火力根本壓不住對方,所以離開這裏才是最可行的方法。當她看到夏若悠踩油門的舉動,有些詫異,這樣闖肯定過得去,可是他們三個極有被打死的可能。
鬱醇兒的話並沒有阻止夏若悠的行動,她嘴角露出一絲笑,眼看著就要撞上前麵的車輛,夏若悠猛的打方向盤,小小的車身以大於90度的掉頭紮進了旁邊的草叢中,疾馳向前。
“好樣的!”鬱醇兒不禁一聲讚歎,讓她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鄭書陽坐在車的後麵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地形,雖然拐進了小樹林,可是後麵的敵人並沒有放棄,而是緊緊地咬在他們身後。
“氣死我了,看我不打爆你的頭!”鬱醇兒一聲咒罵,將槍口調轉過來伸出窗外,對準了後麵跟來的車輛。
“嘭!”後麵那車的擋風玻璃全部破碎,裏麵的司機也腦袋中彈,倒了下去。
“哦耶——”鬱醇兒小孩一般的開心,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
由於後麵緊隨的那輛車的癱瘓,後麵來不及刹車的,全部撞在了一起,引得鬱醇兒心情大好,這下子解決了後顧之憂。
夏若悠認真地開著車,她正在找出去的路,那條最近,那條最快。
“夏若悠,拐進前麵的左路口!”
就在夏若悠思考的時候,安裝在身上的跟蹤器突然響了,裏麵傳來了南宮煜的聲音。
鬱醇兒和鄭書陽都稍稍詫異了一下,就連夏若悠也快要忘記了她身上還有這個東西。
鬱醇兒把槍扔給後座的鄭書陽,自己卻取下了撞在夏若悠紐扣上的小裝置,她真的很生氣,非常生氣,為什麼隻派一個人前來營救,還是個女人!
“南宮煜,你這個混蛋,既然有這個東西怎麼老早不告訴我們敵人在哪裏,等我出去了我饒不了你……”鬱醇兒氣急敗壞,她受了一肚子的氣更好沒處發泄。
跟蹤器那邊傳來隱約的海水聲,但是南宮煜的聲音卻沒有了。
夏若悠聽從指令的拐進左邊的路口,然後淡淡的問:“我們還有多少路,周圍有沒有敵人?”
“還有不到一千米,中間有幾個散兵遊勇,但是你們要快,撒門已經回去了。”南宮煜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語氣中帶了絲焦急。
撒門,手指白皙,毒蛇一般的男人。
聽到此話,夏若悠繼續踩油門,將跑車的速度發揮到最佳,整個車子仿佛要飛了起來。而那些所謂的散兵遊勇在鄭書陽的出手下,一個個都死的非常痛快。
原來,醫生不但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快到了,我們有艘快艇在島邊的書中隱匿著,到了直接上船。”南宮煜的臉一直很陰森,和撒門假裝談判時也一直是這個表情,當然,撒門的所有美好願望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南宮煜和鬱江都不會給他機會。
終於,經曆了無數個拐彎,夏若悠他們終於找到了那艘快艇,它藏在一處茂密的樹葉中,真的不好發現。
“下車!”夏若悠刹車一踩,隨即跳下了車,向快艇奔去。
鬱醇兒和鄭書陽緊跟身後。
“快,撒門馬上追上你們了!”南宮煜的一顆心提了上來。
將鬱醇兒和鄭書陽扶到快艇上,夏若悠正要跳上船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響聲,夏若悠回頭一看,是軍用坦克。
天啊,這麼大點的小島,坦克是如何進來的。
但夏若悠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心它,因為這時,坦克已經距他們不到百裏。
“夏若悠,快上來!”鬱醇兒擔心的超夏若悠吼道。
一個縱身,夏若悠最習慣的跳躍,當她看到坦克上夾架著的那挺機關槍,她就高興不起來了。透過那挺機關槍,她仿佛看到了撒門冰冷嘲笑的眼神。
“嗡——”快艇在夏若悠跳上的瞬間發動了,可就在這時,坦克上的那挺機關槍也扣動了扳機。
沒有任何思考,夏若悠將鬱醇兒和鄭書陽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剛彎下腰,就有不少於5發的子彈落在了她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差點敲碎了她的骨頭,雖然不至於死,但卻她昏迷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軟的床,而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晃動。
看來還是在船上!夏若悠心裏思忖。
耳邊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以及爆炸聲,看來南宮煜他們已經在進攻了。不想出去看,因為心中仍是不忍,怕自己忍不住組織,因為那個小島上有很多人都罪不至死。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話不會有人同意,那麼,還是不要看見的好。
“你醒了?”鄭書陽走進來急切的詢問,臉上全是擔憂。
“我怎麼了?”隻記得當時自己身上很痛,然後就什麼都忘了。
鄭書陽坐在床邊,仔細的看著夏若悠的臉,不開口。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夏若悠從床上起來,半靠在枕頭上。
“你真是個笨蛋!”鄭書陽突然伸出手敲了一下夏若悠的頭,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責備。
夏若悠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隻是淡淡的笑,並沒有因為鄭書陽的舉動而感到有什麼不適,
“為什麼?”鄭書陽認真地看著她。夏若悠的性子他太清楚,天性薄涼,對任何事都不聞不問,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複仇,而且,他們的關係還沒有要好到可以用性命來交換。